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清清道:“你走吧,現在是我兒子在管理晏家,他給我派什麼管家,我就用什麼管家,我不會幫你求的。”
這話徹底的斷了林清茶的退路,眼里閃過一抹恨意,哭著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沒多久,大管家就讓人收拾好了林清茶的東西,讓出了門。
走到莊園門口的時候,大管家追了上來。
他遞給林清茶一張支票,低低的道:“這是晏總給你的,拿著吧,一百萬金,省著點,夠你這輩子食無憂了。”
林清茶接了過去,沒說話,只是立在原地出神。
大管家嘆了口氣,也不知道該說什麼,拍了拍的肩膀,轉走了。
林清茶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將手中的支票慢慢放進了口袋。
一百萬金,這是打發花子嗎?
這三年,在晏家見過天堂,又怎麼甘心再回去泥濘里呆著?
看著面前一無際的巨型莊園,眼中冷意十足。
的確,是夢想過做晏家的主人。
誰不想呢?
這莊園里所有人的人,誰不想當晏家的主人?
這可是北最頂級的財閥巨賈,強到可以縱一國經濟的大財團,哪個人不想上位?
憑什麼大家都在想的事,就只有不可以?
不僅不能想,還要丟了工作,斷了以后的退路!
晏清清,陸晏辭,你們太狠了!
那就別怪狠心!
莊園,晏清清的院子里。
陸晏辭把曲小夜給的兩瓶藥讓人拿了過來。
“曲醫生開的,說是對您的況有很大幫助。”
晏清清拿起藥瓶看了看,又放下了,“那小丫頭剛才也說過這事兒,是你專門去求的?”
陸晏辭道:“這藥難得,你不喜歡吃也要吃,這麼多年,你心里只想著錦年,可有在意過我?”
晏清清皺眉,“你這小子,說什麼胡話?”
陸晏辭不悅的道:“我沒有胡說,你自從得了這病,就很抗拒治療,我明白你的心思,你是想早點去陪姐姐,可你有沒有想過我,我也需要你。”
晏清清輕嘆一口氣,“你都三十幾歲了,小時候不見你抱怨過一句,現在怎麼突然開始說這些了?”
陸晏辭道:“寧寧也求到了曲醫生的藥,吃了一段時間,已經恢復了不,曲醫生說可以正常生養了,我想要個孩子了。”
他看著晏清清
:“我希你能幫我看孩子。”
晏清清輕聲道:“那小丫頭這次看著的確氣不錯,比以前好多了,秦家把養得很好。”
陸晏辭道:“我們的孩子出生后,要是我自己親自養,一定會過分溺,我需要你在旁邊提點著我。”
這是他的緩兵之計。
這次回來,他發現晏清清對人對似乎比以前更加冷淡了,連曲小夜開的藥也不太想要的樣子,似乎對什麼都不在意了。
他只能用孩子這個最笨的辦法來留住。
果然,晏清清有了一些,拿起藥瓶看了看,皺眉道:“全世界最頂尖的醫生都治不了我的病,這個藥可以改善?”
陸晏辭道:“這個藥的藥材很特殊,里面含有華國新發現的新種的。”
“那個種,有治愈和再生的能力,可惜華國費了三十多年的力氣,只發現過一次。”
晏清清道:“你是說海龍,長得像魚又像龍的那個新種?”
陸晏辭:“你也聽說過?”
晏清清道:“北政府想盡辦法想要得到海龍的,可是的華國政府死不松口,他們沒辦法,只能退而求其次,把目鎖到了那位曲醫生上,的,現在在黑市炒了天價,一百萬元一毫升。”
“據說,的,和海龍的有一定的相似程度。”
陸晏辭道:“難怪,厲梟把保護得不風。”
晏清清仔細看了看那藥瓶子,輕輕道:“看樣子,我還能再多活幾年了。”
說完,便稱要休息,讓陸晏辭離開了。
回到自己的主樓,陸晏辭還沒進屋,歐便迎了出來。
“爺,秦小姐發現了閣樓,一定要上去!”
陸晏辭皺了皺眉,“沒攔著?”
歐只得道:“不敢攔,您說過,這家里,誰也不準拘著。”
那閣樓上,放著的全是錦年生前用過的東西,陸晏辭格外珍視,除了每周一次的打掃,其他時間不準任何人上去。
現在那秦小姐上去了,不知道陸晏辭會有什麼反應。
歐看了一下陸晏辭的臉,看到他一臉平靜,這才松了
一口氣。
陸晏辭一邊往臥室走,一邊道:“我帶回來的菜譜給這邊的小廚房,每天按著上面寫的做菜,以后就不必專門過來我們去大廳用餐了。”
歐忙道:“是!”
那單子,看過,倒是普通菜,只是佐料和調味料要特殊一些。
但,那上面要的蔬菜,水果和類要求很苛刻,品種和產地都是指定的,很多北都沒有,只能從華國空運過來。
這還不算什麼,秦小姐要用的生活用品,也是早就預定好了的,據說全是陸晏辭親自挑選,還親自查過生產廠家的資歷。
覺得,哪怕以前錦年小姐在的時候,也沒有被這樣養過。
這秦小姐,可真是爺心尖尖上的人。
今天是陸晏辭回來的第一天,就因為秦小姐,辭退了兩個人,其中一個還是在晏家呆了二十年的老人。
看來,以后這晏家,馬上就要有新的主人了,只怕,再過不久,小主人也會有了。
想到這些,歐趕打起十二分神,重新進屋,把菜單鄭重的給了廚房。
陸晏辭簡單的沖了個澡,換上了睡袍,這才慢慢的上了閣樓。
一進去,就看到溫寧坐在地板上,旁邊散落著大量的照片和一些他以前讀書時用過的書本。
聽到他進來,抬頭飛速的看了他一眼,小.一撇,把照片和書都撿起來,開始往回塞。
洗了澡,換上了他準備的睡,和他上的是款。
真的面料很有質,寬大的袖子隨著的每一次抬手,都會出生生的手臂。
頭發半干,懶懶的散在后,在脖子上,更顯得皮白。
陸晏辭有些心難耐,上前從后面擁住:“怎麼不把頭發吹干?”
溫寧手一頓,冷淡的道:“和你有什麼關系?”
陸晏辭猜到了在想什麼,故意道:“怎麼沒關系?你是我老婆,你上所有的東西都歸我管,頭發也歸我管。”
溫寧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些照片和日記本里的東西,心里酸得要命。
拼命告訴自己,這個錦年也許只是他年的玩伴,現在長大了,人家也許早就嫁了,不應該為了以前的事瞎吃醋。
可一想到,他這麼冷淡一個人,小時候竟然背著那個錦年的小姑娘過河,他還拉
著人家的手一起上學,兩人在一起還笑得那麼開心,心里就像裝了一條街那麼多的醋一樣,酸得厲害。
想著想著,眼圈都有些紅了,強忍著難,低低的道:“陸晏辭,我覺得你有些變態,小時候就喜歡拉人家小姑娘的手,長大了又喜歡拍我小時候。”
陸晏辭知道這小東西是吃醋了,不過,他想逗逗。
“變態嗎?我一直喜歡照片里的小姑娘,和我一樣大,我們小時候天天在一起,拉拉手,不算變態吧?”
“你,你一直喜歡?”
溫寧心緩緩下沉,“是你青梅竹馬?”
陸晏辭故意道:“算是吧。”
溫寧覺自己快要哭了。
這個王八蛋,都有喜歡的人了,為什麼還要來招惹自己!
早知道就不來這個鬼地方了,他就是一個爛人,一邊有青梅竹馬,一邊又來招惹自己。
“你既然喜歡,為什麼又要來惹我?”
說著,掙扎著想要推開他,卻被他抱得更了。
他在耳邊低聲道:“喜歡和喜歡你又不沖突,為什麼不能一起喜歡?”
溫寧氣極了,“你渾蛋,一個人怎麼可以同時喜歡兩個人?”
陸晏辭道:“我覺得沒問題!”
溫寧氣道:“松開!”
“不松!”
溫寧抬手想要去推他,卻不料,一本厚厚的相冊掉下來,砸在了白玉的小巧腳背上。
里面照片也掉了一些出來,全是陸晏辭小時候和錦年的照片。
親無間那種!
溫寧一下忍不住了,眼淚大顆大顆的砸在地板上,肩膀不停抖。
陸晏辭這才知道哭了,連忙把抱起來放在書桌上,檢查的腳。
看到那小巧的腳背上有了紅痕,他心疼的握著,了,“疼嗎?”
溫寧氣得恨不得馬上走,一腳踢在他上,“走開,不要你管,你這個渣男!”
說著,跳下去就想跑。
陸晏辭手把撈回來,重新放在書桌上,溫寧心里有氣,對著他就是一陣打。
陸晏辭看真的急了,束縛住的雙手,把抱在懷里,低低的道:“好了,剛才是我錯了,照片里的人,不是你想的那樣,是我胞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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