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呢?”莫瑾之反問:“你以前談過多個男朋友?”
易小喬微微一怔,愣住了,眼底閃過一抹復雜,立刻低下頭,語氣沉沉地回了一句:“沒談過。”
這句沒談過,說得如此消沉傷,莫瑾之覺到不對勁,“沒談過,但喜歡過,對嗎?”
易小喬苦一笑,挑眉看他,“反正都是搭伙過日子的,咱們誰也不背叛誰,至于過去的事,就別問了,行嗎?”
看來被他說中了,易小喬心里有喜歡的男人。
原來是這樣,嫁不到自己喜歡的男人,其他男人隨便將就,也不想挑了。
莫瑾之心里不爽,“是誰先挑起這樣的話題?”
易小喬:“抱歉。”
莫瑾之并不打算放過這個話題,追問:“你是單還是暗?”
易小喬從柜里拿出自己的睡,逃避問題,說道:“我先去洗澡了,你自己收拾吧。”
易小喬抱著服離開房間。
關上門,心沉重地呼一口氣。
想起郝明,心里又是一陣難。
和郝明從小一起長大,青梅竹馬,兩小無猜,是那種超越朋友,人未滿的關系。
郝明也曾經說過,如果兩人三十歲都還沒找到另一半,就結婚。
結果,曾經最好的閨,明知道和郝明之間的曖昧和喜歡,也知道跟郝郝明有三十歲之約,還是勾引郝明上床,弄大了肚子,就在今年奉子婚。
這也是著急結婚的原因之一。
夜深人靜。
不算太大的床上,躺著兩個睡姿筆直的男。
莫瑾之覺連呼吸都繃著,躺在床上很不自在。
他側頭看了看邊的生。
雖然一人一張被子,但他還是很不習慣,心如鹿撞,心猿意馬。
生的側臉很好看,水靈靈的很漂亮。
明明跟他一樣27歲,卻長得像個20歲小姑娘,水水的。
莫瑾之結上下,吞了吞口水,覺背脊直的難,輕輕轉,側面對生,靜靜凝著,欣賞著,灼熱的眸直勾勾地看著。
這一晚上,在陌生的環境,跟十幾年前喜歡過的生躺在一張床上,莫瑾之本睡不好,幾乎是徹夜難眠。
大大咧咧,沒心沒肺的易小喬倒是睡得很香甜。
甚至在潛意識里還沒接自己已經結婚的事實。
清晨起來,易小喬睜開眼,突然見到邊躺著一個俊逸非凡的陌生男人,猛地一抖,嚇一大跳。
緩了一會,才想起自己已經登記結婚。
是有老公的人了。
嫁人,是為了應付父母的催婚,也是為了強迫自己放下郝明,才
對這個丈夫并不抱有期待和希。
搭伙過日子,和和氣氣就夠。
易小喬起床洗漱,換了服,吃過母親做的早飯,就帶著房間的貨出門。
因為網店經營慘淡,需要把手上的模型積木拿去擺地攤賣掉。
易小喬剛搬著東西下了樓,走出大門時,突然一盆帶有的臟水迎面撲來。
驀地,易小喬被冰冷的臟水從頭蓋了下去,冷意瞬間貫穿的,猛地一僵,哆嗦一下,震驚地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兩人。
潑臟水的正是大伯母。
一副兇神惡煞,面目猙獰的姿態,兇狠怒罵:“易小喬,回去告訴你媽,再擾我兒子,我就搞死你。看誰比誰更狠。”
易小喬忍著,手抹掉臉上的臟水。
大伯一家強行霸占了家的祖屋,沒手。
父母和大伯兩夫妻吵架打架,沒手。
兩家人的關系鬧得很僵,甚至打起司,也沒手。
這些人是看爸殘廢,媽沒文化,也沒學歷沒錢沒本事,就一直在欺負的家人。
以前是怎樣的吵鬧,都忍了。
如今,竟然直接給潑臟水?
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祖屋被搶,學位被搶,連男人都被搶走。
易小喬的人生,就注定要這麼失敗這麼悲催嗎?
易小喬一怒之下,沖過去一把扯住大伯母的頭發,往旁邊的水走去。
“啊啊……痛痛痛……”大伯母以為易小喬就是個弱可欺的生,對毫不設防,被扯上頭發時,一時沒反應過來,忘了反抗。
易小喬速度極快,扯住的頭發把推進旁邊的淺水里。
里的水很臟很臭。
大伯母跌下去之后,怒不可遏,瘋狂尖。
招來了很多鄰居。
大伯母在下面哭喪似的裝可憐。
大家都對著易小喬指指點點。
易小喬咬著牙,指著大伯母一字一句怒斥:“你們搶我家祖屋是事實,既然搶走了,我們也拿不回來了,你就應該夾著尾做人,別以為我易小喬好欺負,惹急了我,我會讓你們全家不得安寧。”
大伯母被的氣勢震懾住。
易小喬撥弄一下漉漉的長發,“做人要積德,否則遲早是遭報應的。”
放下話,易小喬轉要離開時,發現旁站了很多鄰居和吃瓜群眾。
大家都用非常憐憫的眼神看。
走出人群,突然腳步一頓。
面前出現挽手的一男一。
男人文質彬彬,帶著眼睛。
人打扮艷麗,頂著五個月大的肚子,挽著男人的手,看的目帶著一挑釁和不友好。
易小喬腳步像生了似的,看著面前的兩人。
曾經喜歡的男人郝明,和曾經最好的閨蘇淼淼。
郝明一臉心疼,眼底的關懷張快要溢出來。
蘇淼淼蹙眉,“小喬,你搞什麼?上為什麼全了?”
易小喬尷尬一笑,“郝明,淼淼,早上好!我先回家換服了。”
易小喬從他們邊肩而過,郝明張地轉,想要關心:“小……”
蘇淼淼是把他拉住,低聲音怒斥:“小什麼小,別忘了你是有老婆的男人。”
郝明忍著,低聲解釋:“我只是想作為朋友關心一下。”
蘇淼淼冷哼,著肚子,目清冷地瞪著他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,郝明我告訴你,你現在是我老公了,死了那條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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