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抄襲那件事,是你找人捅出來的?”
祁淼不敢置信地問道。
在網絡上發出自己的抄襲風波后,特意打電話質問過奚曉雅。
不是說找的人絕對可靠嗎?
為什麼會有人出來指認自己抄襲?
奚曉雅語氣也十分無辜。
首先,當時給人家錢,只是買了人家的作品,并不是買斷了人家那張。
其次,這件事能夠出來的前提,本就是祁淼自己先出了事,導致的作品被人持續深。
最后,奚曉雅說自己也在事后聯絡過那些人,其中有個槍手洋洋得意告訴,誰讓你們出錢不夠多呢?
話里的意思,應該是有人特意買通了他們出來指認祁淼,鬧大抄襲這件事。
祁淼一直沒想通這個人是誰。
如今,宴珩這番話,卻讓祁淼徹底崩潰了。
“為什麼?你就那麼那個人嗎?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你?我們兩個長得那麼像,為什麼你能上,就不能上我?”
這是祁淼一直最耿耿于懷的事。
如果是一個全然陌生的人,或許也會嫉妒,也會不甘,但絕不會像如今這般近乎瘋狂。
一輩子,最怕輸給南梔。
卻偏偏在最不愿意輸的一件事上,再度輸給了南梔。
宴珩的雙眸中滿是寒意。
不是抄襲一事,他知道自己那個侄子宴承磊找了人去接近祁淼這件事。
甚至,他還在里頭推波助瀾幫助宴承磊圓了一些紕之。
畢竟,宴承磊用的,都是宴家的人手。
而他,對宴家的一舉一都可謂了如指掌。
他知道周柏嶼的存在,也知道宴承磊所打的主意。
更知道,出現在宴承磊邊的原名為周悅的奚曉雅。
他知道,梔梔在這其中一定扮演了什麼角。
不過,他沒有深究,也沒有讓人細查。
奚曉雅和祁淼,這兩個人于南梔而言是加害者。
這世上從沒有那條道理,要求害者為自己討回公道的時候,手段必須要高尚的道理。
加害者都不講究這些,憑什麼要讓害者來遵守。
他只要確保南梔不被過度牽扯進去就好。
至于宴承磊?
宴珩其實一直很想知道,南梔對宴承磊那空前的恨意到底是因為什麼。
但是他也知道,這或許是南梔上最大的,他不想強迫讓南梔去揭開自己的傷疤。
所以,他只能靜靜看著這一切的發生。
宴承磊如何,他都不會干預其中。
雖和宴承磊有所謂的脈親緣,但如今,梔梔才是他的家人。
看著眼前直到今日依舊死不悔改的祁淼,宴珩本不想同這種人多說什麼廢話。
他知道宴承磊存了什麼目的,也知道那個所謂周柏嶼之前坑騙富婆財產的劣跡斑斑。
他就是默許并縱容這一切發生。
祁淼憑什麼在毀了梔梔的人生后,還能依舊拿著祁家留給的萬貫家財,繼續逍遙自在地過活?
名聲盡毀,不夠。
那本就是自己作孽得來的后果。
祁家給予的這些財,說穿了,是占據了當年南梔的救命之恩所換來的東西。
那本就不是屬于的。
自然該全部吐出來。
“祁小姐,我從頭到尾拒絕你的意思都十分明顯。而且,請你不要把自己和我的妻子一起對比。你不配。”
說完,宴珩后的保鏢便接到指示,干脆利落上前架住了祁淼,不再讓靠近一步。
不配?
你不配?!
這句話對祁淼的打擊堪稱毀滅的。
歇斯底里喊著宴珩的名字,甚至吸引了周圍路過人的關注。
有些人甚至還掏出了手機拍攝。
可祁淼什麼都不顧了。
保鏢將放開的時候,還力追趕了一會兒宴珩的車子,最后力竭癱坐在地上,嚎啕大哭。
宴珩還沒回到家,南梔便在網絡上看到了那段視頻。
看著祁淼那哭得狼狽不堪的模樣,南梔卻發現,心里痛快得很。
原來,也會真心實意哭啊?
之前的哭,許多時候不過是用來達目的的手段。
騙取祁家人的信任,騙取宴承磊的偏。
但如今,什麼都沒了。
的眼淚,也沒人會在意,不過是為網友們茶余飯后的談資。
南梔緩緩著腹中得有些活潑的寶寶,輕聲道,“看,念念,人就是要善良一些。不然最后落淚了,也沒有一個人會真心同,只會當做笑話,當做談資。”
宴珩回來后,也是將今天遇到祁淼的事同南梔說了。
他不愿南梔是從別人口中得知這個消息。
南梔點了點頭,輕輕將頭靠在了宴珩的口上。
“我看到了。有人拍到了祁淼追著你的車嚎啕大哭的視頻。”
宴珩皺了皺眉。
他不愿自己的名字和祁淼放在一起。
想著一會兒便給助理發信息,讓他理了這段視頻。
“我也沒想到,到了今天,居然還敢來找我。”
看來,宴承磊那邊,自己也需要給他添把火了。
他不想再看到祁淼在自己面前出現了。
宴珩不知,輕靠在懷中的南梔,也是這麼想的。
夫妻兩人,此刻竟抱著同樣的念頭。
南梔本想在生產前,任由宴承磊、祁淼和奚曉雅他們三個人自己糾纏去。
可這幾天祁淼的作,讓南梔發現,厭惡祁淼出現在宴珩的前。
雖然從旁人的口中,從記憶中,甚至從祁淼自己的口中,都能夠清楚地到祁淼對宴承磊那不正常的癡。
但是,這還是第一次從視頻中看到祁淼那瘋狂的意。
不希祁淼的名字和宴珩出現在一。
宴珩,從現在,到以后,都只屬于自己。
南梔從未如此清晰地明確這一個念頭。
所以,南梔想,這段時間,應該再聯系一下奚曉雅了。
而且,聽宴珩說,宴家似乎已經給宴承磊敲定了未婚妻人選。
這局面,愈發有意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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