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馥笑道:“好。不過應該不會住得不舒服,我還喜歡那里的。”
不是為了不讓朋友擔心故意說謊,而是真的很喜歡紅芪路那里的氣氛。陳舊的居民樓間,到都是沉淀下來的煙火氣。那附近有好多在現在的大城市里難得一見的小鋪子——修鞋的、做裁的、收售舊書的,偶爾還有騎自行車馱著兩個大木桶,用隨喇叭“豆腐腦”的移型商人路過。
那天寧馥下樓,隨便到一個早點鋪子里買了兩個豆沙包。一口咬下去,才發現這里面的豆沙都是這家包子鋪的老板親手磨的,香甜糯,顆粒不太均勻,還混著一點兒豆子皮。這讓寧馥想起小時候吃到的豆沙包的味道,一下就喜歡上了這里。
接下來的幾天,寧馥出時間布置房間。先去花鳥市場給窗臺上的那兩盆奄奄一息的綠植添了些新同伴;然后又買了一堆清理用,把浴室磚間的污垢清理干凈;舊沙發在被鋪上新的沙發布,墊上兩個抱枕之后,立刻變得煥然一新;原來的床上用品全都被理掉,替換上新的三件套……經這麼一收拾,整個房子的價值仿佛一下翻了個倍。還特地拍了一個收拾前和收拾后的對比圖,給父母、好友都發了一遍,得到一片贊譽。
坐在新收拾好的沙發上,寧馥心滿意足,打心底覺得宋持風確實厲害。就算不提價格,只從地理位置、周圍環境來考慮,恐怕找遍慶城,也沒有比這套房子更合適的,而且房租竟然只要每月一千五百元。果然好房子靠APP是找不到的,還是得靠兩條老老實實地尋訪。
盯著被得亮晶晶的茶幾,心想,也許自己應該再買個花瓶。在從游泳館回來的路上見到有一家花店,每天都有打折的鮮花出售,一小束花只要十元錢,能養個三四天。如果每天都能看著它們,心會很好。
寧馥正思忖著,門外傳來敲門聲。走過去打開門,就見房東太太手里拿著一個樂扣的保鮮盒,笑盈盈地看著自己。
房東太太道:“小寧啊,吃不吃粽子?我剛蒸好的,謝謝你上次幫我換燈泡。”轉眼六月底,端午將至。最近寧馥去買包子的時候,已經看見包子鋪掛出了“粽子預約”的牌子。
寧馥立刻驚喜地接過房東太太手里的保鮮盒:“謝謝您!我本來還準備去買粽子呢!”
“買什麼啊?沒必要!這玩意兒包起來簡單。你要是喜歡,我下次再給你包。”房東太太已經七十五歲了,還算朗。這里沒有電梯,得爬樓梯。每天在整棟樓里爬上爬下的,走得比好多年輕人還快。
寧馥家里老一輩的人過世得早,從小就羨慕別人有爺爺的疼,如今遇見和藹大方的房東太太,一見如故。寧馥趕把房東太太請進來喝杯茶,倒水的時候,就聽房東太太嘆道:“哎喲,我這小破屋子被你收拾得這麼好看!小寧啊,以后誰要是娶了你,那真是連做夢都能笑醒。”
“其實就是罩了一些罩子而已,”寧馥端著茶親昵地道,“也沒花多錢。您要是喜歡,我下次給您也換一套。”
小老太太被寧馥逗得開心得不得了。寧馥為了讓老人家更開心一點兒,還當面剝了個粽子,一邊夸,一邊當零食吃完了。兩人一聊就是一個多小時。小老太太不經意間瞥見鞋柜上的男式拖鞋,才像想起什麼似的對寧馥說:“小寧啊,宋先生是你的男朋友嗎?”
這段時間,宋持風偶爾會過這邊來。他也忙,基本一周來不了兩次。只是他進進出出的,到街坊鄰居,寧馥也不好不介紹。久而久之,旁人看他倆時眼神中都多了幾分曖昧。
聞言,寧馥稍稍有些不自在,抿了抿道:“不是啦,我們就是普通朋友。”
“哦,普通朋友啊……”小老太太畢竟是過來人了,沒有點破,順著寧馥的話說,“他好像蠻有能力的。”
寧馥不知道房東太太怎麼突然聊起宋持風的事,也沒多想房東太太怎麼會知道宋持風有能力,只迷迷糊糊地點頭附和:“是啊。”
“我的這套房子啊,本來是準備賣掉的。”小老太太忽然話鋒一轉,“因為我兒子在外面承包工程,出了事故,要賠好大一筆錢,我手里的積蓄全部拿出去也還差好幾十萬元。本來上一個租戶剛走,我的租房廣告才剛掛出去……”
“怎麼會這樣?”寧馥本看不出這樣、和善的小老太太最近竟然出過這樣的大事,“然后因為出了這件事兒,您就準備賣房了是嗎?那后來您怎麼又改變主意再次出租了呢?”
“我準備賣房的時候聯系了中介,但是好幾個中介過來看房,又是嫌小,又是嫌老,反正就是把它說得一無是,我的價,以為我不懂。其實我知道,就是希我把房價低一點兒好嘛。”小老太太嘆了一口氣,“宋先生是在我兒子出事兒之前就找到我,過來看過一次房。后來宋先生再打電話來,聽說我的這個房子已經不出租而是想賣出,就問了我一句這是怎麼一回事兒。”
這年頭兒好事兒的人很多,也只是問問而已。不過那段時間,小老太太比較抑,也很無措,聽見電話那邊兒的年輕人很誠懇的問發生了什麼,也一下打開了話匣子。結果沒想到,那年輕人聽說完,沉默半晌,說要是能幫把工程事故的賠償金額談下來,這套房能不能以每月一千五百元的價格出租給他。當然,他在電話里還說了很多附加條件。比如,他租這套房并不是給自己住的;再比如,他希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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