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禾舒驚大了眼睛,滿臉不可置信,“,您說什麼?”
裴不是說想通了嗎?
怎麼還說什麼琢磨著讓去睡裴晏啊?
裴難道不應該說:再也不撮合和裴晏了嗎?
裴握著江禾舒的手,苦口婆心地勸說道:“禾舒你剛剛也說了,裴晏長得帥,我告訴你噢,他不僅長得帥,材也好,又不要錢,你不睡白不睡啊!”
這是要錢不要錢的事嗎?
江禾舒婉拒:“,我和他之間沒有……”
裴卻說:“睡男人而已,要什麼?又不是沒就不能睡。”
“咱們不談,咱們走腎不走心不就行了?”裴語出驚人。
江禾舒:“……”
裴不僅時髦,思想還非常非常的前衛。
還在勸說著:“禾舒啊!你這孩子就是太老實,人家孩子,養好幾個小白臉呢!就連裴悅也養了一個。”
江禾舒無比震驚,想著昨天見到的那個開朗活潑的生,不可置信道:“裴悅也包養男人了?”
如果沒記錯的話,裴悅才21歲,大學還沒畢業的吧?
裴點頭,一副‘我還能騙你?’的模樣。
“裴悅都養那個男生幾年了。”
那也就是說,裴悅可能在年的時候,就開始養起男人了?
裴說這話的目的不是為了讓江禾舒到震驚而已。
把話題拉到裴晏上,繼續說:“不是我自夸,那些小白臉都比不上裴晏,如果裴晏去當鴨,保準能當頭牌!”
江禾舒:“……”
真有人會這麼說自己的親孫子嗎?
裴晏真不是裴從垃圾堆里撿回來的嗎?
“禾舒啊!是在真心為你著想,為你考慮啊!”
“外面那些小白臉,要不臟得要死,要不就青什麼都不懂,關鍵是你還得出錢養著他們。”
“但裴晏就不一樣了,他不僅干干凈凈,還能伺候你,并且,他倒!”
“一個月倒給你十萬……不,五十萬的零花錢。”
裴非常適合做銷售型的工作,這番話都把江禾舒的心說搖了。
無論是五十萬的零花錢,還是裴晏那絕佳的材和帥氣的外貌,都很人。
裴繼續蠱說:“人活著,賺錢已經很辛苦了,可不得對自己好點?讓自己多生活嗎?”
“你試著幻想一下,躺著拿錢,還能睡極品帥男,這滋味……”
江禾舒腦海里浮現一個畫面:裴晏圍著浴巾想自己走近,他線條流暢的富有澤,迷人,導著人想去一……
江禾舒一個激靈,耳朵驟然紅了,臉頰發燙。
飛快搖頭,說:“,這不合適。”
說完,江禾舒丟下一句“我去衛生間。”就跑了。
腳步匆匆,實在是怕自己再留下來,被裴‘洗腦’功,真對裴晏起什麼不該有的想法。
坐在旁邊乖乖玩玩的裴穗安抬頭看了看江禾舒的背影,又看向裴。
疑地歪著腦袋,“太,什麼是睡帥男?”
裴笑瞇瞇地說:“帥男就是你爸爸。”
裴穗安半知半解地點著腦袋,裴也沒在意,不覺得兩歲多的裴穗安能聽懂。
吳姨看著江禾舒離開時匆忙的樣子,忍不住笑道:“老夫人您也真是的,我看都把大夫人嚇到了。”
裴喝幾口茶潤潤嗓子,剛剛說那麼多,嗓子都是干的。
“什麼嚇到?禾舒明顯是有點心了,只要我再接再厲,就一定能功的!”
昨天做出那麼多努力都沒看到果,江禾舒和裴晏寧愿一人蓋窗簾都不肯同床共枕,這裴很失。
但裴知道撮合兩人的事急不得,并且有些招數,不能使用第二次。
裴沒有從此放棄,而是想出這個一個絕佳絕妙的辦法。
只要說服了江禾舒,裴晏那邊,很好作。
想著,裴嘆了一口氣,為了裴晏這個臭小子,付出太多了。
可偏偏裴晏還不知好歹,搬走了房間里的所有霸道總裁的小說,真是沒良心!
衛生間——
江禾舒用涼水洗了把臉,大腦才徹底清醒過來。
裴太懂了,說的全是好和優點,還抓住了人的心思,大談特談。
就在剛剛,江禾舒竟然差一點就點頭附和了裴的話,實在是太恐怖了。
江禾舒在心里敲響警鐘,再出去時,就扯開話題,不讓裴再聊那些睡男人的話了。
裴見此,只好放棄,在這里陪裴穗安一會兒,就走了。
六點半,裴晏下班,拎著家里傭人送來的盒飯,來到醫院。
他來的時候外婆還沒醒,江禾舒三人在客廳吃飯。
燉的骨湯很香,江禾舒先喝掉了半碗。
就在這時,裴穗安開口說:“爸爸,太說,媽媽睡爸爸。”
裴晏:“?”
江禾舒:“噗——咳咳咳……”
險些噴出來,捂著一陣咳嗽,生理眼淚都冒了出來。
面前出現一只拿著至今的手,骨節均勻,細長好看。
江禾舒接過來,咳嗽著說:“謝謝。”
好一會兒,江禾舒才平復下來,裴穗安只顧著看,也忘了剛剛自己說的話。
江禾舒不由得松了一口氣,說起其他話題,裴晏也沒制止,讓順利地轉移了話題。
他們吃過晚飯,外婆也醒了。
江禾舒照顧著外婆吃飯,外婆神不濟,吃完飯很快就睡著了。
走出病房,發現裴晏就站在門口。
突然看到他,江禾舒嚇了一跳。
“你站在這里干什麼?”
裴晏直接問:“今天和你說了什麼?”
江禾舒看著他那雙狹長的黑眸,心臟猛地跳幾下,移開視線,有些尷尬。
說:“沒說什麼,就隨便聊聊。”
裴晏顯然不信,提出質疑:“那穗穗為什麼說那話。”
吃完飯時他不說并不是沒發現,而是不想當著裴穗安的面聊那種事。
江禾舒仔細想了想,其實這件事最尷尬的人不是。
既然裴晏想知道,那就說吧。
江禾舒把裴說的話完完本本的敘述了一遍。
裴晏:“……”
他堂堂裴氏集團總裁兼董事長,竟然被人拿去和小白臉做比較,還這種倒推銷。
若換個人說這話,裴晏都能讓對方懊悔無極。
可偏偏說這話的人,不是別人,是他親。
裴晏深呼一口氣,準備回老宅和談一下,讓不要再做這些事。
剛走到門口,裴晏的電話響了。
“裴總,黃林在看到他兒子后,就承認了,還說出了一個名字。”
“他說,是程家三小姐,程嫣然指使他綁架小小姐。”
“黃林拿出了之前和程嫣然通話的記錄,并且,黃林曾經是程家的司機。”
裴晏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,他問:“吳城呢?他怎麼說?”
“吳城一口咬死說是您父親讓他做的,別的什麼都不肯說。”
這就有意思了。
前段時間,裴陸英忽然說要讓他和程家聯姻。
裴陸英還親自領著程嫣然去公司找他,逢人就介紹說程嫣然是他未婚妻。
現在,拐走裴穗安的人,分別指控裴陸英和程嫣然。
裴晏指尖敲了敲手機殼,真是他們做的嗎?
不,換句話說,以裴陸英和程嫣然的智商,能做出這種事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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