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好看。”霍琰行的目落在禿禿的無名指上,心裏盤算以後也要給的無名指上安排一枚戒指。
要不然總會有人惦記著。
宋時微對他的想法毫不知,隻是對於霍夫人突如其來的好,有點不知所措。
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好,總覺得有點不太踏實。
翌日一早,霍琰行剛到公司沒多久,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。
霍浩的手中握著一份拒約的合同書,他的臉沉如水,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。
他再一次被合作公司拒之門外,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,氣得他狠狠地把合同書摔在霍琰行的辦公桌上。
“你是什麽意思?”霍浩冷聲質問,“你口口聲聲說,隻要我拿下這個合作,你就能幫我擺平幾十億的債務,可你也沒說這家合作這麽難搞定,你是不是故意在坑我?”
“你沒簽約功?”霍琰行蹙起眉頭,“這家公司和我們有過一次合作,隻要你誠心去簽,不至於簽不功,是不是你不夠心誠?”
“他媽放屁!老子都特麽快跪下來求他們了,每天早上去問好,晚上還得陪酒,這還不夠心誠?”
霍浩越說越氣,他篤定就是霍琰行在給他出難題,要不然怎麽會這麽麻煩呢?
霍琰行掃他一眼,麵無表地拿起合同書,當看到上麵的容時,眉頭微微皺起,似乎正在審視著什麽。
他的目在合同上移,每一都著深深的思索。
片刻,他放下合同,抬頭看向霍浩,聲音平靜如常,但卻帶著一種深深的諷刺。
“你是用這個合同去跟人家談合作的?”
霍浩冷聲道:“當然,這不是你讓我去做的嗎?”
“看清楚了,這是你要拿去談合作的合同,原本的利潤四六分,到你這兒變了三七分,二叔,這多下來的利益,你是打算中飽私囊嗎?”
話落,霍浩的臉越來越難看,“什麽中飽私囊,我這是為了公司能多盈利!”
“是嗎?到底是為公司謀利,還是給你自己謀利,你最清楚!難怪你都山窮水盡了,居然還能出銀行,看來這些年,你沒撈油水。”霍琰行說話的時候,聲音帶著濃濃的涼意。
霍浩的臉愈加難看,心中有點不安,擔心自己做的那檔子事會被人查到,但很快就想起,那件事他做的足夠蔽,就算霍琰行懷疑,應該也找不到證據。
“霍琰行,你在汙蔑我!”霍浩不悅道。
然而,霍琰行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然後又轉回頭,繼續理手上的文件,全然不將他放在眼裏。
霍浩憤怒的掀了掀鼻子,轉怒氣衝衝的走了。
霍琰行看著霍浩離去的背影,淡然的來了安銘,“去查一下霍浩最近的銀行流水。”
安銘應了聲,很快就調出了霍浩的銀行流水。
然而,讓人意想不到的是,霍浩的銀行流水並沒有什麽問題,包括他名下的家產也都是合法所得。
“霍總,會不會有點想多了?畢竟在您的眼皮子底下,霍副總應該還不至於有這個膽子吧?”安銘皺著眉道。
“別小看霍浩,他這個人最擅長扮豬吃老虎,我覺得事沒這麽簡單。”霍琰行冷聲一笑,對霍浩這種人來說,越是查不到什麽,就越代表有問題。
“好好盯著他的一舉一,尤其是財產方麵,一有靜就告訴我。”
說著,霍琰行打開手邊的合同,“霍浩欠下的幾十億債款,終歸要解決的,你親自跑一趟,把這個合作拿下。”
“好的。”安銘接過合同就去照辦。
與此同時,在醫館,宋時微正在忙碌的看診,突然一個悉的名字映眼簾——顧明翰。
宋時微本能地要跳過他去下一個號,可突然門被推開。
顧明翰自顧自地從外麵走了進來,“時微,到我的號了嗎?”
“你來做什麽?”宋時微的眉頭一皺,對他沒什麽好臉。
“來醫館當然是看病了,不然是來談嗎?”顧明翰拉開一把椅子坐下,出一抹自認為很帥的笑。
宋時微忍不住有些反胃,抬手喊來林蕓,“這位先生腦子不太好,帶他去看腦科。”
“顧先生,這邊主看科,腦科在別的醫生那邊,走吧。”林蕓客氣地站在他的邊上說道。
“我不去,我就要宋醫生給我看。”顧明翰直接一屁坐下,如同個無賴似的,霸占著不肯走。
林蕓纖細的眉蹙了蹙,“先生,您打攪到了別人看病,還請您出去。”
“我也是病人,你都沒給我看病呢,我憑什麽要走?”顧明翰不依不撓,他算準了宋時微不會真的轟他走。
“你除了腦子有病,還有哪裏有病?”宋時微咬著牙,看著他這無賴的樣子,簡直是沒有辦法。
在醫館,又不好直接把掛了號的病人轟走,但是不轟走,顧明翰又得鬧事。
“宋醫生,你這不是歧視病人嗎?”顧明翰突然大聲嚷嚷起來,惹來了後麵病人的圍觀。
大家的目瞬間聚焦在他的上,這讓顧明翰特別興,“我不舒服來找宋醫生看病,不給我看就算了,居然還說我應該去掛腦科,你說說,有這樣的醫生嗎?”
“顧明翰,你到底想幹嘛?”宋時微低了聲音,咬著牙問。
顧明翰聽語氣緩和了不,眼睛裏閃爍著得意的芒,他笑瞇瞇地說,“我說了,我要看病。”
宋時微忍著心中的怒氣,直接給他把脈,顧明翰並沒有什麽大病,隻不過是有點小病。
但是這點病,還不至於讓他來醫院救治。
“時微,你還是跟之前一樣好看。”顧明翰突然來了一句。
林蕓氣得罵人:“你這個潑皮無賴,看完病了就趕滾,別打擾後麵的病人。”
顧明翰毫不理會的怒火,眉頭一挑,緩緩道:“時微,我今天來,還有別的話想跟你說。”
“林蕓,送人。”宋時微一點也不想搭理。
“宋建國昨天來找我了。”顧明翰不慌不忙地開口,讓宋時微的眉頭頓時蹙。
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,把骨灰灑滿一身,“你……聞聞,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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