對于沈長歌來說,得知宗政越是宗政財團繼承人這件事,就像做夢一樣虛幻不真實。
以致第二天迷迷糊糊醒來時,看著枕邊的男人:“宗政越,我昨晚做了個夢。”
“什麼夢?”宗政越抬手幫理了下頰邊的發,順著的話問道。
“我夢到你當了宗政財團的總裁。”
宗政越:“……”指尖纏繞發的作一僵。
看來自己接任宗政財團這件事,對的影響很大,讓都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了。
“要再睡會兒嗎?”他問。
醫生說人懷孕后會變得嗜睡,睡到九點十點是正常的。
現在才七點鐘。
沈長歌則以為他是讓自己繼續做夢。
搖頭:“不用了。”
“一會兒吃了早餐,跟我去公司一趟。”宗政越掀開被子,并把也拉起來。
沈長歌爬了起來,站在床上,雙手抱住他脖子,雙腳纏著他的腰,像只無尾熊般掛在他上。
防止下來,某男人單手臂托住的部,朝浴室走去。
“宗政越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我好像又不是在做夢。”沈長歌逐漸清醒了不,著他的魅迷人臉龐:“啊!你真的當了宗政財團總裁!”
“嗯。”他神淡定,單手推開浴室門。
一孕傻三年,這話果然是真的。
還沒有徹底接和消化小白臉老公,搖一變為第一豪門繼承人的沈長歌,刷牙洗臉的時候,小心臟都是抖的。
“宗政越,我真的要跟你去宗政財團嗎?”準備換服時,沈長歌問他道。
男人微偏著臉龐斜睨:“我們現在是婚狀態,外界以為我單,公司多年輕職員覬覦你老公的。”
果然,原本猶豫的沈長歌一聽,立刻堅定道:“好!我去!”
決定跟他去公司,沈長歌又開始糾結了,不知要穿什麼服比較好,因為懷孕,也就意味著不能化妝。
看那麼糾結,宗政越直接給挑了一套服,搭配酒紅外套。
沈長歌問:“這……會不會太招搖了?”
“你現在是宗政財團總裁夫人,有招搖的資本和底氣。”宗政越又從十幾條領帶里,挑了一條給買的酒紅領帶。
領帶和的外套同系。
細節里出的溫,給足了人安全!
吃過早餐,宗政越就握著的手出門了。
沈長歌想到一會兒去到他公司的景,就心跳加速,張得手心都冒汗了。
“宗政越,你以往怎麼去上班的?有司機來接麼?”隨口找了個話題分散張。
想來,結婚至今,他去上班,還從沒有把他送出小區過。
“嗯。”
他承認了!
沈長歌想到當初他去上班,自己很霸氣地遞給他一張京城通乘車卡,讓他想坐什麼車盡管坐!就……當時他肯定在心里罵自己是個沙雕吧。
小區大門外停著一輛有些眼的勞斯萊斯。
坐在車的何年,看到他家boss帶著沈長歌出現,糾結了好幾秒,才著頭皮走下車。
“總裁,沈……”收到某個男人的冰冷眼神,何年立馬改口僵笑道:“總裁夫人,早!”
“你……”
沈長歌見到他有些吃驚,但很快記起上次去櫻花國回來,何年來接他們時,就坦白了他是宗政財團的總裁特助。
“總裁夫人您好,我是宗政財團總裁特助何年。”他正式介紹自己。
自從他家boss住在碧云名都這邊,上司機有事請假,由他接送后,boss發現很順路,于是司機也了他的工作之一。
至于原來的司機,調回了云巔莊園。
宗政越親自替打開車門,輕聲催促:“長歌,上車。”
“哦好。”沈長歌無暇想太多。
坐上了車后,就沒有再說話。
何年在前面開車,看安靜的樣子,很是膽戰心驚。
在一次等紅綠燈時,何年暗給自家boss發了一條短信——總裁,總裁夫人好安靜啊。常言道,一個人突然平靜,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。總裁夫人是不是在氣你瞞份的事?
宗政越回了他一個:……
“長歌?”
“啊怎麼了?”沈長歌回過神應他。
“在想什麼?”
“沒什麼。”笑著搖頭道。
宗政越又發了條短信給何年:長歌沒生氣。
何年:人憋大招時,男人是看不出來的!
何年:不信的話,總裁你問一句總裁夫人是不是在生氣,肯定會假裝茫然說“啊?沒有啊,怎麼突然這麼問”。
宗政越:打賭,長歌沒生氣,你請我們吃午餐。長歌若是生氣,這個月薪水翻倍。
何年:好!
“長歌,何特助說你現在要是不生氣了,他中午請我們去云竹居吃午餐。”宗政越對說道。
何年:“???”
云竹居?
“啊?我、我生什麼氣啊?”
沈長歌一臉茫然,是錯過什麼重要劇了嗎?
“真的不生氣?”宗政越向確認。
“我為什麼生氣啊?”沈長歌繼續懵。
“沒什麼。”
宗政越但笑了笑,又給何年發了條短信:危言聳聽,呵。
害他瞎張。
何年看到這幾個字,冷汗都嚇出來了,連忙轉移話題。
“總裁,那我一會兒訂位,云竹居您跟總裁夫人有沒有特別喜歡的位置。”他詢問后座的權貴男人。
“到了公司,你拿菜單給長歌看。”
菜單上有云竹居餐廳的部構造圖。
“好的總裁,我知道了!”
明明被坑了一頓大餐,何年卻開心得像個傻子。
沈長歌湊過去悄聲問某個男人:“你平時都這樣坑你的特助嗎?”
看把孩子折磨得快斯德哥爾了,請他們去云竹居吃飯,還這麼開心。
“沒有。”宗政越表地否認。
沈長歌信他……的邪才怪。
到了宗政財團大廈。
以往走總裁通道的宗政越,特意讓何年把車停在大廈前。
沈長歌坐在車,過車窗看到許多裝整齊規范的職員英,陸續朝宗政財團大廈走去,突然張了起來。
“長歌,下車了。”
宗政越一從車里下來,立刻吸引來上班的宗政財團職員的駐步和注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