認真工作的男人很迷人,風華絕代的男人認真工作就更迷人。
喬夢魚窩在沙發的角落,手肘拄在大上,小手兒托著兩腮,花癡的著一米之外的男人。
中午的線略略有些強烈,過斑駁的樹葉,稀稀疏疏的落下一個個點,其中一個‘大膽’的點,悄悄的爬上了邵嶸謙的鏡框,一抹耀眼的反著金屬的溫度。
邵嶸謙的側臉很好看,他戴著眼鏡顯得更加儒雅清俊,覺得外界那些對于邵嶸謙的傳言都不準確。
他沒有輕狂放縱,而是克己復禮,沒有張揚跋扈,而是沉穩莊重,跟認識的那些富家子弟完全不同,他深刻斂,涵養有度,像是博館里陳列的一件古董,帶著厚重的文化和歷史底蘊。
如果沒有龍涎珠,應該也會想要嫁給一個這樣的人吧。
喬夢魚滿心滿眼都是邵嶸謙,原本靜謐溫馨的畫面,伴隨著人和男人夾纏的聲音,徹底被打破了。
男人是席遇,他誠惶誠恐的匯報:“邵先生,唐夫人要見喬小姐。”
人是顧艷紅,滿臉的擔心驚嚇:“小魚,好端端的怎麼病了?”
最后面跟著唐景湛,頂著一張生無可的臉,明顯是放棄了掙扎。
顧艷紅完全忽略了邵嶸謙,一直沖到了喬夢魚跟前,蹲在地上,拉過了喬夢魚的手:“怎麼樣了?病了怎麼不跟阿姨說啊,真是擔心死了。”
喬夢魚寵若驚,趕忙反手扶住了顧艷紅的手:“阿姨,您坐。”
怎麼敢讓長輩蹲在自己邊。
顧艷紅沒有推辭,順勢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,拉著的手,繼續擔憂:“你聽阿姨的話,搬過去跟阿姨住,阿姨最會照顧人了。”
“阿姨……”喬夢魚一臉為難。
只是,不等繼續說,沉啞的嗓音便響了起來:“不勞唐夫人費心,我的朋友我自己照顧就好。”
“不費心……”顧艷紅話說到一半,忽然反應了過來,愣愣的盯著喬夢魚看了三秒,又轉頭看向邵嶸謙,視線最后落在了唐景湛臉上,“怎麼回事?!”
這還覺得奇怪呢,怎麼喬夢魚生病了,居然跑過來麻煩邵嶸謙,還當是邵嶸謙這有私人醫生呢。
“先回去。”唐景湛小聲的朝著顧艷紅使眼。
意思很明顯了,丟人也不要丟在外人面前,更何況,這個外人還是邵大佬。
顧艷紅氣的臉都紅了,右手的食指隔空點著唐景湛,一連三下,才咬牙切齒的放下了手臂。
“小魚,你好好養病,阿姨先回去跟這個不孝子好好聊一聊。”顧艷紅話是跟喬夢魚說的,可卻一直笑里藏刀的盯著唐景湛。
唐景湛變鴕鳥,假裝看不到,只要他看不到,就萬事大吉了。
顧艷紅氣呼呼的走了,喬夢魚卻坐不住了,興的跑到邵嶸謙邊,小爪子抱住了他手臂,目灼灼的著他:“邵嶸謙,你剛剛跟唐夫人是不是說我是你朋友?!”
“你不是嗎?”邵嶸謙嗓音沉冷,墨的眸底染著幾分怒氣。
喬夢魚開心過頭了,完全忽略了邵大佬的不悅,小啄米似的點頭:“是是是,當然是!”
終于為邵大佬的朋友了!
看著小狐貍崽子開心到不能自己的樣子,邵嶸謙眸底的怒意散去,不自覺的浮現一抹笑意,卻是沒有多搭理,而是拿過了一旁的文件,繼續垂眸看著。
喬夢魚卻抑制不住心的喜悅,角控制不住的上揚,笑的連第十顆牙齒都了出來,知道邵嶸謙很忙,知道打擾他工作不好,可就是不控制,一點一點,像是只蝸牛一樣蹭了過去。
白的小腳丫蹭著青灰紋理的西,水蔥一樣的指尖悄悄地著他的大外側,像是蜻蜓點水一樣,那小心翼翼的模樣,好像是生怕被邵嶸謙發現,可眼底的壞笑分明是又想被他發現。
“別鬧了。”沉啞的嗓音難掩一寵溺。
邵嶸謙不抬頭,仍舊認真翻閱著手中的文件,銀的鋼筆在文件上發出沙沙的響聲,這些文件需要在下午下班前送回總部,有一些是涉及機的,只能讓席遇親自跑一趟,所以,他趕著把工作都理完。
喬夢魚真的不鬧了,小腦袋卻又湊了過去,文件上麻麻的機打文字,只有幾空白的地方,是遒勁有力的鋼筆字。
第一次見邵嶸謙的字跡,覺得‘字如其人’這句話在他上現的淋漓盡致,第一眼見的時候,就覺得邵嶸謙有軍人的風骨,有溫商的儒雅,他的字跡亦是如此,像是青松,又像是冬日的皚皚白雪,是那種見了字會上這個人的覺。
“老公,你寫字好好看。”喬夢魚溫聲細語,小腦袋從修長的手臂下鉆進邵嶸謙懷里。
原本全神貫注的人,生生被這句糯糯的‘老公’打了思緒,眼底有笑意浮現,可骨節分明的手指卻抓住了質的睡,把人是拉出了懷里,給丟在了一邊。
沙發太,喬夢魚在上面翻了個滾才堪堪坐穩,跟只乎乎的松獅寶寶似的,可的讓人想狠狠地‘’。
邵嶸謙心猿意馬,可奈何工作急,看都不看旁邊的狐貍崽子,繼續理工作。
吃了癟的喬夢魚扁扁,安靜了一會兒,又開始無聊了,看著漠然克制的男人,又開始蠢蠢,一毫米一毫米的蹭了過去。
只是這次,白的小腳丫才剛到青灰紋理的西,高大的影忽然了下來,眼前瞬間變暗,腦袋跟著旋轉,等反應過來的時候,人已經被在沙發上了。
“你、干嘛?”眨兩下狐貍眸,無辜又的著上的男人。
邵嶸謙瞇了瞇瑞眸,眼底閃爍著危險的:“從剛剛就一直撥我,不就是想我這樣麼?”
“我、我沒有。”小狐貍崽子慫了,說話都不利索了。
能覺到心跳的厲害,明顯是在害怕,就這點膽量,還總想著磋磨他,真不知道誰給的勇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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