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二小姐什麼德行,邵先生再清楚不過,讓乖乖去上課,還不如讓跟著來公司,更何況現在懶得很,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,能趕得上早上八點的課才怪。
邵先生早就想到了柳士會來告狀,所以接到電話的時候并沒有什麼稀奇的,只安了幾句,又慣常的拿肚子里的孩子當擋箭牌,把柳士的火氣給平息了下去,然后又要了老師的聯系方式。
畢竟,李行剛剛來過電話,說小狐貍崽子又要在‘小魚號’上聚會,喊了傅硯辭和宋聞笙,什麼原因邵先生心知肚明,也知道下午的課估計也上不上了,他需要提前跟老師聯系,有事沒事不要跑去柳士那邊‘告狀’了。
李行安排的很妥帖,十幾億的豪華船被布置的很新漂亮,又準備了很多消遣的玩意兒,酒食更是不在話下。
喬二小姐難得請客聚會,傅硯辭和宋聞笙都很準時的來了,只是讓喬二小姐沒想到的是,沈晏禮那個坑貨也跟了過來,其名曰是陪朋友消遣。
游的甲板被李行布置了喬二小姐喜歡的模樣,有燒烤臺燒烤架,還有好幾個舒適的躺椅,是的小羊絨面料,躺在上面很溫暖。
港區的這個季節,晚上的海風略略有些涼,可卻不是那種刺骨的寒冷,正是適合天燒烤吹吹海風。
這個格調是喬二小姐喜歡的,如果換了邵先生,保準把這些統統撤掉,換上正式的商務晚宴。
李行考慮很周到,知道幾位都是十指不沾春水的小姐公子,哪里會什麼燒烤,專門找了一位‘資歷深厚’的燒烤師傅,重要的是這位師傅不多說話。
喬二小姐最近很喜歡躺椅,躺在上面著天空的覺很自由,似乎能忘記所有煩惱。
只是旁邊的趙姑娘心事重重的模樣,就連清秀的小臉兒都皺在了一起,跟一只胖嘟嘟的小包子似的。
喬二小姐轉頭瞥見,忍不住笑出聲:“小溪,你是不是又胖了?”
一句話,直接中了趙姑娘的痛點,趕忙轉過,側著靠在躺椅上,張兮兮的問喬二小姐:“我是不是特別胖?是不是特別丑?”
“那倒沒有,反而覺得怪可的。”喬二小姐對趙姑娘是真心喜歡。
不知道,當初孟興存收養趙知溪,有一部門的目的就是為了喬二小姐,他怕自己百年之后,再沒有人能夠幫到,所以把一所學都傳給了這個小姑娘。
“小魚,我覺我心臟在砰砰砰的跳,好像要從嗓子眼兒鉆出來一樣。”趙姑娘張的抓著喬二小姐的手。
喬二小姐大尾狼似的朝著趙姑娘眨眨眼:“放心,有我在,不會有問題的。”
“萬一宋聞笙不跟我表白怎麼辦?”趙姑娘已經胡思想很久了,各種稀奇古怪的想法都在腦子里過了一遍。
“他不跟你表白你就跟他表白,說想跟他往。”喬二小姐出餿主意。
趙姑娘立刻搖頭:“不,那不了撒謊,我不干。”
“你可以提前跟宋聞笙商量,讓他陪著你演一場戲。”喬二小姐又說。
趙姑娘為難:“這個……”
實在張不開口。
畢竟,也沒幾個人能像喬二小姐那樣能科打諢。
“行吧行吧,我幫你搞定,你到時候就記著同意宋聞笙的表白就了。”喬二小姐說著話,人已經用另外一只手撐著床面坐了起來。
宋聞笙正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呢,沈晏禮跟塊兒狗皮膏藥似的黏著他,把宋小爺嚇得夠嗆。
傅硯辭跟邵嶸謙有工作還沒有到,喬二小姐便‘大腹便便’的去了宋小爺的房間,去為趙姑娘未雨綢繆。
過去的時候,沈晏禮正死皮賴臉的瞧著宋小爺的門,像是八百年沒見過面似的,如狼似的,喬二小姐看了都忍不住替何邈生氣。
“你不是有對象麼?干嘛總纏著人家小宋。”喬二小姐板著臉,謀劃著要把沈晏禮趕走。
沈晏禮是耍賴的祖宗,才不怕喬二小姐的兌:“你能不能純潔一點兒,一天到晚想那些有的沒的。”
“知不知道什麼分寸,有對象的人就是要時刻跟其他人保持分寸,懂嗎?”喬二小姐義正詞嚴。
是真的替何邈不值,在歐洲這些日子,多多也聽說了,何邈管理著沈家在外面的集團企業,每天忙到連睡覺的時間都要減,甚至比邵嶸謙還要忙,再看看沈晏禮,公子哥兒一個,才放出來就跑過來找宋聞笙消遣,簡直不是東西。
“你小孩子家家知道什麼,我找他有正事。”沈晏禮又擺出一副老謀深算的表,想要把喬二小姐忽悠走。
喬二小姐哪里是那麼好糊弄的,橫了一步,擋在了宋小爺的門前:“人家不想見你看不出來麼,趕走吧,別在這兒討人嫌了。”
沈晏禮被中了痛,著脯找面子:“誰說他不想見我,我這才剛到,還沒敲門呢!”
“我不想見你!”
沈晏禮的話音不落,里面宋小爺急吼吼的聲音就傳了出來,聽語氣跟躲瘟神有的一拼了。
喬二小姐樂了:“還不走?”
沈晏禮面掃地,‘兇狠’的瞪了喬二小姐一眼,灰頭土臉的走了。
喬二小姐這才敲了敲宋小爺的房間:“他走了,開門吧。”
過了有一會兒,宋小爺房間的門才開了一條,然后探頭探腦的出來一只腦袋,左看右看,真的確認沈晏禮走了,宋小爺才松了一口氣的表。
“大嫂,你趕幫忙想想辦法,讓沈晏禮趕回歐洲吧!”宋小爺苦哈哈的哀嚎。
這些日子,被沈晏禮纏著,他都沒時間去追求趙姑娘了,關鍵傅硯辭那個腹黑的人,還趁著他騰不出功夫的時候,把人給送去了邵嶸謙那邊,他真的是要哭了。
喬二小姐左右看了一眼,視線最后定格在宋小爺上:“怎麼,就在這兒想辦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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