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的事影響到了心,又或者是宋晚星酒量本來就不是很好。
所以喝了一小瓶清酒之後,就有點暈乎乎的了。
喝了酒的,臉頰泛紅,眼神飄忽,沒有了先前的沉重與疲憊,隻剩下憨態與可。
靳澤想到“可”這個詞的時候,也是微微怔了一下的。
好像,在此之前,他還沒覺得哪個可過。
真是個危險的征兆啊……
“靳醫生……”
“嗯?”靳澤的思緒被宋晚星給喚了回來。
被喊到名字的時候,他的目與宋晚星的對上。
目定定地打量著他,殷紅的翕著,“你不穿白大褂的時候,也很帥……”
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宋晚星誇帥,但好像還是有一點點的不適應。
還有……喜悅。
他角微微挑起一個弧度,但手還是不自然地拿起了麵前的杯子。
倒是自然地拿著酒杯,跟靳澤的酒杯了一下。
將酒杯裏的清酒,一飲而盡。
放下酒杯,說:“但是你穿白大褂的時候,更帥……就是那種…………太哈哈哈……”
不知道想到了什麽,笑了起來,麵頰緋紅。
然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。
靳澤猛地猜到了宋晚星在想什麽,他們院的護士和醫生,閑得慌的時候就會討論。
什麽製服啊,趣之類的……
還說那種時候穿著個白大褂就很刺激……
想到這兒,靳澤輕咳一聲,不該有的黃廢料啊!
宋晚星七分醉,三分清醒,知道自己說了一些離譜的。
但就是控製不住,便抬頭看向靳澤,又眼前一亮,“靳醫生,你……你臉紅了呀……也是喝醉了嗎?”
臉紅?
不可能。
靳澤鬆了鬆襯衫領口的領帶,骨節分明的手扯著領帶的時候,結在領口若若現。
平添了幾分在。
這是宋晚星第一次覺得,一個男人原來也可以這麽。
靳澤說:“太熱了。”
宋晚星則是看著他手下的領帶,說:“這條領帶和你真的還般配的。”
說著,宋晚星從桌對麵過來,坐在了靳澤的旁邊。
似乎是要仔細地觀察靳澤。
靳澤對於宋晚星的忽然靠近,是有點被嚇到。
這人,不喜歡異的靠近,往日總是以潔癖為由。
但今天,宋晚星用手捧著他的臉的時候,靳澤沒有推開。
在迷迷糊糊親上來的時候,他也沒有將推開。
的,很。
像是電一般。
蜻蜓點水地了一下他的,然後退後,一本正經地看著他,說:“沒有發燒呀。”
靳澤:?
誰家檢查發燒是用親吻來檢查的?
這簡直顛覆了靳澤學了十多年的醫學知識!
怕是隻有宋晚星才做得出來這個事兒吧!
“檢查”完靳澤沒有發燒之後,就很自然地放開了他。
在要因為醉酒昏睡之前,跟他說:“靳醫生,我好像喝醉了……你要……你要負責送我回家哦。”
說完,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,補了一句:“嘿嘿……我們本來就住在一起……”
然後,一頭往桌子上栽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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