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知溪話問得沒頭沒腦,可腦子里卻是想到了喬二小姐的話,男人吃醋就是因為喜歡,如果傅硯辭對宋小爺有敵意的話,那肯定就是喜歡。
趙姑娘藏不住話,腦子里想著,上無意間就問了出來。
只是,話是問出來了,氣氛卻明顯尷尬了起來,好在傅硯辭跟有段距離,不然連砰砰砰的心跳聲都掩飾不住。
“那個,有點兒熱,我出去口氣。”趙知溪話音沒落,人已經竄下床,從車門跑了下去。
“呵!跑的倒是快。”傅硯辭忍不住搖頭失笑,似乎對于趙姑娘問這個問題很高興,只是,他想不明白,好端端的怎麼會忽然這麼問他。
季凌又調配了三倍的人手不止,比較,傅硯辭的份已經暴了,之前又發生了刺殺,在回到秦城傅家前,他務必要保護好傅硯辭的安全。
車子繼續行駛,距離秦城也就只剩下五個小時的車程,只不過,出了一場意外,車上多了一個‘話癆’。
宋小爺獻寶似的跟趙姑娘講他之前的有趣經歷,逗得趙姑娘‘咯咯咯’的笑,兩個年輕人打得火熱,好像是有說不完的話題一樣。
自始至終,傅硯辭就沉默的坐在一旁,一句話都不說,只是偶爾看上宋小爺一眼,眼神冰冰冷冷的,然后又繼續籌劃怎麼把他弄走。
“誒,對了,你是不是把辭哥送回秦城,就可以到我那邊工作了?”宋小爺東拉西扯了半天,終于切了正題。
明顯,傅硯辭的表微微變了變,卻也只是抿了抿沒有說話。
傅硯辭不說話,卻有人幫他‘出頭’,作為老板的心腹,自然最清楚老板的心思,不管有沒有那個意思,傅總離不開趙姑娘那是真的。
所以,不等趙姑娘開口,季凌就已經搶了先:“趙小姐,您可不能走,像是剛剛那種況,如果您不在,傅總就兇多吉了。”
趙知溪也是一個想法,在的眼里,傅硯辭就是一只弱,如果真的堵著氣走了,那再有人刺殺他怎麼辦,他邊那些保鏢手都一般,萬一護不住他,不就只能吃席了。
趙知溪心里想著,就聽宋小爺開口了:“季凌,不是我說你,辭哥邊就不能安排一些手好點兒的保鏢麼,又不是花不起那個錢,小溪是個小姑娘,不能每次有危險你們幾個大老爺們躲在后面,讓一個小姑娘替你們沖鋒陷陣吧!”
宋小爺是正好借題發揮,原本,對于趙知溪涉險,他心里也存了意見,只是礙于跟傅硯辭多年的,才一直忍著沒說,現在季凌提出來,他正好發了這無名火。
季凌被一通懟,他也知道宋小爺不饒人,他說不過他,就只能迂回換個角度:“宋小爺,傅總的狀況離不開趙小姐,您就別跟著湊熱鬧了。”
宋小爺更不聽了:“辭哥都已經好了,怎麼離不開小溪了,再說了,辭哥又不娶,總不能讓小溪跟著他一輩子吧!”
“聽你這意思,你想娶趙小姐?”季凌也不慣著宋小爺了,說話也跟他杠上了。
“當然!我在追求小溪,你沒看出來麼!只要小溪同意,我今天就能跟去領證!”宋小爺義正詞嚴,揮著手,大拇指上的扳指都跟著閃。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季凌一臉驚訝,轉著,表怪異的著宋小爺,圈子里的人誰不知道,宋小爺是不婚主義者,而且他跟趙姑娘不是死對頭麼,怎麼忽然就要跟登記結婚了。
“宋小爺,您可別開玩笑了。”季凌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。
宋小爺更來勁了,當即解開安全帶,從座位上站起,然后轉朝著趙姑娘,單膝跪了下來:“小溪,你愿意做我朋友嗎?這是我們家的傳家寶,我送給你作為定信。”
說著話,宋小爺從脖子上摘下一塊兒玉佩,雙手捧著遞到了趙姑娘跟前。
雙魚玉佩,誰不知道是港區宋家的寶貝,一共兩塊兒,兩個孫子一人一塊兒。
季凌原本還覺得宋小爺又是在玩,看著此此景,眨兩下眼睛,沒話說了。
一旁的傅硯辭也不自覺蹙起了眉頭,不經意的瞥了宋小爺一眼,確實是信誓旦旦,一臉篤定的模樣,不像是在胡說八道。
“辭哥,我真的認真的,你不用擔心小溪。”宋小爺像是看穿了傅硯辭的心思,特意朝著他喊上了兩句。
傅硯辭收回視線,繼續沒事兒人一樣看向車窗外,仍舊沉默著不說話。
傅硯辭從來都是善于掩藏心事的,很多話都憋在心里不說,久而久之,大家都覺得傅先生溫文爾雅,為人謙和,即便是下屬犯了錯誤,也從來不會怪罪。
“小溪,你看,辭哥都同意了。”宋小爺厚無恥的曲解傅硯辭的意思。
趙姑娘哪里是省油的燈,‘呵呵’冷笑兩聲,忽然起了玩心:“想要我答應你也不是不行,但你必須要幫我配一味藥出來。”
趙姑娘說這話的時候,傅先生溫的桃花眸里明顯劃過一抹慍,只是他耐得住子,等著看趙姑娘要繼續說什麼。
“別說一味藥,就算是一百味藥,我都給你配出來!”宋小爺信心滿滿,單手撐著桌面從地上起,又坐回了對面的椅子上,然后滿眼放的著趙姑娘。
趙姑娘眼底的笑意掩飾不住,尤其是那雙清澈的眸子,像是春日的山泉水,沁的心脾都是清甜的,像是趙姑娘這樣不染纖塵的,在大都市已經不多見了。
宋小爺越看越喜歡,他覺得他這輩子一定是非趙姑娘不娶的。
他們這邊聊得火熱,傅硯辭卻一早就下了手,只要到了秦城,保準宋小爺不出時間再纏著趙知溪。
“什麼藥,你快說嘛!”宋小爺催促著,恨不得立刻就派人把藥送過來,別的不敢說,憑著他的份地位,買點草藥還是小兒科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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