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妄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過,滾燙炙熱的,又又啞地纏上沈清蕪的耳尖。
“放開。”了,圈在腰上的雙臂反倒收得更了。
現在的況和他前幾天高燒時類似,但唯一不同的當時他的意識不清,只以為是夢,現在卻是完完全全地清醒的,十分清楚此刻正在做什麼。
怎麼覺得賀妄回了一趟京都之后,膽子變大了?
男人還在循循善,“我給你當人,你占據主導地位吩咐我,不管是在平時還是在……床上,我都聽你的。”
說到“床上”兩個字時,他刻意頓了頓,嗓音低啞又極暗示地說出來,讓人浮想聯翩。
沈清蕪不可避免地想到,之前他們在一起時,在床事上他總是兇狠蠻橫的,像雄類在征伐領地似的猛。
這種人如果能在床上聽的,想一想其實還有意思的。
不過也只能想一想。
語氣很淡,“不要。”
“不用先著急拒絕,可以先驗幾天再做打算。”他啞著嗓子,語氣里帶著哄,“你說往東我絕對不會往西。當時你用到的銀鏈也被我帶過來了,還有它配套的項圈。”
后一句話和前一句話之間乍一聽好像沒有任何關系,過于跳了。
沈清蕪的大腦宕機了半秒,沒搞懂前后句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系,更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把那玩意兒千里迢迢帶過來。
咬了咬牙,“那種東西你帶過來做什麼?還想要用到我上嗎?”
“不。”賀妄微熱的氣息噴灑在的耳廓,“銀鏈和項圈,你想不想用在我上?”
那條銀鏈雖然起到了錮作用,但同樣也增添了繾綣的氛圍。
如果換銬在男人上——
“我沒有那種特殊癖好。”沈清蕪打住發散的思維,掙扎了兩下。
忽然,的僵住不了,如同被定在了原地似的。是側坐在男人的大上的,而此刻后似乎有什麼灼熱的東西讓無法忽視。
賀妄的也繃了,蓋彌彰似的往后退了退。
沈清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,咬牙切齒地出聲,“松手。”
這一次男人立馬松手了,猛地站起,只覺得自己大腦的神經都在突突跳。
賀妄換了一個坐姿,手去拉的手腕,被一把甩開了,“也不能怪我,這只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。”
一個氣方剛的年男人,懷里抱著朝思暮想的玉溫香本來就容易心猿意馬,沈清蕪三番幾次想要掙他的懷抱,在掙扎期間肢,也難免……
沈清蕪面上冷得如同嚴冬結了冰的湖面,“那怪我?”
賀妄忙不迭地搖頭,求生極強,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怪它,都是它的錯。”
但顯然這個答案也沒能降下心中騰升起來的火氣,反而讓那火燒得更烈了些。
冷聲道,“出去。”
賀妄不敢耽擱,站起來就走了。
什麼人、銀鏈通通都不聊了,生怕晚走一秒這些天博出來的那一丁點兒好前功盡棄。
他走后,沈清蕪呼出一口氣,坐在了沙發上,的手自然地撐在旁邊,卻到了一個與沙發棉麻布料不同的東西。
低頭一看,是賀妄的上。
他之前進門時就迫不及待地了,然后隨手放在了沙發上,剛才走得太急,沒穿也沒拿。
現在冷靜下來才發現,賀妄的上似乎殘留著他的氣味,細細漫漫地擴散在空氣中。
廣藿和桃金娘柏樹混雜,是張揚又不羈的野,但細聞之下似乎有能聞到一點龍舌蘭和松木的味道。
市面上有哪一款香是這個味道的?乍一聞各類氣味冗雜,但后調的氣味卻微妙地融合到了一起。
后調似乎還有一若若現的木質香,很淡,聞不真切,是……
沈清蕪的職業病犯了,認真思索半晌,沒想出來。
沈清蕪用兩指頭把他的上拎起來,湊近聞了一下,香味瞬間濃郁的不。
是沉木。
心道,或許可以順著這個思路嘗試研發新品,以后調香不妨大膽些,不用太刻板。
“咚——”
門口傳來不輕不重的響,沈清蕪轉過頭去,對上了賀妄暗火涌的黑眸。
剛才男人走前特意沒把門關,回自己房間灌了大半瓶冰水冷靜后穿了上,想著待會兒還能借口拿回上,再去沈清蕪家里一趟。
沒想到這一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!!
那件上他穿了一天了,的服一定會沾上他上的味道。的上不同于外套,因為是著的,給人的覺會更加私。
沈清蕪表面對他冷淡疏離,結果竟然在他走后聞他的服?!!
賀妄心底那剛被大半瓶冰水下去的,洶涌澎湃的熱又卷土重來,甚至比剛才要猛烈許多,沸騰,讓他的迅速升溫,灼人的熱意張狂地將囂著。
沈清蕪被他裹挾濃郁墨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,手里的那件上變得滾燙,像是被火燎了一下似的,猛地將手松開,上掉到了地上。
意識到男人或許誤會了,畢竟聞異服這件事真的很像是一個變態才能干出來的事。
張開口想要解釋,“我是在聞你服上的……”
賀妄已經大步走了過來,單手扣住了的后腦勺,薄了下來。
沈清蕪到了邊的話被堵住,盡數化為了齒間的//纏,炙熱的吻帶著些失控,強勢又迫不及待地侵,攫取著的空氣。
的手抵在男人的膛上想要推開他,但雙手手腕很快就被他一只手給扣住了,他的那只手帶著的手腕往自己邊帶,看起來如同在投懷送抱一般。
侵略意味十足的吻到了后面變得溫綿,和以往那麼多個吻都不同,帶著明顯的克制和憐惜,潤細無聲的索取。
房間靜謐無聲,狎狔悱惻的氛圍鋪了滿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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