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,知道不是正好,讓知難而退,要不然你還想和談?”提起寧馥,時父臉上的表更是慍怒,“高中的時候就拉著你天天一起玩,搞得績一塌糊涂,現在了個天天出去搔首弄姿的舞,以后結婚了能帶出去嗎,你就跟別人說你老婆是天天出去跳舞給男人看的?”
“什麼時候跳舞給男人看了!”
“你還敢頂了是嗎!?”
“哎呀,算了……你們都說兩句吧。”
眼看父子兩人之間的氣氛一即發,床上的人才緩緩開口,用手握住兒子的手腕,將他帶著坐回邊,“小慈啊,你是小輩,火氣不要那麼大,你爸也是為你好,有些孩子,漂亮是漂亮,你可以和們相,但不能真的在一起,要不然這些孩就會心安理得地把你當跳板了,我們也沒有不讓你和小寧繼續朋友,但是朋友是朋友,朋友是朋友,還是要分清楚的。”
“媽,所以我這不是沒跟小寧談嗎,不就是因為重視你們的意見嗎?”時慈面對強的父親還能說出幾句擲地有聲的話,面對母親的溫刀卻是本沒有辦法,“但是我爸不就說我出去鬼混,我鬼混什麼了——”
“你爸這人你還不了解嗎?就是刀子豆腐心,惹他生氣了什麼難聽說什麼,你別往心里去。”人安似的拍了拍兒子的手背,又話鋒一轉,“不過你說今天你去拉投資了,是真的嗎,沒和小寧在一起?”
時慈輕輕嘆了口氣,實話實說:“跟我一起去的,說是有點兒累,就在休息室里休息。”
時母又再次重復:“行,反正你記得跟小寧就是朋友,你朋友的位置,那可是很寶貴的,必須找個門當戶對的,知道嗎?”
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父母的強讓時慈無言以對。他不想和雙親發矛盾,便站在原地想了想,嘆口氣:“那你們之后也先別給我安排相親了,我現在要以事業為重,媽,既然您沒事兒,我就先回房間去了。”
宋氏年會結束之后的一個周日。
休息日的教育機構總是忙碌,寧馥在工作室上了一整天的課,結束的時候外面已是夜幕降臨,華燈初上。
從教室走出去,前臺只剩下林詩筠一個人抱著一碗麻辣燙,正在吃里面的薯。
“下課啦?”
“下課啦。”
最近寧馥所在的舞團預定年后展開巡演,年前正在加排練。
沒有時間再去思考兒長,宋氏這邊課程結束后,寧馥是一天也沒休息,舞團、工作室和家三點一線,忙得頭暈目眩。
孩子們相視一笑,林詩筠一張紙使勁擤了一把鼻涕,然后才說:“今天給你安排了一節試課,人一對一的,排在七點半了,你吃完飯之后還有事兒嗎?”
寧馥從儲柜里把自己的包拿出來,隨意地往肩上一甩:“沒事兒,那我吃完飯再回來吧。”
林詩筠:“行,對了,你看看你手機吧,剛一直在振。”
寧馥和林詩筠揮手道別,等電梯的時候出手機看了一眼。
微信上有一些消息,點進去,就看頂端時慈的頭像旁邊綴了個紅點。
Sc:寧寧!
Sc:好消息。
Sc:超級好消息!!!
Sc:你在上課嗎?
Sc:下課了打電話給我,我去接你。
Sc:我們去吃飯!
電梯門緩緩打開,寧馥走進去的同時撥通時慈的電話。
電話立刻被接起,時慈的聲音如同六月的,燦爛地過聽筒傳了過來:“寧寧,有一個投資人找到我了!”
自上次聽宋持風分析完,寧馥幾乎不抱希了,現在一聽當然也是又驚又喜:“是嗎,什麼時候找到你的?”
“就今天下午!”時慈興異常,每一個字都好像五線譜上躍的音符,“他們好像是一個新立的公司,說是那天年會之后聽朋友提起我的想法,覺得很興趣,讓我這陣子好好準備一下,下個星期把整個概念做一個PPT,去他們公司做個宣講,只要公司部通過就能給我投資!”
“那你最近是不是又要忙著好好準備了?”
電梯開門,寧馥跟著人流走出去,就看見已經等在大樓門口的大男孩朝揮舞起雙手。
“對啊,我怕我到過年都沒時間來見你,所以趁今天還能最后休息一下,就想著趕來找你啦!”
兩個人在大樓門口頭,時慈帶著寧馥往停車場走,一邊走一邊和商量等會兒吃什麼。
寧馥很好奇地問:“如果你接了投資,那他們會投多錢給你啊?”
“我不知道啊,這個應該是看他們部商定的結果吧,就是覺得我這個項目有多潛力,他們公司部會進行一個評估。”時慈想了想,又說,“不過應該至都是幾百萬起投。”
“幾百萬?”寧馥吃了一驚。
“對于研發來說,幾百萬基本不是什麼錢啦,沒準后續還得追加。”
他說著便滋滋地開始展開對未來生活的暢想:“到時候我就可以去找人,組團隊,實驗室,如果這個產品能順利做出來,我家有工廠,工人也都是現的,只要更迭產品線就可以直接投生產。”
到時候他把家里的廠子扶上正軌,爸媽也會對他改觀,不會再總覺得他還是個不懂事兒的小孩,企圖控制他的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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