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殿下放我下來吧,一會要用晚膳了。”
他仍沒有松手。
香香的妻子在懷里, 心理上想放過, 卻不行。
“飯可以晚點吃。”
楚音臉微變:“我都求饒了……”
“那等會再求求。”
次日, 楚音嗓子有點啞了。
原因不可描述。
陸珍比兄長心細, 早上來請安時很快發現母親的不對勁:“娘的聲音為何變了?”兩只小手摟住母親脖頸問, “娘是不是病了呀?”
七娘看一眼楚音,不敢隨便幫著解釋。
孩子四歲了, 說好蒙騙也好蒙騙,說難也難, 要是稱病,就會問有沒有吃藥,楚音道:“不算病, 是話說多了,嗓子累, 要休息。”
“啊,嗓子也會累?”陸珍奇怪。
“當然,人上任何地方用多了都會累,好比眼睛啊,要是一直盯著個東西看不休息,眼睛也會傷到,看不清東西的。”
“哦,原來如此,”陸珍點點頭,“那娘休息吧,我們不說了。”
楚音一的腦袋:“真乖。”
可陸珍轉頭就去向書房的父親求助:“爹爹,娘嗓子累了,怎麼辦!”
“……”
陸景灼最清楚是怎麼累到的。
他這妻子不止子弱,嗓子也不太行。
幸好他此前一直都收斂著,不然楚音早就被榨干了。
也不知怎麼會有養面首的想法?
“為父會讓快些痊愈的。”他安兒。
陸珍點點頭:“好。”
等兒走之后,陸景灼馬上就請了劉院判。
其實早上他也提議請太醫,但楚音拒絕了,說只有一點點啞,休息兩日會自行痊愈,他看出是臉皮薄,不想被太醫知道是如何啞掉的。
當時他沒有勉強,現在兒都擔心了,還是請一下。
不過他沒讓劉院判去看楚音,一來是不嚴重,二來怕害,只讓東凌問劉院判用嗓子過度,啞了的話,要如何理,是不是必須號脈。
劉院判以為是陸景灼,聽明白況,很快就開了藥。
忍冬在門口發現劉院判離去的影,忙稟告給楚音。
請去書房,那肯定是給陸景灼號脈,難道是他不舒服?楚音不免擔心,的印象里,陸景灼這幾年從來沒有生過什麼病。
他的子一向康健。
楚音忙走去書房。
陸景灼見到,將手里的書放下。
“殿下,你可是何不適?”
原先的聲音清而甜,而今有微微的啞,其實是別有一番韻味,不過竟以為他請劉院判是給自己請的,陸景灼有些好笑。
“過來。”他道。
楚音走過去。
他順手便將抱到上。
楚音習慣了,并沒有,只等著他回答。
“不是。”他道。
“那是……”
他點點鼻尖:“你。”
不是說過不請的嗎,楚音咬:“你怎麼跟他說得?”
“實話實說,”他低下頭,呼吸噴在脖頸上,“講你晚上聲音喊啞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就算聽劉院判講過什麼姿勢的事,也不能什麼都告訴劉院判吧?
楚音想咬他一口,瞪著陸景灼道:“你,你……”一時氣得不知說什麼。
眸圓溜溜的,像璀璨的珠子。
他堵住的:“說話。”
罵人沒罵,反倒被親了。
楚音咬了下他的舌尖。
當然沒咬破,那次咬破他是急之下,這會兒就算氣,也不至于咬破丈夫的,就是想咬痛他一下,好讓他下回說話別那麼直接。
陸景灼停了停,而后親得更猛了。
門外傳來敲門聲,東凌道:“太醫院送藥來了。”
陸景灼抬起頭:“你去取。”
不多時,東凌拿著一個白釉瓷藥瓶進來。
掌般大小,秀氣的葫蘆形狀,瓶口塞著木塞。
“說是一日三頓,一頓吃一顆,含服。”
陸景灼取出一方手帕,從瓶口倒出一顆藥。
半個指甲般大小,褐,聞之有苦香味。
“吃吧。”他道。
楚音搖頭:“不想吃。”
一看就是鬧脾氣了,但陸景灼并沒有失去耐心:“我喂你吃,張。”
居然。
楚音抿了抿,眼眸微轉,在衡量。
他又道:“我沒跟劉院判說誰,讓東凌問得,他以為是我。”
楚音立時笑了,將張開。
他將藥丸放中。
嘗了嘗,睨他一眼:“殿下還會騙人了。”
只是想看惱的樣子。
陸景灼問:“是何滋味?”
“微甜,很清涼。”
他看含了會兒,湊上去親。
楚音愣住:“還,還有剩的……”
他沒說話,只趁機鉆口中,與一起品嘗這藥。
甜味夾著藥味在二人舌尖融化,楚音的臉漸漸紅了,又有些沉醉,不由自主環住了他的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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