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!”
對若水來說,被關在院子里一個月,那可比什麼都難。
哀嚎道:“師傅,我錯了,能不能不要如此懲罰我。
我寧愿去益生堂義診,也算做好事!”
“不行,你必須要認識到自己的錯誤。”
姜綰板著臉,“再一個,辛書和你都是大夫,他也不是你的藥人。
你如此對他本就不對,我說的是與不是?”
不過是辛書和關系好,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而已。
“師傅說的是。”
若水沒打采的耷拉著腦袋,看起來很萎靡。
木香忙說:“若水,你放心,我會經常來看你的。”
“謝謝你嘞。”
對若水來說,閉關太痛苦了,既不能吃師傅的食。
又不能出去看八卦,太枯燥了些。
姜綰沉了片刻,“至于辛書那邊,你怎麼想的?”
是真心問若水意見,若水一臉迷茫,“我們也沒什麼啊?”
姜綰:……
“那行,我知道該怎麼辦了。”
怕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,收了個這麼無法無天的小徒弟。
“師傅,你支持我不用辛書負責?”
若水反應過來以后有些驚訝,接過的人,那可是刻板的很。
若是家里的長輩,怕是一定會著嫁給辛書。
不愧是師傅!
“自然。”
姜綰非常認真的說:“莫說你們其實沒發生什麼。
若真發生了什麼,也算是意外,只要你們兩個沒有心思,就不必勉強綁在一起。
婚的雙方,一定要兩相悅,才能夠幸福。”
“就好像你和宋九淵嗎?”
若水頭一次這麼心平氣和的提起宋九淵,想來從前的事真的已經釋然。
“是的。”
姜綰抬手輕的著若水的發頂,又輕的拍了拍木香的肩。
“若水,木香,你們聽著,師傅不會你們嫁給任何不喜歡的人。
只要你們開心幸福,即便一輩子不婚也無妨。
與其和一個糟心的人過一輩子,倒不如自己一個人。”
“我知道了,謝謝師傅!”
若水靠在姜綰懷中,的眼睛紅紅的,有師傅做后盾,愈發有了底氣。
木香也忙不迭的說:“還有我,若水,我也會支持你的。”
“謝謝師姐。”
若水很這麼真心實意的喊木香師姐,兩人相擁而笑。
直到若水的緒緩解,姜綰這才喊來下人收拾屋子。
“乖乖在院子里閉關,一個月后我會過來檢查。”
剛才還很快樂的若水:……
一失足千古恨啊!
將若水足,木香跟著姜綰出了的院子,木香小聲說:
“我知道師傅是為了保護若水。”
“雖然我們已經封口,但今日的事鬧的沸沸揚揚,知道的人不在數。
堵住悠悠眾口談何容易,怕是會引起不流言。”
姜綰無奈嘆息一聲,所以讓若水關在院子里好。
不管外面的人說什麼,都不知道。
一個月以后,或許流言就會被新的流言取代,也就別人在意這些。
“師傅最疼我們了。”
木香嘿嘿一笑,的師傅是最好的師傅。
“我要見見辛書。”
姜綰和木香抵達辛書暫住的客房時,甘澤正在給他上藥。
他手臂上的傷口深可見骨,想來那時候是下了力氣的。
這會兒他更是疼的皺眉,卻沒喊出一句。
“怎麼樣了?”
姜綰自然的走進去,甘澤忙說:“師傅放心,不會傷及本。”
他自如的替辛書包扎好,“每日換一次藥就行。”
“多謝。”
辛書對姜綰和甘澤他們充滿了激,甘澤寡言,沒搭理他。
而是收拾好自己的醫療箱,乖巧的站在一側。
他知道師傅肯定是來理若水的事的。
姜綰盯著辛書,想從他眼睛里看出點別的,“若水的事……”
“王妃,此事我也有責任。”
辛書忙不迭的說道:“素日里若水姑娘都是如此給我藥。
我當時沒想太多,藥口才察覺到不對,可惜已經晚了。”
那藥口即化,而且藥十分生猛,若不是他反應快,兩人還真有可能生米煮飯。
饒是如此,控制若水他還是費了不功夫,所以確實不小心輕薄了若水。
這是他的責任!
“既是意外,自不好追究誰對誰錯。”
姜綰雖然護短,不至于不講道理,畢竟若水自己說的很清楚明白。
那時候和辛書斗,大抵也是心里太過于氣憤。
“多謝王妃恤。”
辛書依然是方才那套說辭,“我到底有錯,只要若水姑娘愿意,我愿意娶為妻。”
“你愿意人家就得嫁你啊?”
木香可沒忘記師傅說這辛書從前是星月樓的人。
這能是什麼好人,反正不算清白,覺得辛書配不上若水。
辛書確實被木香的話說的腦袋發蒙,若水不愿意嗎?
這他還真的不知道,當時沒來得及問。
“你也說了,兩人沒發生什麼實質的關系,既然如此,也沒必要強行將你們綁在一起。”
姜綰清了清嗓音,“若水到底心了些,我已經將足。
你們如今見面難免尷尬,最近還是不要見面了。”
“王妃……”
辛書還想再說什麼,可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最終沉了片刻,問出心底的疑,“這是若水的意思嗎?”
他問的格外認真,姜綰并不傻,看來是襄王有意神無啊。
這辛書……對若水起了心思啊。
不過姜綰可沒勉強徒弟的想法,微微點頭。
“是,也覺得不過是意外,無需強求。”
“不強求。”
辛書一時間快,到木香瞪著自己,氣惱的說:
“還說你沒惦記若水,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?”
就連姜綰都狐疑的盯著他,辛書忙不迭的擺手。
“不是不是,我若是故意的,也無需弄傷自己。
只是覺得愧對若水姑娘,既然不愿意,我自然不會強求。”
說這話時,姜綰還覺到他眼底的失落。
嘖,小徒弟憑實力撥的男人,結果小徒弟自己倒是快速哦。
“為了若水的名聲,你知道應該怎麼做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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