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小初,你請我吃飯,不是為了請我吃飯,也是想跟我打聽袁博文他爸的事?”韓靜問。
蘇錦初點頭,認真地說:“袁主管對我有恩,又是……又跟你關系匪淺,我不能忘恩負義。雖然文芳差點害死我,不過,是袁總的人。如果袁主管不想讓我參與這件事,我可以馬上辭職,大不了不干了,一份工作而已,去哪里都一樣的。”
“不一樣,”韓靜說,“顧氏集團給的待遇,可是江城數一數二的。不過,你說的也有道理,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,其實……我之前跟他去見過他父親。總覺得他們父子關系微妙,他也不一定會管這件事。”
蘇錦初點頭,讓現在就打電話。
急切地想知道袁博文的態度,如果袁博文也知道他父親的所作所為,并且認可。就辭職,不參與這件事。
畢竟董事長和繼承人無辜,但是袁博文和韓靜卻是的朋友。
人都是偏心的,兩個素不相識的人和朋友之間,當然會選擇朋友。
“好,我現在就打電話。”
韓靜拿出手機,打給袁博文。
也沒有拐彎抹角,把蘇錦初遇險的事,和現在升任副主管的事,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訴袁博文。
“小初現在懷疑,你爸也知道這些事。所以你知不知道?如果你也知道,并且支持你爸,小初就辭職,不會因為利益而做傷害你的事。”
“你告訴蘇錦初,”袁博文低沉著聲音說,“讓盡管做自己想做的事,不用顧忌我。我爸做任何事,都是他自己的事,跟我無關。”
“啊,這麼無嗎?不過,你也知道他做的那些事?”韓靜驚訝地問。
袁博文說:“不清楚,他的事我一向不過問。所以,不用顧忌我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我會告訴小初。”
韓靜掛斷電話。
蘇錦初連忙問:“袁主管怎麼說?”
“他讓你做自己想做的事,不用顧忌他,他爸做的任何事,都跟他無關。”韓靜回答。
蘇錦初抿了抿,說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雖然不知道袁博文和他父親之間,究竟發生過什麼事。
不過,自己跟親生父親的關系就不好。
所以,是可以理解袁博文的。
在這個世上,不是所有父母和子之間,都是相親相。
袁博文掛了韓靜的電話后,眼眸沉了沉,馬上開車回家。
家里的傭人看到他回來,出驚訝的表。
又驚又喜地道:“博文爺,你怎麼突然回來了?我馬上去告訴先生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上去找他。”袁博文沉著臉說。
“大爺回來了,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?也好讓我做個準備。”
樓上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,穿著薄薄的睡,故意著自己的事業線對袁博文撒。
袁博文看了一眼,冷淡地說:“我打過招呼,不過不是給你,我不知道他這麼快又換人了。畢竟上次回來,還不是你。”
人:“……”
生氣轉過,扭著腰上樓。
袁博文沉著臉,繼續往樓上走。
袁實在書房里。
他禮貌地敲了一下門,就推開進去了。
看到他回來,袁實也很高興。
“你終于舍得回來了?有沒有吃完飯,想吃什麼,我讓傭人給你做。”
“不用了,我說幾句話就走。”袁博文冷著臉說。
“遇到麻煩了?跟爸說說,爸肯定幫你。”袁實豪邁地道。
袁博文冷聲質問:“你讓文芳算計蘇錦初,把蘇錦初騙去工地,差點出事。是因為懷疑我跟蘇錦初的關系,還是因為蘇錦初跟顧明琛的關系?”
袁實:“……”
“蘇錦初跟顧明琛有什麼關系?不是你的人嗎?”
“看來,你還是懷疑跟我的關系。”袁博文說,“我早就跟你說過,我跟蘇錦初沒有任何關系。上次也帶韓靜過來見你了,你怎麼還不相信。就因為懷疑,就無視一個人的命嗎?”
語氣逐漸加重,最后一句話幾乎是厲聲吼出來。
袁實一看他生氣,連忙解釋說:“你先別生氣,跟你也沒有關系。我當然相信你說的,那天看到你看那個韓靜孩的眼神,我就知道,你是認真的,怎麼還會懷疑你跟蘇錦初有關系?”
“既然都不是,所以真正原因是什麼?”
袁實無奈地回答:“不是我想要那孩出事,是另有其人。這件事,我都不知道,也是今天才接到文芳的電話,知道事的來龍去脈。文芳已經跟我道過歉了,我也狠狠地批評過。”
“所以,除了為你做事,還為別人做事?”袁博文皺眉。
袁實一怔,立刻道:“怎麼可能,可是我的人,怎麼可能還聽別人的命令?”
“那就是你除了想在公司部搞事,還跟外面的人勾結了。”袁博文一下子猜到原因。
袁實臉漲紅,有被兒子猜到原因的尷尬。
不過,到底是自己兒子,他也沒有瞞他。
“一年前,我投資了一個項目,是跟沈氏集團合伙投資的。賺了不錢,所以,也算是欠了沈家一個人,文芳知道這件事,他們找到文芳,文芳為了替我還人,也就答應了。”
“沈家?沈漫姿?”袁博文皺眉。
袁實搖頭說:“跟沈漫姿可沒有關系,才剛回國,哪知道這些事。據說,是因為這個蘇錦初,跟周俊奇走得很近,不過是老子想給兒子上一課,長點教訓。”
“原來如此,怪不得你跟沈總能聊到一起,一丘之貉啊!只是董事長如果知道你跟沈家私下來往,不知道會怎麼樣。”袁博文冷哼說。
袁實也很生氣地道:“他有什麼資格生氣?我是除了他們顧家,持有公司份最多的。可是他卻從沒有考慮過我,直接把位子給他孫子,還不許我想別的出路?”
“不考慮你是對的,畢竟像你這種吃里外、忘恩負義的人,把公司給你,就等于毀了。”
“你……有你這麼跟自己老子說話的嗎?”袁實氣得指著他吵嚷。
袁博文無視他的怒氣,轉離開。
弄清楚原因,也就沒有再繼續留下來的必要。
“你這就走了?才剛來就走,你把家當什麼了?酒店嗎?”
“開什麼玩笑,我怎麼可能把這里當酒店?酒店的人,可不會這麼跟我說話。”
袁博文一邊往外走,一邊諷刺地回懟。
袁實快要氣死了,生氣地從架子上拿起一個瓷,就想朝他上扔過去。
不過,當看清楚是什麼后,又立刻心疼地放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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