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晚星肯定是不可能讓靳澤吃豬腦的。
萬一吃出個好歹來,也是罪過啊……
所以宋晚星用筷子夾了一個肚。
但是吧,又忘記換公筷了……
在遲疑著沒有將肚放進麻辣鍋裏的時候,靳澤輕歎一聲,“就這樣吧。”
也隻能這樣了,麻辣鍋裏宋晚星無意間用了好幾次自己的筷子,現在換公筷,好像也沒有什麽必要了。
靳醫生真的是妥協了不呢……
宋晚星聽到靳澤的話之後,就用自己的筷子把肚放進了麻辣鍋裏。
沒有鬆開筷子,而是說:“這個肚不能丟到鍋裏煮,大概燙個七八秒就能吃了。最好是沾著蒜油碟吃,是最好吃的。”
聽到蒜這個字的時候,靳澤的眉頭不自覺地擰了一下。
宋晚星也不自覺地笑了出來,這頓飯的不知道第幾次笑了。
而且是發自心的。
笑著說:“算了,你要不想吃蒜也行,我知道你不吃蔥薑蒜,可以有一點點味道,但是不能在菜裏看到。”
將燙好的肚夾到靳澤的碗裏。
“謝謝。”靳澤道謝,看著自己碗裏那一片深的,上麵有一個個小小凸點的肚,“你觀察還仔細。”
說的,是他不吃盤子裏有蔥薑蒜的菜。
宋晚星也是給靳澤做過菜的,有次做了個蒜蓉生菜,裏麵有明顯的蒜瓣,靳澤沒有筷子。
但知道靳澤是吃生菜的。
下一次做好了蒜蓉生菜,把蒜蓉全部都挑了出去,靳澤就是吃的。
那也是宋晚星第一次觀察除了自己班上學生的人,還是個年男人。
宋晚星看著靳澤那隻拿著筷子的手,他的手很好看,纖長,骨節分明,骨明顯。
拿筷子的時候很好看,拿手刀肯定會更好看。
不過是沒什麽機會看到的。
說:“還好吧,留意一下就能發現的。你試試吧,應該涼了,但有點辣。”
讓靳澤注意辣的時候,他已經用筷子夾了肚送進裏。
是脆的,有嚼勁,可能因為燙的時間正好,所以一點都不老。
這個口,有點微妙……
但在奇妙的口之後,是直躥天靈蓋的辣。
靳澤不知道這玩意兒上麵裹著辣椒,那個辣是他一下子不能接的。
他馬上手去拿水杯。
宋晚星來了服務員,說:“牛,快點!”
服務員很快拿來了一瓶牛,遞到了宋晚星這邊。
宋晚星擰開牛,遞給了額頭上冒汗的靳澤,說:“喝點,牛解辣。”
靳澤也是說不上來話,拿著宋晚星遞過來的牛,仰頭喝下。
他喝得很快,似乎是想要快點住裏的辣。
仰頭,突出的結上下滾,在襯領口,格外顯眼。
格外…………
宋晚星尋思著這是今天晚上第幾次對著靳澤有這種想非非的覺了?
要按下這種想法啊……
過了好一會兒,靳澤似乎才從這個微辣的火鍋中回過味兒來。
他說:“好辣。”
是吧,接一個以前沒接過的東西,都會不適應的。
宋晚星說:“那別吃了吧,不然又得咳了。”
可能對靳澤來說,就是誤他世界的“麻辣火鍋”,等到老太太往後不催了,或者他跟家裏抗爭贏了。
就不再需要一個協議太太。
然後,就可以正式退出他的生活。
從此以後,再無集。
靳澤緩了緩,才說:“但是……味道還不錯。”
是吧,第一次嚐,的確是新鮮十足,哪怕被辣到了,也覺得還不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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