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綰綰心中卻生出了期待。
覺到自己手心又被陸綰綰掐了下,酒酒著頭皮繼續說道,“酒酒真的好想聽爸爸媽媽一起講故事。”
“爸爸,酒酒真的求你了,今晚你和媽媽都陪著酒酒好不好?”
周央央知道顧擎有多在意酒酒。
覺得哪怕他現在沒打算跟陸綰綰舊復燃,肯定也舍不得拒絕酒酒的請求。
忍不住將臉別向一旁,試圖從顧擎手中把手出來。
誰知,顧擎沒給把手出來的機會。
他牽著一起走到了酒酒面前,格外認真地對酒酒說道,“酒酒,爸爸有朋友,不可能跟別的姑娘睡同一張床。”
“爸爸這邊有專門給你留的兒房。如果你想聽故事,今晚可以睡在這邊,我和周央央給你講故事。”
陸綰綰眸中快速閃過一抹怨毒。
沒想到酒酒傷得這麼重、可憐請求他,他竟然會拒絕!
深吸了好幾口氣,才強下了心中對周央央濃烈的恨意。
知道,他都拒絕了,再繼續糾纏,只會讓他生出厭煩。
聰明地攥酒酒的手,大方而又得地對顧擎說道,“阿擎,小孩子不懂事,你別聽酒酒胡說。”
“我現在只把你當朋友,怎麼可能再跟你同睡一張床!”
“今晚真的打擾你們了,我這就帶酒酒回去。”
說完,就拉著酒酒快步往玩房外面走去。
慕擔心酒酒的傷勢,連忙跟了上去。
陸寒洲、陸東淮不滿地看了顧擎、周央央一眼,也跟著們離開。
見顧擎沒答應跟陸綰綰同床,周央央心里總算是稍微舒服了點兒。
可想到陸綰綰剛才說的什麼現在只是把顧擎當朋友、不可能跟他同睡一張床,心里止不住又有些悶。
陸綰綰那意思,顯然是他們之前,有過無數親無間的夜晚。
周央央知道,每個人都有過去。
他和陸綰綰相識、在一起,在認識之前。
哪怕他無數次以最火熱的姿勢與陸綰綰糾纏過,也不該死咬著過去的事不放。
可一想到他也曾深深吻過陸綰綰、也曾在上失控瘋狂,就怎麼都遏制不住心口的酸與難過。
的難過表現得太明顯,漂亮的小臉皺了一團,顧擎想忽略都難。
他忍不住輕輕了下紅腫的左臉頰,“怎麼不開心?是不是臉還特別疼?”
他說著,就拿過藥膏,小心地涂在了左臉頰的紅腫。
鼓著腮幫子將臉別向了一旁,不想搭理他。
但又覺得自己生悶氣,把自己給氣個半死,而他什麼都不知道,特別不值當,還是決定有話直說。
“你以前是不是特別特別喜歡陸綰綰?我聽好多人說過,三年前,因為陸綰綰拋下你出國,你難得差點兒死了。”
“什麼?”
顧擎直接被周央央這話給驚呆了。
三年前,他的確差點兒死了,但不是因為陸綰綰。
他其實很多年前,就見過周央央。
三年前,顧老爺子讓他去帝大給顧京野送東西,他知道也考進了帝大,打算順便看一眼。
他在學校后門,遠遠地看到了。
他下意識跟著往前走,卻發現,在一條狹長的暗巷,被好多小混混堵住,毆打、辱。
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時候,有位小混混拔出了刀。
那一瞬,他大腦一片空白,想都沒想就擋在了面前。
他手是特別好,但他挨的那一刀扎得特別深,他失去了先機,落下風,再加上別的小混混手中也有刀。
哪怕他最終功把那十幾位小混混引得遠離,也制服了他們,他也付出了慘烈的代價。
他已經數不清自己挨了多刀,幾乎被扎了個人。
他倒在泊中的時候,以為自己醒不了了,沒想到,最終他還是撿回了一條命。
他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。
等他好不容易出院,他忍不住又去了帝大。
卻看到,坐在顧京野的單車后面,拿著一枝紅玫瑰,笑得明燦爛,仿佛,除了顧京野,心中眼底,再容不下別人。
那天之后,他忽然就有些討厭玫瑰。
他也沒想到,三年前他那次重傷,會被傳是他為了陸綰綰要死要活。
他還沒從極度的驚愕中回神,又聽到說,“你以前……以前是不是經常跟陸綰綰睡在同一張床上?”
越說心里越悶,聲音也悶得要命,“你在床上需求……需求那麼旺盛,你和陸綰綰之前肯定整天……”
“我沒跟陸綰綰同床共枕過。”
顧擎見這誤會越來越大了,連忙解釋。
周央央狠狠地愣了下。
他竟然沒跟陸綰綰同床共枕過?
他在床上,整天都跟吃不飽似的,他當初那麼喜歡陸綰綰,怎麼會都沒跟在床上這樣那樣過?
周央央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。
但想到他沒抱著陸綰綰徹夜瘋狂,心中止不住又生出了一子的歡喜。
心口的氣悶,也瞬間一掃而。
“周央央,我在國外給你買了禮。”
顧擎在哄人方面,沒什麼經驗。
他不確定周央央是否已經被他哄好。
想到他前兩天出國給買的禮還沒來得及給,他連忙抱著回了主臥。
其實這件禮,不是他親自選的。
不久前,他無意中聽說,男人出差,應該給朋友帶禮,他出國的時候,也想親自給周央央選一件禮。
只是他為了盡快拿到證據,行程安排得太滿,沒空出去買禮,只能讓陳隨幫著他出去選了一件。
沒有人不喜歡收禮。
本來,聽了顧擎的解釋,周央央就已經不怎麼生氣了。
他把一個致的禮品盒放到手中后,手不打笑臉人,更是不好意思繼續給他臉看。
“打開看看。”
周央央也特別好奇他為準備了什麼禮,連忙打開了禮品盒。
一眼就看到了酒紅的輕紗,漂亮又蠱。
輕紗疊了好多層,無法看清禮的模樣。
不過能猜到,他送的,是一件服。
顧擎也覺得這酒紅的薄紗,好看的,他猜這應該是一件飄逸的紗。
而白勝雪,穿上酒紅的紗,肯定特別好看。
他想看。
“穿上試試。”
沒有生不喜歡漂亮服,而且還是他送的禮,肯定想穿上試試。
紅著臉拿著那個禮品盒,就走進了浴室。
將那件服拿在掌心后,才意識到,這件服,太過于輕薄了。
真的,說是薄如蟬翼,都毫不夸張。
難道這麼薄的服,是國外的流行新趨勢?
而且,這麼薄,里面要是穿服,看上去會格外奇怪。
浴室里面沒有別人,周央央還是下了里面的服,覺得應該把這層薄紗,當睡穿。
這不是睡!
換好服后,看到鏡子里面的自己,周央央直接被嚇傻了。
這是什麼鬼東西?
輕薄的一層,完全沒有遮蓋作用,薄紗下面的風,一覽無余。
更要命的是,幾最關鍵的地方,竟然連布料都沒有!
怔怔地看著鏡子里面奇奇怪怪的自己,周央央也意識到,這本就不是正常的服,而是那種服!
知道顧擎在床上又兇又瘋。
可他畢竟長了一張矜冷的臉,還是沒想到他會送那種服!
“還沒換完?”
顧擎等了許久,還沒見周央央出來,他覺得可能是沒法扣后面扣子,需要他幫忙,直接推開浴室大門走了進來。
誰知,他竟看到,上只穿著一層剪裁人的薄紗,該被遮蓋的地方,布料卻盡數被剪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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