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卓和兩個下人站在門口。
愣了兩秒,看到黎晚洇似乎沒有什麼事,劉卓才松了口氣。
他朝黎晚洇走近,“六夫人,您沒事吧?”
黎晚洇還沒開口,戰君的聲音先響起了。
“劉卓,你沒看到我嗎?”
劉卓看了眼地上的戰君,又將視線落回到黎晚洇上。
“我沒事管家叔叔,麻煩一會讓人給我打掃一下房間。”
“是,六夫人。”
見沒人理會自己,戰君開始破口大罵,“你們這群狗東西,忘了是誰賞你們吃的了對吧?”
黎晚洇眸冷清的往戰君那里看去,對劉卓道:“管家叔叔,這事不要告訴爺爺和君宴。”
沒發生什麼事,黎晚洇不想驚爺爺,而且自己也給戰君教訓了。
“六夫人……”
“我沒事,就不打擾到爺爺他老人家了。”
劉卓,“是。”
“我先下樓了,一會您記得讓傭人把屋里打掃了。”
劉卓點頭,然后招呼讓傭人把戰君扶起來。
見黎晚洇要走,戰君立馬大吼道:“劉卓,那個人企圖傷我命,快點給我把抓下。”
劉卓面不改道:“大爺,您莫名出現在六爺的房間里,要是傳出去了恐怕傷的是您的名聲。”
這時,一個人影朝戰君跑來。
“大爺,您這是怎麼了?”
這人是戰君的助理吳松。
看到吳松,戰君氣不打一來,“讓你守著門,你死哪里去了?”
“大……大爺,我……我剛剛……肚……肚子疼,去……去上廁所了。”
“你怎麼不痛死?”
吳松低頭沒敢回話,劉卓開口,“大爺還是早點回東宅換服,不然一會老爺子醒了看到追問起來就不好代了。”
“還不把我扶起來!”戰君把氣全都往吳松上撒。
吳松連忙把戰君扶到椅上推走了。
被黎晚洇侮辱了一番,戰君的臉可以說沉到了極致。
**
飯桌上。
看著戰君宴小兩口,戰天鶴心里高興得很。轉而看到另一邊的戰君,他的臉就沉了下來。
“老大今晚怎麼突然過來了?”
戰君將視線從對面兩人上收回,看向爺爺道:“想著好久沒來看爺爺了,今天從公司忙完了就直接過來了。”
其實他是想來看看爺爺的況怎麼樣,好及時做好準備的。
“算你有心了。”戰天鶴只是點了下頭,沒有過多的說什麼。
戰君剛想說幾句表現一下,爺爺的視線就移走了。
“晚晚丫頭,你拿來的畫爺爺看了,很喜歡,費了不錢吧?”
黎晚洇瞥了一眼旁的男人,笑著回爺爺,“爺爺,這是君宴從拍賣會上給拍您的,我只是給送過來而已。”
“你們夫妻倆還分什麼啊,都是一樣的。”
戰君看著這般場景,心里很是不舒服。
爺爺就是偏心。
戰君垂在桌子下的拳頭握起,黑眸里泛起了一抹冷狠的。
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。
黎晚洇本不想讓戰君宴知道那會發生的事,可偏偏戰君不知好歹要跑到戰君宴面前去說。
爺爺要休息后,黎晚洇兩人便回去了。
往車子走的時候,戰君湊了上來。
“六弟、六弟妹,等我一道啊。”
兩人停了下來。
黎晚洇警告了戰君一眼,讓他不要說話。
戰君宴睨向戰君,嗓音冷清道:“大哥有些心思還是不要在爺爺面前表現得那麼明顯為好。”
被看穿心思,戰君臉一瞬間有些難看,但很快他又笑了。
“六弟不要說得那麼冠冕堂皇,你能能送畫討好,我來陪爺爺吃頓飯都不行?”
戰君宴淡淡道:“那個位置,爺爺跟我說過很多次。”
言外之意,他本不需要討好爺爺什麼。
戰君的臉徹底難看下去。
是了,戰君宴不要的東西是他想要都得不到的。
就因為他失了雙,所以就該這窩囊氣?
戰君不服。
那個位置,他要坐。
戰君換了笑臉,將視線落到黎晚洇上,“六弟,終于知道你為什麼會娶六弟妹了。”
“閉上你的狗。”黎晚洇朝戰君怒斥了一聲。
這人是趕上來送人頭的嗎?
“發生什麼了?”戰君宴聲問黎晚洇。
黎晚洇搖頭,“他是瘋子,我們快回去吧。”
說著黎晚洇就要拉戰君宴往車子那邊,但是卻沒有拉。
戰君抬起手,看著指尖挲了一下,似在回味。
“六弟妹這腰還,著太爽了。”
戰君宴臉沉了下來,睨向戰君聲線冰冷,“你說什麼?”
看見戰君宴臉變了,戰君得意起來,“六弟,被人過的人你還要?”
“咔嚓~”一聲,戰君宴上前將戰君的手折斷了。
這一幕快得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。
戰君痛得嗷嗷,“啊~啊~”
反應過來的黎晚洇上前拉住戰君宴,“就是被他了腰而已,老公,別驚爺爺了。”
戰君宴往主宅門口看去,幾個傭人裝作沒看到一樣走開了。
其實如果不是怕六爺懷疑們會去告訴老爺子,們還打算繼續留下來看戲呢。
緩解了一會疼痛后,戰君憤怒的看著戰君宴,“戰君宴,你……你居然敢!”
“吳松,快去……請老爺子,告訴……他有人要謀害兄長。”
吳松正要走就被林毅攔下了,他看向戰君,“大……大爺?”
戰君瞥了一眼,又憤怒的看向戰君宴,“傷害手足,我看你怎麼給爺爺代。”
手真的是太痛了,天知道戰君是忍得多辛苦才這麼完整的說出這句話來。
戰君宴這個人,從來不威脅。
“是不是我上次對你太仁慈了?”
“要是再有什麼,下次斷的就是這里了。”戰君宴狠厲的眸子落在戰君的脖子上。
戰君脖子一涼,眼睛里出現了懼。
“沒用的廢,還不過來推我去醫院。”
吳松反應了幾秒才過來把戰君推上,時不時還能聽到戰君低聲催促的聲音。
沒鬧到爺爺那里,黎晚洇松了一口氣。
“為什麼不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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