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斯上這麼說,目卻是落在了余慕上。
那個樣子就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說的是誰一樣。
藍煙一臉歉意地看著余慕,說道:“余總,您別往心里去,他這人就是賤,說話也沒正形,他說的不是你。”
余慕倒是沒這麼小氣,他笑了笑,道:“沒事,我和蕭哥也認識了這麼多年,他什麼格我也很清楚。”
他知道蕭斯沒有別的意思,他只是把他當了敵而已。
藍煙隨口問了他一句:“周年慶結束后,你就回去了嗎?”
余慕嗯了一聲,“是的,畢竟沒什麼重要的事了。那你們呢?要玩幾天?”
藍煙:“我們估計也要回去了,B市這幾天都有雨,確實也不適合出去玩。”
余慕:“其實B市有很多玩的地方,只是你們來得不是時候,你們應該八九月份來,這個時候的氣溫不冷不熱的。”
而電話那頭的蕭母也聽到了別人的聲音,便問道:“你們遇到人了?我怎麼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呢?”
下一秒,蕭母就記起了余慕的聲音,“是余家小子吧?”
蕭斯沒說話,算是默認了。
蕭母頓時就明白了。
很不客氣地說道:“咋的,你還不能允許人家煙煙有個異朋友,然后有追求者啊?你一個大男人也不能這麼雙標,只允許自己有異朋友,有人追。再說了,人是你,別人怎麼追都追不走,你怕什麼?除非你自己沒這個能力留住人,那別人搶走了也是你活該。”
蕭斯:“……”
真是他親媽,沒有一次是站在他這邊的。
蕭母繼而說道:“臭小子,我可告訴你,你可別給我犯渾啊,別給我做一些不道德的事出來。而且煙煙也是一個有分寸的人,既然選擇了你,其他人自然也就沒有機會了。”
蕭斯:“……”
隨即,蕭母又呵斥了一句:“聽到沒有?聽到了就吱個聲,別給我裝啞!”
蕭斯:“是是是,您老教訓的是。”
——
當天晚上,他們就返回了粵城。
原本,是打算明天回的。
但蕭斯接到醫院的電話,不回不行。
彭奕銘看到兩人從機場出口出來后,立即就朝兩人招了招手,“爺,藍小姐,我在這里。”
上了車后。
蕭斯直接說道:“去醫院。”
彭奕銘應了一聲,隨即車子就揚長而去。
四十分鐘后,車子停在了市一院的門口。
他下車前,看向藍煙,道:“你先回去,我這邊忙完就回。”
藍煙點了點頭。
他接了電話后,兩人就急匆匆回來了。
但是,蕭斯并沒有跟說出了什麼事。
而也沒有問。
蕭斯下車后,彭奕銘看了一眼后視鏡里的藍煙,問道:“藍小姐,你是要回哪?”
藍煙收回目,道:“你送我去梨園水榭小區就行。”
“好的。”
梨園水榭離醫院不遠,二十分鐘的車程就到了。
“藍小姐,一會你還要出門嗎?需要我等你嗎?”
“不用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好嘞。”
藍煙把行李放回去后,沒多久也出門了。
開著車駛出了地下停車庫。
車上,連接了車上的藍牙,撥通了白楊的電話,那邊很快就接了。
藍煙直主題地問道:“白楊,我讓查的事,有結果了嗎?”
接著,白楊的聲音也在車響起:“嗯,查到了,兩天前,董均豪的人去了一趟港城,帶走了一個人,是個男的,做魏霆,目前人就在粵城。”
“魏家是做房地產生意的,在港城的地位也高的,另外就是魏霆這個人吧,為人低調老實,也是一個慈善家,也沒什麼大的仇家,家里有一個妻子和兒,不過這個兒不是他親生的,是現任老婆帶來的。哦,對了,還有一件事,就是董均豪的人前腳剛把人帶走,后腳就有另一波人來找魏霆。我查了一下,這個人你也認識,彭奕銘,是蕭家的人。”
藍煙聞言后,愣了一下。
“你確定?”
“確定啊。”
靜默了幾秒后,“把地址給我。”
白楊:“行,一會發你手機上。”
隨后,白楊又說道:“如果他真是你的親生父親,你要怎麼做?”
藍煙:“不知道。”
從未想過這個問題。
能這麼快找到魏霆,也是因為董均豪的出現,在遇到董均豪的那一天之后,就讓白楊讓人去跟著董均豪的人。
沒想到,還真是有不一樣的收獲。
只是,很好奇,董均豪是怎麼知道魏霆的存在的。
總不能是胡允琴告訴他的,這個可能不大。
至于蕭家那邊為什麼會知道,大概能猜到是因為什麼。
半小時后。
藍煙的車子駛了一家酒店的地下車庫。
再次撥通了白楊的電話。
“幫我調出他們那一層樓的監控。”
“行,你等會。”
然后,便聽見那邊傳來“噠噠噠”的鍵盤聲。
三分鐘后。
“好了,我傳到你手機上去了。”
“好,謝了。”
白楊提醒了一句:“他們看守得嚴的,你想要進去,可能有點難度,而且房間里也肯定有人守著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“那你自己小心點。”
……
另一邊,醫院里。
“蕭醫生,我也不想把你喊回來,可我也是沒辦法了。下午的時候,他突然就昏厥過去了。”陸振宇說:“要不是他邊隨時有人看著,我們都還沒發現,那他就可能掛在這里了。”
陸振宇想起來都一陣后怕。
蕭斯:“行了,別啰嗦了,這不是還沒有掛嘛。”
男人站在病床前,看著病床上戴著氧氣面罩的董均豪,臉白得有些嚇人。
但他剛剛檢查過了,暫時沒生命危險。
只不過,他這骨髓移植的手確實要盡快了,要不然到時候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。
一旁的許海聽著他們的話,角了。
但他也不敢說什麼,而是看向蕭斯,問道:“蕭醫生,我家爺什麼時候能醒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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