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一縷過窗紗照到房間變了淡淡輕輕搖曳的暈。
臥室的床上,安道斯德將謝川牢牢圈在懷中,兩人不可分。
謝川纖長濃的眼睫輕輕,初醒時眼眸含著淡淡的霧氣,漂亮的年還有些迷茫。
嗯……
很好。
又是好的一天。
謝川微微抬頭,目的就是安道斯德高的鼻梁,瞬間腦海中的記憶浮現,昨晚男人貓貓道的癖好令他紅了臉。
他怎麽就輕易答應男人做那樣的事……
而且還該死的沉迷,竟然有一瞬間真的以為自己是安道斯德的寵,他可真是太自甘墮落了!
漂亮的年越想越氣,他兩條眉皺了皺,都怪男人太壞了,恨不得將男人給好好暴揍一頓。
“寶貝怎麽了?”
安道斯德打斷了他的思緒,謝川抿了抿角,怒氣衝衝的說道:“我夢到你跟別的人出軌了,還被我當場抓。”
年的話讓男人一怔,似沒有想到他會這麽說,他哪裏會出軌。
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抬起謝川的下頷,盯著年的眼眸一字一句,溫深極了,“寶貝,夢都是相反的,我隻有你一個,沒有別人。”
謝川的眼眸一下睜大,大概沒有想到男人會這麽說,而且語氣極為認真,他隻是生氣隨口說的而已,但這能讓男人知道嗎?
當然不能。
漂亮的年微微皺眉,不知道想到了什麽,他漂亮的眼眸閃過一暗,臉頰氣鼓鼓的,裝作不滿的說道,“我不管,你就是軌了,在夢裏也算。”
安道斯德:“……寶貝是不是還沒睡醒?”
謝川臉不虞:“你是覺得我在無理取鬧,我就知道你是覬覦我的,貪圖我的子。”
他的手撐在安道斯德的膛上,他撐起子白的的被子隨著他的作微微下了些,出白皙的脖頸,紅潤的瓣張了張,“既然不了我的格,我勸你還是趕放我離開,免得我礙了你的眼!”
安道斯德骨節分明的手掌覆蓋在謝川纖細的腰上,指腹輕挲幾下,很是愜意的樣子。
年的脾氣很是暴躁,仿佛跟吃了火藥一樣,但男人極其有耐心,搖了搖頭,哄道,“寶貝,你在想什麽呢,我怎麽會放你離開。”
清晨的傾灑在謝川上,將他雪白的皮照的亮,不知道是什麽因為男人說的話,還是男人的表太過於深。
讓年有一種男人也是喜歡他的覺,這種覺很是荒謬,荒謬到年忍不住的胡思想。
安道斯德他……
男人灰藍的眸子也在看著年,眸底不經意間泄出深藏的愫。
似被這樣炙熱的眼神給燙到了。
很快年漂亮的臉頰上浮現出微微的薄紅,臉耳朵都變得紅紅的,他猛地將頭埋進了安道斯德的懷裏,周的空氣都變得灼熱滾燙。
漂亮的年的思緒如同生發芽的野草,快速的野蠻生長,他像是在幻想,男人說不定也是喜歡他的。
但也隻是想想。
夢怎麽可能真。
謝川瞬間驅散腦海裏的想法,回到剛才的話題,聲氣的說道,“就有,你就是出軌了,你就是喜歡我的子,混蛋!”
安道斯德突然一個翻,就將埋在他口上的謝川在了下,他低頭看著下人兒,低聲說道,“寶貝是不是心不好?”
這些天男人也有發現年有起床氣,不喜歡別人打擾他的睡覺,當然了,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,年不了他早上的纏綿熱吻。
“不好又怎麽樣。”謝川看著男人的眼神,極為生氣,沒好氣的說道,“都怪你,把我囚在這裏,打了我的生活,我真想給你一掌。”
最好一掌拍死算了。
安道斯德瞇了瞇眼,眼神看上去有些兇的樣子。
年頓時就蔫了。
謝川害怕的瑟著子,眼眸霧朦朦的,不由的麵一懼,語氣可憐兮兮的說道,“我……我隻是開玩笑,你別當真。”
年心裏不停的懊悔著,怎麽就把心裏的話給說出來了呢,又不知道安道斯德是什麽人,萬一真生氣了,惱怒,把他給殺了怎麽辦?
在謝川想著有的沒的時候,男人握著他的手在俊的臉上,年後知後覺的發現,“放手,我不是故意這麽說的,你別生氣,也別殺我……”
聽著年胡言語,安道斯德心疼極了,也難過極了,他沒有想到這麽久了,年還是這麽害怕他。
“啪……”
臥室裏突然響起了掌聲,漂亮的年被嚇懵了。
謝川眨了眨溢著霧氣的眼眸。
他剛才看到了什麽,安道斯德竟然握著他的手打自己的臉龐,這人是狂嗎?
年臉上的驚訝抑不住:“你……”
“寶貝,別怕我,你要是生氣了,打我也沒關係,我皮糙厚,不會有什麽事的。”
安道斯德一邊問著年纖細的手臂,一邊說著驚世駭俗的話,聽起來讓人骨悚然極了。
謝川皺了皺眉,沒有想到安道斯德這麽變態。
果然!
沒有最變態,隻有更變態。
雪白的皮被冰涼的瓣吻著,有些麻,年咬了咬,“我不打人,我又不是你,狂!”
看到年的氣消了,男人輕笑了聲,他俯下,將漂亮的年籠罩在結實的臂彎中,細膩的親吻,吮吸的瓣,周圍的空氣逐漸升溫。
等到謝川被放開時,隻能急促的息著,眼眸霧蒙蒙的,男人也走進了浴室裏,隻留下溫的背影。
年懵了一下,手下意識的著瓣,似是在回味著剛才的親吻。
意識到這個想法,謝川晃了晃頭,怎麽能有這樣的想法,男人本就不喜歡他,隻是把他當做一個玩的而已,不能沉淪。
年用手拍了拍臉頰,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,不能搖自己的想法。
謝川翻了翻,正想補一個回籠覺,然後就看到桌麵上放著輕薄的手機,
應該是男人不小心放在這的。
年眸底的瞬間亮起。
有救了!
那一夜,她大膽熱辣,纏綿過后,本以為兩人不會再有交集,卻在回國后再次重逢,而他的未婚妻,竟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!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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