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媽去世前一直在療養院，狀態很不好，大約我十七那年吧，我媽突然在電視上看見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跳舞，之後隻要看跳舞，就會變得很安靜，就這樣平靜的度過了人生中最後的半年。”

蔣百川說到這兒，側頭看向海恬，眼裏寫滿了，你就是那個漂亮小姑娘。

海恬聽他說的時候就猜到了，忍不住去想，蔣百川這個時候就注意到了？

難道是這個變態？

但他也隻是個半大的小子，也不能算是變態吧……

蔣百川看著海恬糾結的小表忍不住笑了：“不是你想的那個變態，我那時候一心就是幹架，哪兒有什麽談說的腦細胞！

當時隻是覺得這小姑娘長得好看的，就沒有別的想法了。不過這應該是個鋪墊吧。”

“哦~”海恬表現的淡定的，但心裏還是鬆了口氣的，好在不是這個變態。

“真正注意到你的時候是我去高盧國臥底的時候，那段時間整個人神很繃，就是遇見你的前三個月，任務已經到了收尾的階段，我力大的整晚睡不著，無意間掃到你參賽的視頻……”

蔣百川想到當時看到的曼妙舞姿，淡雅的氣質，宛若將他拉了寧靜的古卷當中，心中焦躁和戾氣都被衝淡了不。

“驚為天人，自此之後每天晚上睡前我都會看你跳舞的視頻，原本以為此生都沒有集，卻沒想到在高盧……救了我的心肝兒……”

蔣百川說著用力的親了海恬的側臉一口。

海恬倒是有點懵了，這有什麽變態的啊？

聽起來多浪漫啊！

這時蔣百川又繼續往下說下去，海恬的小心髒就跟著提了起來。

“我那時的傷不輕，足足在床上躺了小半年才能自由活……一個人的時候，其實心裏也彷徨的，尤其是當不控製的時候，我不知道我這一生是不是就這麽……”

饒是堅強如蔣百川再回想起那段時仍舊就覺得痛苦到難以忍。

海恬立馬轉過，摟著他的脖子，和他了臉。

男人的緒瞬間好了很多，他親了一口海恬嫣紅的，這才繼續往下說。

“覺得要堅持不住的時候，又在手機中翻看到了你跳舞的視頻，想著一定要養好傷，畢竟我可是說過活下來就去找你。頓時覺得有奔頭了，心肝兒，其實你是我的，讓我重新振作起來的信仰。”

這話說的海恬心尖發燙，用力摟住蔣百川，“你也是我的……”

是蔣百川讓從過去的傷痛中走了出來，知道自己也是有人的，重獲了自信。

所以，他們是彼此的。

“接下來要說的……呃……”就是變態的部分了。

蔣百川張了口又閉上，頭一次在海恬麵前這麽躊躇。

“其實我覺得你知道或者是不知道也沒什麽影響，就是我個人的一點小好……”蔣百川剛要抬手後脖頸，手腕卻被海恬握住。

那然的小手包裹住他手腕的剎那，蔣百川就什麽堅持都沒有了。

“那我帶你去看吧！先說好，看過了不許……怕我。”

蔣百川說著就這麽抱著海恬站起來了，大步往停車場走。

一路上兩人都默契的沒說話。

車子開到一不算偏僻的小公寓樓下，蔣百川拉著海恬的手順著步梯上了三樓，站在門前的瞬間，蔣百川又說了一遍：“真的就是一點小好。”

也不是要瞞著海恬，而是覺得沒人提起，他也沒必要主提這個事兒。

畢竟如今真人都在他麵前了，這裏的東西頂多就是以後年紀大了當回憶來看看。

但是這會兒帶著正主來看，蔣百川頭一次覺到了……恥。

不過，還刺激的……

海恬沒說話，隻是側頭看向蔣百川，眼裏寫滿了篤定。

蔣百川無奈，隻能打開門。

門開的一瞬間，海恬的心瞬間就狂跳起來，向前一步，當看清滿屋子的東西時，那要湧出嗓子眼的心突然停跳了一秒，接著又落了回去。

滿屋子都是……？

牆上棚頂滿了各種畫像，有油彩的、素描的、水彩的，還有碩大的照片牆。

而屋子的地上則擺滿了印著臉的小玩偶，沙發上還放著一個和一比一大小的娃娃，隻是那娃娃上穿的真是……格外涼快。

海恬真的是目瞪口呆。

蔣百川這時候將門關上，細微的響聲在安靜的空間裏驚得海恬猛然回神。

有些木木的抬頭看向蔣百川。

男人臉上神如常，隻是耳朵難得有些泛紅。

“當時複健力太大，就喜歡來這兒放鬆放鬆……”

海恬沒吭聲，走到娃娃那，將它拿起來，覺上麵有點髒，臉上的神瞬間就有些崩塌。

蔣百川立馬走過去，將娃娃往沙發後麵一塞，幹咳一聲：“年輕狂！”

海恬：……

現在算是理解蔣百川為什麽說變態了，還真有點驚悚。

“我心裏沒問題！做過評估的！反正當時我就確定你肯定是我媳婦了，跑不了，才這麽幹的……”蔣百川說著將人抱在懷裏，“你是知道的，我多看重自己的貞！”

海恬：……

，可不可以不知道……

“倒，倒也不是讓人難以接的事兒，就是……有點衝擊……”海恬結結的說完。

“所以我的白月隻有你，也隻能是你。”

海恬這時心裏到升起一種想法：這個白月不當也罷！

但是沒敢說，因為蔣百川放在腰間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。

“嗯？”有點，海恬不自覺的扭了扭腰。

卻扭得蔣百川更加心猿意馬，他躬湊到海恬耳邊，即便沒人也刻意低聲音：“當初曾經在這裏幻想過無數次……想要把真正的你在下，心肝兒，現在你羊虎口，還不明白嗎？”

海恬：？！

危！

作勢想要往外跑，卻被男人一把摟懷裏。

“這裏的沙發很大，我定期都會過來打掃，也很幹淨，所以……”他想說，要不要在這兒試試？

可惜到海恬，他就連說句話的忍耐力都沒有了，直接把人在的沙發上，親了上去，宛若要將這吻烙印在海恬的靈魂般用力。

親吻間，大手分開那纖細的手指，兩人十指相扣，好似這樣就永遠都不會分離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