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年前的舊傷了,沒有必要。”
“你以前住在青州,青州的大夫再好也比不上太醫,還是試一試吧,”楚音轉頭問陸景灼,“殿下覺得呢?萬一治好了,雙手都能用總比單手要強。”
三弟負傷,也是他這當兄長的沒有看顧好,陸景灼沉:“是可以試試,景睿,明日讓馬院正替你看看。”
長兄發話,陸景睿不好推辭,只能答應。
不過手好沒好,完全取決于他。
他說不好,那就算天上的神仙下凡也無用。
只是多有些麻煩,陸景睿睨一眼楚音,大嫂關心他不假,可這真是好心辦壞事,還不如對他冷漠些,就像父親,二嫂等人一樣。
不過,他這一生中,又有誰是真正關心他的?
姜皇后跟陸景灼的關心,都是他的討好跟自傷其換來的。
大嫂的呢?
是因為什麼?
陸珝,陸珍見到三叔,此時跑來行禮。
“三叔會放風箏呀?”陸珝指著天上的燕子,“三叔能像爹爹那樣,放得很小很小嗎?”
“……”
兒子對風箏的小很有執念。
“可以。”陸景睿被楚音剛才的話給弄得有點,正好放風箏平復一下。
他慢慢往外放線。
錦魚越來越小,楚音有點擔心。
“風箏很大,太遠了會不會把線扯斷?”問陸景灼。
“應該不會。”
“要是斷了呢?殿下下回再幫妾放一次?
下回不知何時來,陸景灼道:“再說。”
“……”
真是,都不會哄哄。
楚音上前阻攔陸景睿:“三弟,算了,等會線斷了不好,”又跟兒子道,“珝兒,你的燕子風箏已經夠小了,這只風箏是為娘的,為娘不喜歡它變黑點。”
怕線斷掉之后風箏飛到別找不到,要麼是摔下來壞了。
那可是陸景灼幫放上去的。
陸景睿聞言便又收線,一邊同楚音解釋:“其實不會斷,此線應加了牛皮,天蠶,極其牢固,外面是買不著的……大嫂以前放得風箏是不是斷過?”
在年時,兄長帶著放過幾次,楚音道:“見過別人的風箏斷了。”
陸景睿一笑:“還當大嫂的斷過,才如此張呢,”將線轱轆給,“大嫂拿好。”
線轱轆大,大嫂的手指很細,覺拿不穩。
楚音還沒接,陸景灼的手先行握住:“我來吧。”
陸景睿識趣:“我不打攪大哥大嫂了。”告辭而去。
楚音看著他上了車,跟陸景灼道:“三弟真是可憐,年紀輕輕一只手就廢了,我看馬院正治不好,再讓別的太醫試試吧,治個三五年,指不定能痊愈。”
想到陸景睿在將來奪走兒子的皇位,抓捕楚家人,就恨得不得了。
就讓他多扎扎針,多吃點苦!
陸景灼:“……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
秦孝很快查到魏安中的罪證,還有江羨買藥的事。
不過魏安中可以給大理寺審訊,這江羨……
始終是自己妹夫,傳揚出去不太好聽,但建興帝可以放過江羨買藥的錯,卻不能饒恕他與江玉媛合謀,欺騙妹妹的事。
當初得知妹妹被下嫁江羨,建興帝極為不悅。
江羨在藏龍臥虎,俊杰遍地的京城中只能算是平庸之徒,而妹妹貴為公主,又貌如花,可惜他是藩王,無法反對這樁婚事,故而登極后為補償妹妹,封江羨為宣寧侯。
誰想到他竟有異心。
明知道妹妹將江玉媛當兒,他不阻止江玉媛不說,還相助,把妹妹耍得團團轉,可見心里一直存有不滿。
建興帝將寶公主來,與說了這件事。
寶公主不解:“他幫玉媛瞞著我?”
江羨對百依百順,為何要做這種事?而且他對江玉媛下手極狠,送去了尼姑庵。
他們真是一伙的?
“我還能騙你不?”建興帝把玩著桌上一只巧玉蟬,“善慧,朕看你也不像是鐘他的……難道朕猜錯?”要真喜歡這個夫婿,也不會鮮提到他。
鐘是不可能的。
在嫁去江府前,哭了好些日,奈何不得父親疼,只能委曲求全。
很清楚自己的境,在當時的況下,這樣的公主甚至比不上權貴家的千金。
抱著這樣的心態,二十年就這麼過去了。
后來兄長來到京城,之所以沒跟江羨分開,一來是習慣了,二來他們有兩個孩子,三,江羨改變的很快,對,溫小意。
可沒想到……
寶公主手帕:“我自然相信哥哥,只是不明白他為何如此……哥哥,他跟玉媛為何就不能安安生生過日子呢?”有兄長為依仗,有何不滿足的?
一心想得都是維持好跟兄長的關系,結果他們非拖后!
“‘貪得無厭’四字足以解釋,你現在打算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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