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起來,薑暖竹有種縱過度的腰酸背痛。
罪魁禍首已經不見蹤跡。
薑暖竹憤憤給許鶴儀發了條消息。
【克製!】
許鶴儀在公司看到,角忍不住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。
他也給薑暖竹回了兩個字。
【克製。】
這是在提醒薑暖竹別隨便喝酒,喝了酒招惹他,就得自負責任。
薑暖竹輕哼一聲,打算一個小時不理他。
在床上躺了會,薑暖竹下床洗漱,換了溫優雅的連,就準備出門。
今天薑暖竹約了季然,去參加基金會組織的公益活。
想先了解一下這個基金會。
一打開門,就看見季然開著的瑪莎拉等在門口。
看見薑暖竹,就開心的擺手:“暖竹姐,這裏!”
“今天很漂亮呀。”薑暖竹隨口一誇。
季然臉上的笑剛揚起來,就聽到薑暖竹又說:“既然已經回來了,要記得去舞室上課呀。”
季然的小臉一垮,“我……我最近有點忙,等忙完了再去。”
剛說完,眼睛一亮:“許鶴芝和蕭薔還在上課嗎?”
“在。”薑暖竹想到這兩人就忍不住想笑:“我沒上課,們就去上了簡梨的課,每周三節,雷打不。聽說進步快的。”
季然驚訝道:“這麽認真?難道們當初真不是來找你茬的?”
“可能是我們誤會了。”薑暖竹淺笑著。
季然一臉天真,“那們可太厲害了。”
季然先帶薑暖竹去看了下殘疾的孩。
孩已經開始了複健,有季然捐款和基金會的幫扶,後續的治療費用不是問題。
“這個基金會是定向幫扶的,專門針對一些學藝過程中傷的人,不限大人小孩。”
薑暖竹腳步一頓,“學藝傷的?”
“對。”季然點頭:“像是舞蹈生、音樂係、表演係、還有類都屬於。其中舞蹈生數量最多。”
一邊說一邊對著薑暖竹眨眼間,“要不是這基金會是六年前創辦,我差點以為這是許總專門為你創辦的。”
薑暖竹忽然覺得間有些酸,“六年前?”
“對呀。”季然不明所以。
這個時間段,對薑暖竹來說卻十分特殊。
薑暖竹忽然覺得口有些沉悶,心中緒翻湧,有些難言的沉重和酸。
季然才發現薑暖竹麵有點不太對,擔心問道:“暖竹姐,你怎麽了?”
“沒事。”薑暖竹:“就是忽然有點悶。”
“那我攙你去走廊休息下?”
薑暖竹點了點頭,坐靠在走廊欄桿,半晌無言。
季然不懂薑暖竹的緒變,隻當真是不舒服,關切問道:“要不要去看看醫生?”
“不用。我安靜的休息就好……”
“好,那我不吵你。”
季然乖乖坐在一旁。
過了會,薑暖竹握住季然的手臂,“今天的事,就不要告訴其他人了。”
季然認真點頭:“你是怕許總擔心?”
“嗯。”
季然也跟著認同,不經意間撒狗糧:“陳斯沂也這樣。每次我就一點不舒服,他就喜歡大幹戈,鬧得我每次老尷尬了。”
“他那也是心疼你,把你放在心上。”
季然忍不住咧笑,“暖竹姐,你說你怎麽這麽會說話呢?要是你是男的,我肯定會喜歡你。”
薑暖竹忍不住笑道:“這話可別給陳總聽到了,不然他以後要改釀醋的了。”
季然癟嫌棄,“他的要是有暖竹姐你十分之一會說話,我也不會嫌棄他了。”
薑暖竹真心實意道:“這可難了。”
季然:“……”
薑暖竹一連半個月都跟著季然參加基金會的活。
每周隻上兩節課,其他時間都很自由,因此許鶴儀也不知道這件事。
這周六,薑暖竹又約了季然去參加基金會組織的一個心義賣活。
薑暖竹和季然已經和基金會的人混了,還得了個編外人員的份。
這次來參加活的還有基金會的總管理,名字徐賀,看起來三十出頭,一副英模樣。
季然最和薑暖竹八卦:“這個徐賀是留德博士,和你家許總當初是一個學校的。”
薑暖竹點了點頭:“我倒是沒見過他。”
季然隨口道:“可能隻是商業夥伴,沒有介紹給你的必要。”
“也是。”
薑暖竹打量了徐賀幾眼,沒說話了。
活結束後,徐賀作為管理人員,請大家到附近酒店吃飯。
季然給基金會投了五百萬,被人安排在了主桌。
把薑暖竹也一起拉了過來。
吃飯的時候,薑暖竹似隨意問了句:“徐總當初怎麽會想創辦基金會?”
徐賀輕笑,斯文道:“也不是我想到的,是基金會的投資人。”
“他喜歡的孩子在國出事了,但他外婆當時在國外急救,沒能第一時間回國,留下不憾,後來就創建了這個基金會。”
徐賀笑道:“因為他喜歡的孩是學舞蹈的,所以這個基金會是專門幫扶一些因為學藝傷的人,主要目的還是讓一些在追夢路上挫的孩子,能夠繼續自己的夢想。”
徐賀又補充了一句:“後麵那句話是那個投資人的原話。”
季然著塊牛愣在半空中,下意識去看薑暖竹的表。
當然不傻,知道徐賀說的投資人就是許鶴儀。
許鶴儀喜歡的人、學舞蹈的、還過傷……這不就是薑暖竹嗎?
一瞬間,季然想原地磕個CP,蹦躂兩圈。
這糖是不是太甜了?!
旁邊人也紛紛議論了起來,大都是覺得投資人很深善良,又或者被他喜歡的孩很幸運。
忽然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。
“不好意思,我還有點事,就先走了。”
薑暖竹拍了拍季然的肩膀,“你繼續吃,不用管我。”
季然眼睛一亮,猜到薑暖竹是要去找許鶴儀,激道:“去吧去吧!這裏有我呢!”
見薑暖竹腳步加快,季然又問了一句:“你要不開我的瑪莎拉去,我的車速度快!”
薑暖竹擺手,“不用了,限速!”
“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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