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聞發布會安排在了晚上七點鐘,正是夜幕初降的時候,大地上的一切明都匿殆盡,只剩下無盡的黑暗。
發布會安排在了歐洲會議中心,有方的人維持秩序,沈老爺子和亨利都派了人過來,只是兩個人誰都沒有面,畢竟,這樣的小場面,還不足以讓他們這種大人出面。
亨利就等在對面的酒店頂層,他的人已經安排好了,只要沈老爺子被指認出來,就會發生民眾暴,然后就是的瘋狂渲染,這件丑聞將會為沈老爺子下臺的有力推手。
“那個老東西,估計做夢也不會想到,親自推他下馬的,會是他的孫婿,呵呵……”亨利心很好,一邊喝著紅酒,一邊跟助理聊天。
助理也在跟著得意,恭維著亨利說道:“沈老爺子下臺了,那亨利先生您就再無對手了,到時候就是水到渠的一把手。”
亨利對于‘一把手’三個字很用,角咧的都快到耳朵子了,手里的紅酒杯也越搖越厲害,眼睛笑彎了一把鐮刀,心大好的盯著對面的電視屏幕。
上面,正在播放著新聞發布會的現場直播。
為了讓效果更加震撼,亨利特意安排人進行現場直播,這樣一來,就能讓沈老爺子無還手之力,第一時間把他釘死。
亨利得意的著屏幕,眼前是已經屬于自己的王位,表都開始不自覺的噙著笑。
很快,發布會開始,邵嶸謙象征的講了幾句話,說事已經調查清楚了,是當局的一場政治謀,接著,那兩個所謂的證人便上場了。
無數的閃燈對準了采購經理和工程監理,沒有到上面的指使,還沒有人鬧事,只等著兩個人開口指認什麼。
很快,采購經理首先開口了:“這次事故的主要原因,是我和工程監理兩個人喪心病狂,為了錢財,將水泥原本用于礦坑的水泥型號,給換了普通的水泥型號,在此我表示深深的對不起,對于造傷害的家庭,我表示深深地懺悔,我自知罪孽深重。”
“只是,我們做這一切,也是不由己,都是到了當局重要人,亨利先生的指使,是他脅迫我們這麼做,然后嫁禍給沈先生,以此來挑起沈先生和邵先生的爭端,他好坐收漁翁之利。”工程監理繼續說道。
這話一出口,現場直接炸了,亨利安排的那些人全都面面相覷,這跟安排的劇本不一樣啊,他們接下來要怎麼接話啊。
這些人懵的時候,沈老爺子的人已經火力全開了,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亨利,尤其是證據被擺出來的時候,民眾瞬間沸騰,兒不給亨利翻的機會。
看著電視里熱鬧的場面,著紅酒杯的亨利臉變得青紫,就連額頭的青筋都凸了出來。
砰!
紅酒杯直接砸在了電視屏幕上,亨利氣的渾都在發抖,他怎麼也沒想到,事會變現在這個樣子。
還是一旁的助理先反應過來,分析道:“我們可能中了沈老頭兒的計了,他是一早就跟邵嶸謙串通好的。”
“媽的!老東西,居然敢算計我!”亨利氣的咬牙切齒,只是他給沈老爺子設計的死路,現在了他自己的死路了。
“先生,我們趕走吧!”助理提醒。
從目前的狀況來看,亨利已經兇多吉了。
亨利不甘心,仍舊在極度的憤怒中,只不過,沈老爺子一早就安排好了,就算他反應迅速,這次也是翅難逃了。
助理還想提醒什麼,酒店的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踢開,一群穿著制服的人魚貫而,全部舉著槍,對準了亨利和他助理。
亨利冷笑著:“看樣子,老東西這次打算斬草除了!”
……
發布會召開的很功,邵先生也第一時間收回了所有工廠的主管權,至于沈老爺子政治上的事,他就不方便再手了。
邵嶸謙到沈家門口的時候,恰好遇見了何邈,他是得知了沈老爺子這幾天會很忙,沒時間顧得上沈晏禮,特意過來救他的。
兩個人心照不宣,一邊聊天一邊進了沈家大院,兩個人做了一段路程的車子,沒到城堡門口便下車了,閑庭信步的走在草地中間的小路上。
邵先生心不錯,何邈心也不錯,兩個人閑聊著,遠遠就聽到了喬二小姐的笑聲,清清朗朗的,聽著便讓人心愉悅。
只不過,邵先生朝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的時候,原本愉悅的心,瞬間便不怎麼愉悅了。
隔著老遠的距離,就看到喬二小姐躺在搖椅上,跟同樣躺在旁邊搖椅的周照聊得不亦樂乎,兩個人似乎聊到了什麼有趣的話題,逗得喬二小姐‘咯咯咯’的笑。
何邈看出了邵先生不高興了,也不去自討沒趣,說了句去地牢看看,便岔到了另外一條小路,去找沈晏禮了。
邵嶸謙則站在原地,著不遠正開心說笑的兩個人,兩個人聊得很投,毫沒發現他就站在不遠,邵先生實在不想聽兩個人開懷的笑聲的時候,才邁著大長,步伐勻快的走了過去。
這次喬二小姐眼睛倒是尖,不等他靠近便笑瞇瞇的朝著他揮手:“邵嶸謙,你怎麼來了?”
聽聽,這話問得,他怎麼就不能來了,好像他打擾了他們的雅興似的。
邵先生心越發不爽了,可礙著周照在又不好表現出來,只能一貫眸清冷的‘嗯’了一聲,然后不聲的坐在了兩個人對面的搖椅上。
“聊什麼呢?這麼高興?”邵先生沒有怪氣,可語氣聽上去就是讓人不自在。
喬二小姐似乎沒聽出邵先生語氣的異樣,還是眉飛舞的模樣,解釋道:“剛剛周照在跟我講他去非洲的趣事,說在草原上遇見了猛犸象,被追的整個草原跑,呵呵呵……”
喬二小姐還在沒心沒肺的笑著,旁邊周照也跟著打趣:“能不能別把我的糗事往外擴散,你再這樣,我以后不跟你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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