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后顧溫心還是被沈承安又哄又求的吃干抹凈,可到底年紀不大,又是初嘗男事不多,面對沈承安那力無限的,嚇得中途哭了又哭。
沈承安行武出,又不如京中文雅公子那般講究趣,更了一些那些細膩心思,作間不自覺便重了。
又是自己心底里極喜歡的人,瞧著顧溫心那一張芙蓉桃花面,眸中滿滿春水溢出來,哪里能夠克制得了半分。
只弓腰吻著那眼角淚,作力道卻雖憐惜了一些,可對于溫心來說,依舊是難以忍的。
二十歲的年輕男子,一旦開了葷便收不住,一整夜都纏著。
外頭侍夜的丫頭聽著屋那斷斷續續的委屈哭聲,又有男子低著的哄聲,伴隨著床榻咯吱聲,這旖旎場景,丫頭聽了臉便通紅。
一整夜里也沒有怎麼歇,溫心那自小貴的子哪里能得住,浮浮沉沉暈了過去,臉頰紅,額頭上布滿了細汗。
一雙柳葉眉下的春水桃花眸子泛著水,靡艷,人人心魄。
沈承安抱了溫心,往下吻去,卻舍不得這子,又過了許久才放人。
這時候已是四更天了,再過不到一個時辰天便要亮了。
沈承安瞧著顧溫心睡過去的模樣,憐了又憐,俯吻微微發腫的畔,這才丫頭送熱水來。
他上只穿了白,連袍子都未披,壯結實的高大子暴在丫頭面前,后背上還有幾道舊傷,微棕的皮在燭下讓人瞧著都移不開眼,這般魄的男子,僅僅是與他站在一塊,便覺得十分安心。
況且那力哪里是尋常人能有的,一整夜這般折騰,這會兒看起來依舊毫疲態沒有,反而接過丫頭遞過來的帕子,站在床邊,細心又周到的給夫人子。
丫頭們只管端著熱水或送新洗了的帕子,聽著那床榻上又又的嚶嚀聲,接著又是沈承安帶著笑意的低哄聲音 。
這幾個丫頭都是跟著顧溫心來的,瞧著姑爺這般仔細周到的護著,心里也跟著高興。
過子,沈承安去沖了子才回來重新抱著顧溫心睡。
那長手長腳的抱著人在懷里,饜足了的男人低頭瞧著顧溫心的模樣,親了又親,總覺得瞧不夠。
他想著,怎麼有這般氣的人,他一整日里什麼都不想,滿腦子都是,只想要與在一起,與親近。
看著在自己下承歡,再沒比這更讓他滿足的事了。
顧溫心一直睡到了三竿,被外頭的線照過來,這才不不愿的醒了。
只是一睜眼便是沈承安那袒著的膛,再抬頭就是他看過來帶笑的黑眸。
顧溫心一下便覺得心里頭有氣,翻過子背對著他,再不想看他。
可這一,上又疼,更是委屈。
誰能想這事竟然這麼嚇人,往后再不要與沈承安睡在一起了。
沈承安瞧著人背過,只留了個后背給他,忙撐起去賠罪:
“好溫心,我錯了。”
顧溫心一聽這話又更氣,水眸如生了氣的兔子瞪著他:“你這人不講道理欺負人。”
“你還說輕輕的,可我上可疼了。”
“往后你便去偏房睡去,不許再進我的屋子了。”
沈承安旁的無論顧溫心怎麼打他罵他,他都愿意,畢竟自己也知道自己昨夜沒控制住,顧溫心那白子當真是氣的很,手上稍微一用力,那纖白腰肢上便留了紅痕。
可如顧溫心說不讓他進屋了,不過才婚三天,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,沈承安哪里能得住。
他心下也慌了下,忙小心將顧溫心那子抱在懷里,瞧著那月白單上的一張蓮花仙子臉龐,便可憐兮兮的沙啞道:“哪有新婚夫妻分床的,便是老夫老妻也沒得分房睡的。”
“別折騰我了。”
顧溫心咬牙扯著沈承安頭發,眼眸潤:“這便又折騰你了?你這般壞,夜里不讓我好好睡,弄得我渾疼,我明日就回去告訴我爹爹娘親去,我娘親給我做主。”
“你再不能欺負我。”
沈承安一聽顧溫心這般俏孩子氣的話哭笑不得,他低頭吻了吻顧溫心額頭嘆息:“這般你我之間的床榻私事,哪里能與外頭人說的,更遑論說給顧夫人聽。”
他說完又想著顧溫心才剛及笄,年紀小或許并不明白太多,他也不知道瞧過避火圖的本子沒有,這般懵懂倒是可,他心生憐惜。
他又看著顧溫心的眼睛:“再說我與溫心之間是不能自已,每個夫妻之間都要如此的。”
“溫心這般拒絕我,還不讓我進屋,我又何不可憐?”
顧溫心可不聽他這些話,別過小臉過去:“我可不管那些,我只知道你欺負我。”
沈承安又憐又,目落到顧溫心微微松開的襟上,鎖骨紅斑點點,里頭的皮怕是更不堪。
他這才覺得溫心委屈也沒什麼不對。
這樣的子,他該循序漸進才是,卻任由著自己的子傷了。
他心愧疚,坐起抱著顧溫心在自己上,握著顧溫心的手,神認真道:“溫心,這回我明白是我的錯,往后我再這樣,你便咬我,使勁咬我,咬出來,我也疼。”
顧溫心一愣,又見沈承安寬大的手掌按著的后背,讓的子著他的膛:“我的好溫心,溫心,我心里全都是你,不得能將我的子都給你。”
“怎麼忍心再讓溫心疼。”
“再不會了,我該諒溫心的子的。”
這話燙的灼人,顧溫心怔怔下想生氣又忽覺的沈承安都這般說了,那便暫且信他一回。
哼了一聲:“那便去偏房睡一晚上吧,我瞧瞧你表現。”
“不然你一直睡偏房去。”
沈承安低笑,抱了人嘆息:“我的溫心總是對我最好的。”
“只要能與溫心在一起,只要溫心能不怪我,我都愿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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