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剛才還有外人在,所以不管是宋晚星還是靳澤,都一致沒有捅破兩人的那層關係。
不過現在就他們兩個人,倒也不必多拘束什麽。
宋晚星這會兒非常認真地說:“我剛才其實就想著,你們外科醫生的手很金貴,不得傷。我皮糙厚的,被劃破了手臂也沒有關係。”
“那你有沒有想過,如果錢聰爸爸的手再準一點,你現在就不是坐在診室裏,而是躺在手室裏。”靳澤的話,雖然聽著有點恐怖,但很真實。
宋晚星還真的……沒想到那一層,被他一說,後背冷汗都冒起來了。
看著自己被包紮得十分工整的手臂,好一會兒之後才說:“我們兩好歹是夫妻,雖然是協議結婚,又沒有什麽基礎。但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傷啊,夫妻本是同林鳥,但我不喜歡大難來臨各自飛。”
在宋晚星的認知裏麵,既然他們現在領了證,就是合法夫妻。
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。
至在期限,要做到問心無愧。
靳澤差點就被這番話給到了,尤其是在先前不顧一切地幫他擋了那一下之後。
但,腦海中上了那輛布加迪威龍的畫麵,揮之不去。
一時間分不清宋晚星到底是真心救他,還是故意來那麽一下,就為了讓他為之容。
靳澤覺得自己也是離譜的,竟然開始揣測協議結婚對象的心思。
更離譜的是,他竟然破天荒問了一句:“你怎麽在醫院,不是去給那個自閉癥小孩兒做諮詢去了嗎?”
提起這個,宋晚星想起自己還沒謝傅景行送他過來呢,說道:“是啊,今天小寶又信任我了一點點。但是知道錢聰況嚴重,我就趕過來了。要不是小寶的哥哥送我,我也沒可能來得這麽快。”
沒這麽快趕過來,估計也不會撞見錢聰爸爸把刀架在靳澤的脖子上。
“說起這個,我今天早上還鬧了一個笑話。小寶的哥哥開的那個跑車實在是太花裏胡哨了,我連車門都不知道怎麽開,還麻煩人家下來給我開車門。”宋晚星將早上的小曲當笑話講給靳澤聽。
殊不知,聽到這個的靳澤,眉頭微微挑了一下。
所以,不是那個男的專門下車來給開車門,是不會。
宋晚星又吐槽一句:“那個車吧,看著高級,我覺得應該不便宜。但是舒適真的太差了,我坐在裏麵覺腰都要斷了。而且,也不知道路上的人在看什麽?太招搖了,我還是喜歡低調斂又舒適拉滿的車子。”
靳澤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。
好,跟他一樣嫌棄那麽招搖過市的跑車。
所以,那不是宋晚星的下一個對象,而是那個自閉癥小孩兒的哥哥。
宋晚星完全不知道靳澤此時的心世界,說道:“不過以後不用坐了,小寶的哥哥讓我自己打車往返,還會報銷車費,讓我把路上的時間節省下來多開導開導小寶。”
靳澤滿意地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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