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和沈宴辭從民政局拿著紅本本出來的時候,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剛好到點下班。
一旁的燃燃還是于有些發懵的狀態,看著自己爸爸笑的合不攏的模樣,不有些疑的看向秦晚:“媽咪,爸爸為什麼這麼開心啊?這個紅本本是什麼房產麼?來這登記結婚就免費發放?”
“噗——”
秦晚實在忍不住,被燃燃這番言論直接逗的笑出了聲,捂著滿臉戲謔的看向沈宴辭。
而沈宴辭的好心卻毫不被燃燃這煞風景的話影響,他也難得十分耐心的給燃燃解釋:“這個紅本本可比任何房產都重要的多,是多房產都換不來的。”
燃燃微微蹙眉,表示不懂。
沈宴辭無奈的朝他搖了搖頭,抬手在他頭上了一下:“不急,你早晚會有懂的那一天的。”
“那一天是什麼時候?等我也結婚的時候麼?”
燃燃雖然似懂非懂,但大概也知道爸爸是因為結婚才這麼高興,所以在他潛意識里明白,結婚應該是一件好事。
秦晚在一旁聽的有些忍不住,于是開口問道:“燃燃,媽咪要友提醒你一下,結婚是兩個人的事,你一個人是結不了婚的。”
燃燃點點頭:“我知道啊,我再找個人跟我結婚不就行了麼?”
“找個人?你以為找人結婚那麼容易?”
沈宴辭忍不住打擊自己兒子,傾上前有些好笑的開口:“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孩子就愿意嫁給你的,你也不會那麼容易就到你想娶的孩子,明白麼?”
“可是我已經遇到了啊。”
燃燃滿目坦的看著自己爸爸和媽咪,語氣十分無辜。
沈宴辭和秦晚對視
一眼,兩人似乎都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,不同時轉頭看向燃燃:“你遇到了誰?”
“甜甜和啊!”
燃燃回答的理所當然,說完之后又立馬有幾分苦惱:“不過老婆只能有一個,我還沒想好到底是要選甜甜還是選呢!”
秦晚:“……”
燃燃說到這又抬起頭誠摯的看向沈宴辭:“爸爸,你說為什麼一個人只能娶一個老婆啊,要是可是多娶幾個就好了,我就可以讓甜甜和都做我的老婆了。”
沈宴辭:“……”
甜甜就是霍峰的雙胞胎兒,沒記錯的話燃燃和們似乎只見過一次,沈宴辭本不知道他這個神奇的兒子怎麼就和人家私定終了,而且還是一次私定了兩個!
秦晚深吸一口氣,看著自己兒子自信的模樣微微側頭,低聲音對沈宴辭開口:“完了,你兒子完傳了你的自型人格,表現就是以為所有孩都喜歡他!你趁早帶他去醫院看看吧。”
沈宴辭:“……有你這麼說自己兒子的麼?”
頓了一下,他又開口:“他可能就是單純的傻而已。”
秦晚:“……”
*
隨著兩個人的復婚手續辦完,沈宴辭和秦晚復婚的事也算是徹底定了下來,現在就等小寶寶生出來之后再舉行婚禮了。
“老公,
你說我們的婚禮是不是也很特別啊!畢竟兩個孩子都能參加呢!”
八個月孕肚的秦晚靠在沙發上,一邊看著最新的時尚雜志上的婚紗系列,一邊歪頭朝著對面書桌上正工作的沈宴辭開口問道。
“當然。”
沈宴辭已經習慣了一邊工作一邊陪著秦晚,用習慣了時不時的冒出一句奇怪的問題,于是直接回答:“這對兩個寶寶來說也是一次特別的經歷。”
畢竟能親自參加自己爸爸媽媽婚禮的人還是之又的。
秦晚將手中的雜志放下,對這個話題很興趣的提議:“老公,那你說我們要不要再晚點舉辦婚禮,等到肚子里的小寶寶也學會走路的時候,這樣小寶寶就能好燃燃一起穿著禮服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了!”
說這話的時候滿臉期待的看著沈宴辭,明顯是非常想這麼做的。
沈宴辭正在敲鍵盤的手跟著停下來,抬眼看向秦晚,沉思片刻后開口:“老婆,我覺得這件事我們還是要慎重的考慮一下。”
“考慮什麼?難道你不想看你兒穿著小子搖搖擺擺朝你走過去、給你遞戒指的模樣麼?”
秦晚一想到這一幕都覺得自己心都要化了,恨不得馬上就看到這一幕。
沈宴辭抿,盡量讓自己的措辭更委婉些:“兒穿著小子的樣子我可以以后再看,但我的婚禮恐怕等不到那麼晚?”
“為什麼?”
秦晚有些不愿,歪頭看著沈宴辭:“也沒有很晚吧,大概也就兩三年?”
沈宴辭深吸
一口氣,起走到秦晚面前:“這麼說吧,要不是因為你現在懷孕,我連兩三天都等不了。你無法想象我有多著急想舉行婚禮。”
秦晚沒想到沈宴辭會這麼正式的說出這麼著急的話,微微意外:“為什麼著急舉辦婚禮啊,早一點晚一點不是都一樣麼?反正我們都已經說好了。”
沈宴辭抿,猶豫了片刻后開口:“晚晚,其實我一直覺得我們上一次結婚沒有舉辦婚禮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,沒有婚禮上的宣誓和儀式,好像都沒讓我們從談的份中轉變過來,沒有徹底明白我們是夫妻,我們守護的是婚姻,所以最后才會鬧那個樣子。”
“哪個樣子?離婚?”
秦晚好笑的問道。
沈宴辭“嘖”了一聲,朝秦晚遞過去一個眼神:“這種不吉利的話以后說。”
秦晚聞言簡直無語到了極點,離婚怎麼就不吉利了?而且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迷信了?
“我們離婚是因為歷史原因太重、互相不懂得通,是我們各自的原因,怎麼能怪到沒舉辦婚禮上,你是不是也太強詞奪理了?”
秦晚開口道。
沈宴辭輕哼了一聲,微微了下手臂將秦晚的頭放在自己懷里:“我不管,反正我必須盡快舉行婚禮,我不能在等了。”
秦晚無奈:“這種話一般都是人說吧。”
“那我的人不說,就只能我自己來說了。”
沈宴辭倒是毫不因為自己的別而有任何的顧忌,頓了一下抬眼又道:“反正你得對我負責,聽清楚了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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