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霆琛一把把禮搶了過去,“這是……”
“不用解釋,我懂,你是個正常男人,有那方麵需要很正常,怪隻怪我,心髒一直不好,不能滿足你正常需求。
不過現在好了,我已經恢複正常了,以後可以……”
白雪低著頭,語還休。一抹緋紅浮上的兩頰,看著就讓人心生憐惜。
厲霆琛神複雜了一下,“放心,我心裏隻有你。”
簡白坐在蘇枚的病房,給削著蘋果皮,果皮長長地垂到地上,整條果皮寬度都一樣,看著就像一條一麵紅一麵白的細紙帶,在地上堆了兩圈都一直沒斷。
“你這手法還這麽好,我記得你說過你外公從小就訓練你削蘋果,讓你練手的穩定,調教你刻玉。
怎麽樣?你自己還地練習嗎?”蘇枚接過簡白遞過來的蘋果,“哢哧”一聲咬了一大口。
“嗯,外公教我的東西很多,我還能記得的也就隻剩那麽幾樣了,我怕不練就會徹底忘了。”簡白輕笑著,輕輕按著右手的指尖。
“你現在手藝應該比那些老師傅都強了吧,我記得上學的時候你刻的東西就已經能賣上高價,那時候你所有的花銷都是靠著給人雕玉掙的。
你爸……”蘇枚意識到自己說走了,趕悶頭啃自己的蘋果不說話了。
“沒事,我早就不在乎了。”簡白笑得坦然。“你這次多虧有貴人相助,才撿了條命。下次千萬別再一個人冒險去調查資料了。”
簡白又叮囑蘇枚一次。
“對了,你說到救我,我想起件事來。”蘇枚立時轉移話題,開啟了那副八卦的臉,“姓厲的邊總跟著的那個穿黑中山裝的保鏢,你還有印象嗎?”
“你說展翼?”簡白對他印象很深,剛剛還見過,也算是救了。
“對,就是那個兇神!”蘇枚點了點頭。
“兇神?”簡白不解,“他看著總是麵帶微笑,一看就是好脾氣的人,你怎麽他兇神呢?”
兇神這個名,覺得安在厲霆琛的上更切。尤其做那種事的時候,兇起來覺自己會死在他下。
剛剛在車裏,就有那種恐懼,他就像匹狼,幾次讓覺得自己要被他嚼碎了骨頭生吞了。
“那個展翼就是個笑麵虎,你沒見到他嚇人的時候。那天晚上我被人挾持著,就覺眼前一花,什麽都沒看清,拿刀挾持我的那個人就一聲慘,倒在地上。
後來我聽小護士說,那個人被生生掰斷了兩隻手!也被踢斷了。就那一下!你說他兇不兇?”蘇枚眼睛瞪得溜圓,聲並茂地講著。
簡白忽然也想起來,當時在遊上,差點兒被陳樂山侮辱,厲霆琛抓住手腕的同時,看到展翼一拳打碎了陳樂山的一隻拳頭。
當時那讓人牙酸的骨裂聲都聽得清清楚楚,後來再回去的時候見到那一屋子的狼藉,還有掉到地上的那兩顆牙。
簡白也意識到蘇枚是對的,這個展翼真的就是一隻笑麵虎。能吃人的笑麵虎。
蘇枚看了看門外,確定沒有人之後,低了聲音,“我聽說他殺過人!”
“殺人?那不得被抓起來?”簡白被這神兮兮的樣子傳染了,也跟著一起低了聲音。
“我是聽護士長說的!”
簡白有時真的佩服,不愧是做記者的,就沒有打聽不出來的消息。這才住了一天院,幾乎把整個醫院的小道消息都打聽出來了。
“三年前,值夜班的時候,厲霆琛被展翼背到醫院來,那時候他們兩個全都是。厲霆琛讓人在口刺了一刀,差點兒沒命,那個展翼更是上了好幾槍傷。
護士長說他那傷勢,要是換一般人,別說背個人到醫院,自己都爬不到醫院就得掛了。
聽說從他上取出來四、五個子彈頭。傷他們的那幾個人都被他打死了。
後來聽說法院判他是正當防衛!”
簡白聽蘇枚這麽說,眼前浮現出厲霆琛口的那道傷疤,那位置正是心口,看傷疤的大小當時傷口一定很深。
他真的是撿了一條命,心裏不由得替厲霆琛歎了一下。
“喂,你快來看啊!”病房門口一個小護士了一聲。“白雪回來了!”
簡白著指尖的手了一下,白雪這個名字讓不自覺地想到那個人。
名字中帶個白,手機備注的名字雪花仙子。
他心中的那個人……
仿佛是為了應驗的猜測,那個小護士接著驚,“我去,被幾千堵在機場了,有人把救出去了,是誰啊?”
“白雪?三年前出國的那個大明星?聽說在海城的時候就有一個特神的男友,真想知道是誰這麽厲害能為我神的男友。”另一個小護士說道。
“快看,那個神男友在車裏把拉進去了,網友有人人搜索那輛車了!
哇,那是厲氏集團老總厲霆琛的車……”
兩個小護士後麵的對話,簡白已經聽不進去了,隻覺耳朵裏嗡嗡地在響,指甲嵌進裏也沒覺。
“厲霆琛是白雪的男朋友?”蘇枚的聲音差點兒掀翻房頂,把門口的兩個小護士都嚇跑了。
“趕給姓厲的打電話,問問是不是真的!”蘇枚把簡白的手機翻出來遞給還有些沒回過神來的簡白。
“問什麽?”簡白看向,臉上笑得有些苦。
“他把你那個了,他朋友回來了,不給你個說法?”蘇枚看起來比簡白還氣。“你不好意思給他打電話,我問他,不能那麽便宜他。”
“我說了,那次他是被人了下藥,其實也不全怪他。何況他後來幫我拍了玉龍觥,算是……扯平了。”簡白的聲音越說越小。
蘇枚狐疑地看著,“你怎麽幫他說話?那次之後他沒再過你吧?”
“沒有!”簡白像隻被踩了尾的貓,應激似的趕否定。
蘇枚眼中的懷疑更甚,“你很不對勁,我告訴你,你別犯傻,男人就是那種下半和大腦分離的。在床上說的那些好聽的話都是假的,提起子就不認人。
姓厲的絕不是個簡單角,一看就是那種萬花叢中過,片葉不沾的高手,長得帥又多金,多人上趕著往他床上蹦。
過段時間可能連你是誰都忘了,你不趁熱打鐵多要點兒好,以後有你後悔的。”
簡白挲著掌心包著的紗布,好像著他帶著薄繭的掌心,沒說話。
“唉,不過這個白雪長得真的是漂亮,就像個仙一樣,我要是個男的,我也得拜倒在的石榴下,你說同為人,怎麽能長得這麽好看呢。
這次回國估計是為了下個月的小金人獎。你那個妹妹和人家本不是一個量級的,孫婉婷要是站在白雪的麵前,妥妥的一個醜小鴨。”
蘇枚在那裏自顧自地說著,卻沒看到簡白漸漸握的拳頭,指節已經泛白。
忽然簡白的手機響了,接起來剛聽了一句,臉就變了。
那一夜,她大膽熱辣,纏綿過后,本以為兩人不會再有交集,卻在回國后再次重逢,而他的未婚妻,竟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!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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