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謝堯臣院里還有小廚房?可整個王府都是圍著他轉,單僻個小廚房有必要嗎?
宋尋月想不明白,見謝堯臣已經座,跟著便也過去坐下。
謝堯臣拿起筷子,掃了眼桌上的菜,道:“果然王妃這里,今日菜品不錯。”
一旁的辰安了角,沒你的好吧?他已經徹底看他們王爺了!
宋尋月笑笑道:“都是托王爺的福。”
這話謝堯臣聽,挑眉道:“你手臂有傷,記得吩咐廚房多做些補品給你,別落下什麼病。”
說著,謝堯臣便開始吃飯。宋尋月覺得有些奇怪,他對自己的態度,好像比之前好了一點點?
不過有沒有變好,實在不能妄下結論,畢竟謝堯臣這個人,變幻無常才是常態。
宋尋月愈覺看不明白,道謝后便低頭認真吃飯。
這頓午飯,辰安全程在一旁看著。
他們家王爺,每吃幾口,就要抬頭看一眼,一副想找點話的言又止模樣。但王妃全程目不斜視,安靜吃飯,顯然是半個字都不想和他說。
辰安深覺有趣,他們王爺橫行霸道這麼些年,何曾顧忌過旁人的?之前估計沒懟王妃,否則一個能給他們王爺灌酒的子,子合該活泛,何至于這般規矩?
謝堯臣時不時就看看宋尋月,但凡抬一下眼,和他對視一瞬,他就能抓住機會起個話頭,可奈何直到吃完飯,宋尋月的眼皮都未曾抬一下。
但謝堯臣心頭沒有半分不快,因為他還準備了別的!
待二人吃完飯,婢們便上前將桌上碗筷撤了下去。宋尋月正問謝堯臣是要走,還是再喝杯茶,卻忽見他從袖中取出個什麼東西,放在了桌上。
宋尋月不解看去,正是個鵪鶉蛋大小的金小圓球。看澤,應是黃金所制,通鏤空雕花,格外的致。
宋尋月不知這是什麼,有些好奇。
謝堯臣見的目吸引了過來,角掛上笑意,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,對辰安道:“上香料拿來。”
辰安依言,從懷中取出一個沒比蛋大多小瓷壇子,雙手置于謝堯臣面前。
謝堯臣雙手住那金小球,輕輕一,便將其從中間打開,里面出現一個指甲蓋大的小金碗,用幾看起來極像地震儀那般的機關,固定在小球中間。
宋尋月好奇的看著,只見謝堯臣修長的手指,將裝香料的瓷壇蓋子揭開,這其中小勺,舀了一勺香料出來,倒在了那金球中間的小碗里,隨后手將金球合上。
宋尋月忍不住問道:“王爺,這是個香料盒子?”怎麼做的這麼奇怪,那球中小碗也沒蓋子,小球又是鏤空的,稍微一,香料不就全灑出來了?
“你說這個?”謝堯臣看了看桌上滾香珠,對宋尋月道:“滾香珠罷了,你沒用過嗎?”
宋尋月搖搖頭:“沒有……”
謝堯臣看著抿一笑,食指一撥,那滾香珠便朝宋尋月滾去。
“誒誒誒……”宋尋月一驚,忙手按住:“香料得灑出來。”
“哈哈。”謝堯臣笑,隨后沖挑眉道:“你看看灑出來了麼?”
宋尋月狐疑的看看他,隨后抬手,這才驚奇的發覺,果然一星半點都沒有灑出來!
怎會如此?
宋尋月一下起了好奇,忙俯細看那小球里面,只見那裝滿香料的小金碗,在兩機關之間晃悠,無論怎麼轉小球,那小碗始終保持平衡,一星半點都沒有灑出來。
“哎!”宋尋月面驚喜:“它會自己保持平衡!”
宋尋月驚喜的抬眼看看謝堯臣,隨后接著撥拉那個滾香珠玩兒,有意思!這東西帶著上,豈不是既能逸散香料,又一點兒都不會灑?
“是啊!”謝堯臣對道:“這玩意曾經楊貴妃有一個,戴在上,既觀又實用,行立坐臥,毫不用擔心香料弄臟服。”
宋尋月愈發覺得神奇,兩只手來回撥著玩。這些年到底是錯過了多好玩又有趣的東西?
謝堯臣見玩兒的神,深深為自己找對了方向而高興!接著對宋尋月道:“和這滾香珠相同原理的還有一種燈,大小完全可以按照自己心意來做,可做蹴鞠大小,也可做臉盆大小。燈點在里面,無論怎麼踢,怎麼滾,都不會倒。”
宋尋月抬眼看向謝堯臣,一雙眸中滿是晶亮的,笑意亦是綻放如春三月的花,喜道:“還有這種東西?那要是做好多放在院子里,夜里當球踢著玩,豈不是會很好看!”
且想想,到時候院子里到都是星星點點的,像冬季里忽然也出現螢火蟲了一樣,那得多好看?
謝堯臣順著宋尋月的話想了下那個畫面,深以為然,點頭道:“確實很不錯,你若是喜歡,本王可以讓辰安去找會做的手藝人,來王府教我們,一起做一些。”
宋尋月大喜,正應下,卻忽地想起謝堯臣無數次跟說過的“別多想”,只好按捺住心頭喜歡,將滾香珠撥回給謝堯臣,沖他笑笑道:“妾就不麻煩王爺啦。”
謝堯臣:“……”
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嗎?
宋尋月都這麼說了,他又抹不開臉面,再堅持不就暴心思了嗎?只好訕訕笑笑,對道:“那等日后有機會再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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