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不好,自己說了不算。”
宋持風看著別扭的小天鵝,手指拉了些,目與一道向面前馬路的車流。
余曉楓和副團長又過了一會兒才來。
兩人從車上下來,大概也是不太懂為什麼大家都是出租車,自己坐的這輛就晚了這麼久。
四個人一起進去,就看團長站在實菜單前跟另一隊人聊得興高采烈。
見寧馥他們進來,團長立刻熱地介紹說:“這位是宋持風宋先生,這是我們副團,這位是我們的預備首席!”
“你們好,我麥朝。”
從態度上看兩個人應該是平輩,但是麥朝的頭頂上茂盛許多,顯得年輕神不。
在談話中,寧馥了解到這個麥朝和團長是大學同學關系,現在正在川城的地方電視臺工作,今天為期數月的拍攝任務終于結束,他帶著手底下的人一起出來吃一頓好的補一補。
說話間兩桌人就合并了一大桌,上樓找了個包間一邊吃一邊聊。
吃飯的時候寧馥和余曉楓都因為不不上話就靜靜聽著,之后飯吃得差不多了,兩人在洗手間門口頭的時候,余曉楓才忍不住跟寧馥說:“宋先生真厲害啊,這社能力,要分我一點兒,我就不跳舞,改行去做生意了。”
有的人,好像天生就應該是領導者。
他們也許話不多,但每一句話都有它的用,或是準照顧旁人,或是緩和氣氛,三言兩語間便讓人不由得對他們心生好。
寧馥之前還以為宋持風在那場酒會中是所有人的焦點,只因為他們之間彼此都認識,而他又是他們之中金字塔的頂端,但現在想來也許不是。
宋持風確實是一個很有人格魅力的人,從今天這頓飯就能看得出來,一開始麥朝還因為他的社會地位而有些拘謹,到最后同他侃侃而談,仿佛多年未見再次重逢的老友,甚至比和團長還要親熱許多。
一頓飯他們吃得愉快至極。
飯后,宋持風得去趕航班,寧馥也得回舞團繼續出發,一行人在飯店門口分道揚鑣,團長分別跟麥朝和宋持風都暗示希以后有機會能提攜寧馥,就聽麥朝一口答應:“有機會吧,有機會我到時候聯系你!”
“行,老麥咱說好了。”
他再帶著些期許的意味看向宋持風,就看男人不不慢地收回落在小姑娘上的目,彎微笑:
“一定。”
寧馥的舞團這次定的巡演計劃,是在周邊城市的省會走上一圈,最后回到慶城,算是從哪里出發,在哪里結束,落個有始有終。
回慶城前夜,雖然還有最后幾天要演,但團里的人顯然興致都高了起來,甚至把第二天的出發時間改到了上午,寧可起個大早也要早點兒回到自己悉的城市。
浴室里,余曉楓還在磨磨蹭蹭,寧馥躺在床上暫時無事兒可做,就看微信連著彈進來幾個消息。
Sc:寧寧,你看,我們的研究室今天弄好啦!
Sc:[照片]。
Sc:雖然有點兒小,不過我們團隊目前除了我也就三個人,還寬松的。
Sc:[照片]。
Sc:這個就是我畫圖紙的桌子了,有點兒因為還沒整理好。
自上次川城一別,時慈和又是好一陣沒有聯系,直到上周,他開始重新找,說是之前的事都已經解決了,也過去了,并且跟實時匯報關于研發的進度。
那天時慈說的話確實不是一句虛言,他真的又回到了之前的樣子,仿佛沒有謊言,沒有瞞,把自己的工作與生活事無巨細地向分,好像之前那些讓覺陌生的瞬間都只不過是錯覺。
看得出時慈最近也是相當忙碌,每天白天拍了照片也沒空說話,都得等到晚上十點十一點才能開始跟一張一張發,然后再把白天的事一口氣告訴。
寧馥猜測可能是時慈家里出錢把那筆挪用的投資款墊上了,幫他度過了這次難關,所以他又有了可以重新開始研發的本錢。
雖然這個結尾可能對時慈來說并不那麼彩,但也想不到有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了。
在微信上回了個還不錯,沒過兩分鐘,時慈的微信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“寧寧你在干嗎呢,我剛到家,今天和同事整理了一大堆資料,現在眼睛都是花的。”大男孩依舊用最悉的口吻和撒,“你是不是得好好夸夸我?”
“你辛苦啦。”
寧馥其實特別想問問挪用投資的事兒到底是怎麼解決的,如果是說服父母,那又是怎麼說服的,畢竟時慈家里一直不支持他搞研發,但想想如果在電話里問,可能時慈又會開始支支吾吾,便只說:“那你是不是最近都要開始忙工作了?”
“是呀,但是你回慶城那天我肯定會去看你演出的。”時慈相當篤定地說,“第一場是四月三號,這周四對不對?”
轉眼兩個月過去了,這兩個月寧馥過得實在充實。
但想想接下來還要忙著畢業論文和答辯,也知道沒時間再拿來發蒙了,林詩筠和馬慧欣們三月中旬就已經完了開題報告,卻因為人在外地還只字未,只能空想想論文選題。
“對。”寧馥說,“然后我最后一場在四月十號結束,你看看四月十號之后哪天有空。”
這些日子里寧馥已經把整件事想得很清楚,也理清了讓他們關系開始不如從前的癥結所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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