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義競和羅照暗通款曲,實際做事不留痕跡很落把柄,大有坐山觀虎斗兩頭通吃的意圖。
這個時候他繞過羅照鬼鬼祟祟單獨和承宇的人接,難保他不是在想什麼歪腦筋。
池聞想通知陸放,琢磨著這麼久應該夠兩人理完矛盾了,想讓他再回來一趟。
可消息過去半天沒回信。
他又撥了電話。
接連兩通都是無人接聽,第三通過去響了幾聲,池聞嘖一聲,耐心殆盡剛要掛斷。
“說。”手機傳出一道沉啞的音節,似乎氣很低。
池聞愣了愣:“看我消息,你再過來一趟。”
另一端默了好幾秒,才冷靜問一句:“什麼消息?”
“我都發了快一刻鐘了,你還沒看嗎?”
池聞皺眉,把劉義競的事講一遍,又問:“兄弟,你不會還在和許枝吵架吧?”
回答他的只有一道略微明顯的呼吸聲,在浴室回起一陣尾音。
隔著聽筒完全失真,沒人聽出來。
池聞只聽見對面丟下一句“先這樣,剩下的明天再說”便匆匆掛斷電話。
和他以往的沉著大相徑庭,池聞撇撇,只將陸放的反常歸結于吵架緒不對勁。
-
確定通話顯示掛斷,陸放擱下手機,額角繃垂首去看前的人。
的眼角和邊都在水瀲滟里泛著紅,前者是因為不適滲出的生理淚水,而后者,是因為承有限而被出的混雜曖昧氣息的唾。
潤最開始包裹席卷他時,陸放的理智尚且能夠戰勝人。
他卡住的下頜,阻止:“你沒有對不起我,不需要用這種方式讓我高興。”
彼時,許枝緋紅著臉卻義正言辭:“并不是因為要哄你,是我想這麼做。”
“我可以的,我會讓你很舒服。”
相比的大放厥詞,實際毫無技巧,幾顆虎牙時不時劃到他。
可即便是這樣,是看見明明害,卻一邊作一邊仰起紅的掌小臉觀察他的反應,再無無求的人靈魂也要隨之震。
數不清是第幾次,溫的舌無意識過。
陸放一只大掌虛虛攏著的后腦勺,難耐地昂首,本能向前逞兇,嚨出的氣音低沉。
許枝猝不及防,干噎讓節奏一,猛地撤離開咳嗽起來。
調整數息,不顧臉頰酸,再度要將瓣上去。
沉淪在海里的人眼眸已然清明,他直起看向發紅的角,向發頂:“別做了,還是太勉強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許枝飛速低下眼看了看,支吾著:“可是,你還沒有……”
陸放笑笑,斂去眼底還沒散盡的暴戾:“照你這麼做,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。”
話音剛落,他手將面前微伏著的人調轉了個方向。
許枝被圈箍著靠坐在他懷里,只稍稍往后,就能輕易到抵在腰窩、前幾秒努力但半途而廢親口造的結果。
剛才做的事完全突破了的恥心,此刻都要免疫麻木。
可當橫在腰間的系帶被后的人開,珠緞睡袍兀自被丟落在地,還是張又恥地吞咽了下。
“滴”一聲響,聽見他按下控制鍵,浴缸里重又盛滿潔凈的洗澡水。
“漱口。”
他側在半邊頸,從出水口捧一潑送到邊。
許枝低下頭,小貓喝水般含了幾口。
陸放眸深了深。
束縛上下的蕾全然被浸泡在上,到杯沿被一只大掌往下扯,恒溫的水驟然灌滿。
的先大腦一步找到他指節上的繭子,忍不住并著雙膝了,卻聽見陸放全然冷靜好整以暇地問:
“青檸、玫瑰,還是和我一樣,選薄荷?”
許枝忍著尾椎集的麻循聲看過去,好不容易集中注意力,才反應過來陸放是在讓選擇浴球。
“薄荷。”
看都不看,小心控制著自己的氣息:“要薄荷,有你的味道。”
陸放的作一頓。
一晚的煩躁似乎都隨著這句話淡去了,他拿取一顆隨意往水里一丟,反扣著的臉偏過,鼻尖向,毫不猶豫地吻上去。
淡藍偏綠的浴球水融化,滋啦滋啦冒出氣泡,在空氣里釋放出清涼的薄荷因子。
許枝則全全心融化在他的吻里,悉的、安全的悸不讓眼眶泛酸,幾乎快要落淚。
只遲疑了一秒鐘,就側過子把自己更深地送過去。
與其說實在毫不保留回應他的吻,似乎更像要反客為主,從他口中掠奪所有氣息,直至自己完全充斥、浸潤。
出水口不知何時已經停止工作,原先被蓋掉的曖昧含吮聲猝然清晰。
可沉醉在這個吻里、迷失在數周惶的彼此都察覺不到。
他口中殘留的酒幾乎讓許枝染上醉,不知不覺,在水中更深層的那塊蕾被撥向一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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