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讓你知道,我會保護好你的,有我在,再也不會讓你傷了。”
季清棠冷哼一聲,不去搭理他的話,反而問道,“那那個盛長安為什麽會和季輕盈有集?”
是對季輕盈有些了解的,季輕盈每天隻喜歡和那群塑料姐妹一起互相吹捧,一些富二代之間互相攀比,本沒能力認識這種軍火商人。
“們倆是在酒吧見的,季輕盈因為傷去喝酒,到了盛長安,就被鼓吹犯罪了。”
季清棠全無力般靠在椅子上,真相大白之際,竟然不到半分歡喜。
病房的門忽然被推開,是謝遇進來,看到他們已經醒來鬆了口氣,“剛才敲門你們怎麽都不答應呢,我還以為你們還沒醒呢。”
季清棠迅速的捕捉到了關鍵詞,“你之前進來過?”
謝遇尷尬的點了點頭,季清棠的臉騰的一下子變紅,那也就是說,剛才和沈遷躺在一張床上都被謝遇那家夥看到了。
雖然他們沒做什麽,但是還是莫名覺得尷尬。
謝遇:其實我更尷尬。
謝遇看了眼季清棠說,“你去醫生那裏問一下注意事項吧,換紗布什麽的以後還得你來。”
季清棠點點頭就離開了。
沈遷看著季清棠的背影消失,眼裏的笑意不見,淡淡的看著謝遇,語氣不善的說:“誰讓你告訴的?”
“你是不知道你老婆腦袋瓜靈著呢,你自己打電話的時候鼻息虛弱都能聽出來,我想攔都攔不住。”謝遇不忿的說道。
沈遷皺皺眉,這事確實不能怪謝遇,的確是因為自己出破綻了。
當時季清棠給他打電話的時候,他剛好傷,手機也不在邊。
等劉君然慌裏慌張將正在響著的手機遞上來的時候,沈遷正在消毒針,麻醉師已經下班,他是生生的自己挨著。
甚至能到針線在肚皮裏穿梭。
看著還在響個不停的手機,如果一直不接電話,更會引起季清棠的懷疑。
沈遷一邊強忍著疼痛一邊接通了季清棠的電話。
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額角流下來,打了他的襯衫。
冷汗和鮮混合。
病房的門又被推開,“哥!你沒事吧!”蔣城著急忙慌的趕過來,撲到沈遷的病床前哭起來。
“你怎麽樣了?都怪我,都是我沒保護好哥哥。”
沈遷、謝遇:“......”
“我還沒死。”沈遷語氣微沉,他還沒死,用不著哭的這麽大聲。
蔣城聽到這話,從被子裏抬起臉來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看的謝遇悄悄轉過,實在是難以直視。
沈遷嫌棄的別開臉,“你先。”
“......”
蔣城拿紙巾好後,開始斷斷續續的訴說自己多麽的擔心,當時他是在現場的,看到他哥傷後他眼睛都瞪直了。
都怪那個人耍招,竟然敢放迷幻劑!
要不然他哥怎麽會傷!
最後他留下來善後,沈遷被送往醫院,他一直擔心沈遷會因為失過多半路死亡,要是他哥真的死了,他可怎麽回國跟嫂子代。
沈遷強忍住沒有將蔣城扔出去,看在他一心掛念自己的的況下,沈遷選擇了沉默。
整間病房除了蔣城時不時的泣聲,一片安靜。
季清棠從醫生辦公室裏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,蔣城趴在沈遷的病床上,哭的上氣不接下氣。
這孩子沒事吧?
蔣城哭著哭著看到季清棠後,哭的作立馬停止了,鼻孔裏的泡泡都被崩破。
他呆呆的問,“嫂子,你都知道了?”
季清棠點點頭,掃視了一圈這屋子裏的三個男人,“你們都瞞著我這件事,別以為就這樣過去了,隻不過我現在不想跟你們計較。”
謝遇、蔣城:“看到妹夫/哥哥沒事,我就放心了,我先走了再見。”
跑步的速度好像趕著去投胎一樣。
季清棠:“......”
在國外待了不到兩天,沈遷便鬧著要回國。
季清棠在一旁工作著,分出一個眼神看過去,“回國幹什麽?在這裏養傷,等什麽時候傷養好了什麽時候回去,省的瞎折騰傷口重新撕扯開。”
說完,就又將目落在筆記本電腦屏幕上,手指也不停下來,不斷地敲擊鍵盤,看樣子很忙,連給沈遷說句話的功夫都是額外的恩賜。
“那你會在陪著我養傷嗎?”沈遷抿抿。
季清棠的眼睛盯著屏幕隨口應道,“會啊,等你養好傷我們一起回國。”
沈遷的沉沉的看著,“那為什麽你定了今晚回國的機票?”
這句話打的季清棠猝不及防。
敲鍵盤打字的手指忽然停止,快速的眨了眨眼睛,“我沒有啊,那是我給謝遇定的機票,公司還有事,他得先回去。”
沈遷顯然沒有相信這副托詞,“你是不是覺得這幾天照顧我煩了,你要是不想喂我吃飯可以不喂的,我可以自己吃...你為什麽要丟下我回國?”
季清棠無奈,停下手裏的作走到沈遷的病床前,“我不是嫌你煩,也不是丟下你回國。”
張了張口,看著沈遷的那副眼睛,說不出什麽謊話來。
誰能對著這樣一副包含意的眼睛是說謊呢。
“機票確實是我訂的,京海極計劃那邊還有很多事要理,我必須要回國,你傷了,可以在這裏休養好再回去的。”
沈遷盯著季清棠看了幾秒,“所以,你就想趁著我睡著的時候,回去?”
季清棠沒有反駁。
承認這件事確實是的不對,但是也不能全然怪。
沈遷要在這裏養傷,國還有事不可能一直陪在這裏,告訴他,他又不願意。
非要纏著在這裏。
隻能出此下策,本來是想回國之後再告訴他的,先斬後奏。
沈遷扯了扯角,堅定的說:“我要跟你一起回去。”
“可是...”可是他的況留在這裏會更好,等傷口穩定能出院的時候再回國也可以,前後不過幾天而已,隻是幾天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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