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苒跟哥和表姐程菲還有徐恭在撈得嗨吃火鍋吃得正熱火朝天時,陸陞的電話打過來了。
“秦苒,你回東江別墅了嗎?”
秦苒:“還沒有。”
陸陞有些生氣:“都晚上八點了,你怎麼還不會來?”
秦苒里塞著牛:“在忙事啊?”
陸陞詫異:“什麼事這麼忙?難不今晚還加班?”
“加班到沒有,跟我哥在撈得嗨吃火鍋,慶祝他終于離婚。”
陸陞:“......離婚也要慶祝?”
“為什麼不呢?”
秦暖端起酸梅喝了口:“如果離婚讓你開心,就值得慶祝。”
陸陞:“......那你什麼時候回來?”
秦苒:“不一定,現在還在吃,不知道什麼時候吃完.....太晚了我就不回去了,就在我哥家里住一晚,反正他離婚了。”
陸陞的聲音當即就冷了下去:“秦苒,你該不會忘記,你跟中介簽了協議,每天都必須住在東江別墅的吧?你不想要一個月十萬的工資了?”
秦苒大大咧咧:“你不回去了嗎?只要有人住就可以啊。”
陸陞聲音更冷:“又不是我跟中介簽的協議,又不是我要賺一個月十萬的工資,你都不回來,我憑什麼一個人要住在這兇宅里?”
秦苒:“.....行吧,我吃完火鍋就回來。”
結束電話,秦苒看著秦建等人:“我吃完就走了啊,ktv我就不去了。”
程菲好奇:“秦苒,你老公究竟是什麼人?”
“男人,”
秦苒非常肯定的回答完又補充了句:“你放心,我的取向肯定沒問題。”
“噗——”
程菲喝到里的酸梅直接噴了出來,因為扭頭太忙,酸梅濺到了旁邊徐恭的上。
“對不起對不起。”程菲趕拿了紙巾幫徐恭拭上的酸梅。
“沒事。”
徐恭接過紙巾自己拭著,又開玩笑:“好在是夏天,一件襯衫不貴,要是冬天,一套西服就報廢了。”
程菲:“......那,我賠你一件襯衫吧。”
徐恭:“不用,你家現在什麼況你不清楚嗎?等你以后有錢了,再送我一件襯衫就可以了。”
因為這件事,話題就岔開了,然后大家又聊起了秦建以后工作的事。
秦建的新工作倒是簡單,就是開網約車,秦苒忍不住叮囑他要注意安全等。
吃完火鍋已經是晚上八點半,秦苒搭地鐵回東部郊區。
還在地鐵上,陸陞的電話又打過來了。
“秦苒,我在地鐵口等你。”
秦苒詫異:“你不是回東江別墅了嗎?怎麼又在地鐵口等我?難不你今晚沒開車,搭乘的地鐵?”
陸陞回得有些含糊:“我開的車,剛好到地鐵口了,晚上公車,我怕你到了就沒公車了。”
他當然不會告訴,是因為他不愿意一個人在兇宅里待著,特地開車來地鐵口等的。
秦苒:“嗯,那好吧,我還有五個站,大約十分鐘就到了。”
等秦苒從地鐵站出來,陸陞果然在地鐵站出口外邊的一棵大榕樹下煙了。
路燈線昏暗,男人站在榕樹下,煙的作極其優雅,那復明復暗的火星,在樹蔭下恍如天上的星星一樣閃爍。
見出來,他即刻把手里的煙頭丟地上踩滅,然后又彎腰把煙頭撿起,再走到一邊的垃圾桶去扔掉。
秦苒見狀,忍不住笑:“垃圾桶上面就有煙灰缸,你為何不站在垃圾桶旁邊煙?”
陸陞:“垃圾桶旁邊臭。”
秦苒:“......”好吧,知道垃圾桶旁邊臭,就不知道煙也不香?
坐上陸陞的車,秦苒才正式謝陸陞。
“謝謝啊,我沒想到你這麼仗義,真的是解了我哥的燃眉之急。”
陸陞輕輕的轉著方向盤:“謝啥?我們是夫妻啊,你哥不就是我哥。”
秦苒:“......話是這麼說,對了,你哪里來的六十萬啊?”
陸陞:“當然是存的呀,難不還是的?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秦苒趕說清楚:“我的意思,你一個月工資也不高啊,還要還房貸,還要生活,養車,能存下多錢啊?”
陸陞笑:“我工資不高,但我也不能只靠死工資啊,前兩年跟著朋友炒賺了點錢。”
秦苒不疑有他:“哦,難怪,我說呢,不過,我哥說他把新的房產證辦下來后就用房子去做二貸,等二次貸款下來,就把六十萬還給你。”
“做什麼二貸?二貸利息很高的。”
陸陞神淡淡:“跟你哥說,我這錢不急用,他不用去抵押貸款,以后要錢了會告訴他的。”
秦苒:“,那我發信息告訴他。”
晚上十點,倆人一起回到東江別墅的4棟兇宅。
誠如秦建所言,整棟樓都停電,于是陸陞打了業電話,然后業派電工過來幫忙檢修。
電工檢查完忍不住抱怨:“你們家也是,沒事把總閘外邊的電線剪斷它干啥呀?”
陸陞皺眉:“我們自己要用電,怎麼可能去剪斷?應該是老化了吧?”
“不是老化。”
電工非常肯定的開口:“這切口干脆利落,就是剪斷的,老化和剪斷我還是分得到的。”
陸陞聳聳肩:“可能是有人剪錯了。”
水電工想了想:“你們家有沒有遇到室盜竊什麼的啊?”
陸陞嚇了一跳:“室盜竊?”
電工:“一般室盜竊的人會先把總閘的電線剪斷,造整棟樓停電,這樣有利于他們潛屋子里東西。”
陸陞:“那不知道,我們今晚還沒進去。”
電工很快把線路修好:“那你們進去看看,家里有沒有進賊?”
秦苒和陸陞進屋,一樓客廳沒啥東西,只有沙發上有秦建睡過后沒整理的跡象。
倆人檢查了下餐廳和廚房,然后又上樓去。
秦苒直接上的三樓,剛到房間門口,就聽到二樓傳來陸陞的驚呼聲。
“啊,我的房間誰進來睡過?”
秦苒心里咯噔了下,趕轉下樓,來到陸陞的房間,果然看到床上一團。
一團也就算了,主要那床單上印跡太多,而床邊都是用過的紙巾。
此此景,就算他們倆是傻瓜,也多知道這屋子里發生過什麼事。
陸陞氣得臉特青:“秦苒,你哥也太不像樣了,他住我房間就算了,居然還帶人來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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