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莫北饒有興趣地著,道:“姜小姐,今天沒上班嗎?沒想到我們會在這兒見面。”
他似乎并沒有責怪的聽。
姜淼淼尷尬的沖他笑了笑,道:“我來看我的朋友。”
厲莫北眉峰微挑,有些意外,“原來,姜小姐跟虞小姐是朋友。那好,我不打擾了,先告辭。”
姜淼淼著男人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這厲莫北從某些方面看,氣質到和厲慕深有的一拼,又似乎更加穩重。
也不知道這人對姜赫和厲慕深來說,究竟是敵是友?
就在這時,厲慕深的聲音從后響起,“你是如何認識他的?”
姜淼淼如實說道:“有一次,姜赫帶我去談業務,見過一面。”
厲慕深沒有多問什麼,說:“還要謝你們找的那個醫生,晚晚現在恢復得很好。”
想到之前厲慕深百般阻攔,不讓見晚晚。
現在,姜淼淼終于有了點底氣,道:“既然如此,可以讓我去看看晚晚嗎?”
厲慕深沉默了一下,點點頭道:“可以是可以,不過,不要在面前說。”
姜淼淼蹙了蹙眉,道:“就算說,我也得等醒來才能說啊。”
這次過來,姜淼淼驚喜地發現虞初晚上的管子已經被撤得差不多了,說明的真的有在康復。
坐在虞初晚的床邊,像是在對說,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似的,道:“晚晚,你有希蘇醒了,終于有希了。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,你是不是也有很多話想跟我說?我以后再也不躲著你和茹菁姐了。不管我有多難過,我都會告訴你們,你也答應我,以后不管你有什麼心事
,你也都告訴我,好不好?不要再做這樣的傻事。”
只可惜,床上的人兒依然沒有任何回應,那蒼白的臉,讓姜淼淼心疼得要命。
這一刻,姜淼淼終于能理解了厲慕深的痛苦。
每天這麼守著虞初晚,可是,無論他說什麼,都好像是在對著空氣說,床上昏迷的人兒沒有任何回應。
姜淼淼嘆了口氣,現在的虞初晚雖然在好轉,但也只是能手指,不知道徐醫生能把治到哪個地步?
就在這時,虞初晚竟然虛弱地開口了:“疼,好疼!”
姜淼淼震驚地著。
直到確定這聲音是虞初晚發出來的,趕往門口奔去,大喊道:“厲慕深,你快進來。晚晚能說話了!”
厲慕深拔就沖進病房。
果然,虞初晚口中一直重復著:“疼……好疼。”
那一瞬間,厲慕深的眼淚都差點落了下來,道:“快去!把徐醫生來!”
他握著虞初晚的手,激的眼睛都紅了,抖著聲音道:“晚晚哪里疼?醫生馬上就來了,再堅持一下,好不好?”
很快,姜淼淼就將徐醫生喊了過來。
徐文迪也不敢相信,虞初晚恢復的竟然比他想象的還要好。
他趕給虞初晚做了檢查,隨即,他對厲慕深道:“這一個月是虞小姐的關鍵期,如果一直可以保持這種狀態,說出自己的需求或者,那離徹底醒來就不遠了。現在,已經能到疼痛的刺激,這是一個非常好的現象。”
姜淼淼覺得,要不是因為男有別,再加上跟厲慕深之間還有隔閡,說不定此時都高興地和厲慕深抱在一起跳起來慶祝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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