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前位置: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薄總別虐了,今天是夫人葬禮 第205章 這地方,他來過千百次

《薄總別虐了,今天是夫人葬禮》第205章 這地方,他來過千百次

薄嚴城到了高爾夫球場,有些心不在焉。

他這幾天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著溫晚梔,想從腦海里找到更多的蛛馬跡。

但越是一無所獲,他就越心

放在以前,他一定不喜歡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覺。

不過溫晚梔不一樣,想到,心里總有種莫名的滿足

像是一件失而復得的寶

薄嚴城若有所思地握著桿,已經打算擊球了,一旁的球僮言又止,直到薄嚴城打了幾個球才貿然開口。

“薄總,您還沒戴手套,小心磨到手。”

薄嚴城回過神,看到自己的手套還放在一旁。

戴上手套,他下意識瞄了一眼手表。

球僮謹慎小心地彎腰,迅速擺上一顆球,站遠了。

薄總今天,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呢。

薄嚴城閉上眼定了定神。

他怎麼像個慌張的頭小子一樣。

打完球,薄嚴城在專屬的套房里洗了個澡,換上服,匆匆下樓。

老時間老地方的話,溫晚梔一定還在那個咖啡店等他。

這次要比早到一些,和那邊的老板聊聊。

到了大門口,一抹藍眼簾,薄嚴城抬頭,對上了溫晚梔的笑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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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薄總,早。”

薄嚴城怔愣了一瞬,回了一個淡淡的笑。

“溫小姐,早。”

果然,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,每次都能給他驚喜。

溫晚梔大方走上前,遞出手里的咖啡。

“今天帶你去個地方,所以我先去買了咖啡。”

薄嚴城接過咖啡,覺手里的熱度熨帖到了心上。

有人在等著自己的覺,真的很好。

雖然向依然也經常在薄家老宅的客廳里等著

他,但不是有目的,就是有所求,讓人心煩得很。

薄嚴城啜飲了一口,還是他最喜歡的雙倍濃

“好,去哪,聽你的。”

溫晚梔有些訝異,薄嚴城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?

按照以前,還不是得問個清楚,去哪,做什麼。到不愿意去的地方,得頗費一番口舌。

溫晚梔粲然一笑,晃了晃那只帶著傷疤的手腕。

“你不是好奇這個?去了我告訴你。”

其實城郊工作室,溫晚梔自遇襲事件之后,也沒再去過了,不知道現在是一副什麼樣子。

但產權多還是的,雖然不值錢,也不至于有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
曾經和薄嚴城在那邊度過過不時間,多也會留下點回憶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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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嚴城指了指停車場的一邊“車在那,走吧。”

他的掌控一貫很強,這種不知道目的地,被盲目帶著走的況,幾乎從來沒有發生過。

薄嚴城不地看了看側神悠然的人。

好像偶爾這樣,也不錯。

并肩走在一起的時候,薄嚴城總有一種既視

覺得他和溫晚梔一直如此,就該如此。

自然地繞到副駕駛,給溫晚梔打開了車門,看著坐進副駕,順手把咖啡放在中控的杯架上。

薄嚴城覺得,這些畫面好像曾經發生過無數次。

溫晚梔給了他一個地址,車子啟沒主說話,看著窗外悉的風景。

薄嚴城看了看

車載導航,似乎還有四十分鐘的車程。

聊點什麼,剛剛好,正好,他也有不想知道的事。

“溫小姐,為什麼想拿下薄氏集團的時尚產業?”

溫晚梔回過頭,有些揶揄地看著薄嚴城的側臉。

“薄總,周末了,不談工作。”

薄嚴城淡淡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

溫晚梔神自然的話鋒一轉“不過有些和工作沒關系的原因,可以和你說說。”

紅燈,賓利穩穩停下,薄嚴城側過臉看著溫晚梔,意思是他在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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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會兒要去的地方,是我以前的工作室。從前我有個品牌,是sanders。”

薄嚴城神嚴肅地瞇了瞇眼,啟車子,若有所思。

sanders的婚紗,在設計界一直譽為藝品。

他之前投資建造的展覽中心,里面展出的就是全球在市面上能收集到的,所有sanders的婚紗。

因為極高的收藏價值,沒人質疑過,為什麼這些婚紗會被常年展出。

但他心里一直有這個疑問。

“你是說,sanders這個品牌,是你運營的?”

溫晚梔輕輕地搖了搖頭,薄嚴城心里一沉。

難道不是,那又會是誰,竟對曾經的自己來說,那麼重要。

他心里不希,那個重要的人是除了以外的別人。

溫晚梔眼神執著地看向薄嚴城“sanders這個品牌,沒人運營,我就是sanders本人。”

薄嚴城眼神一震,又了然地輕笑一聲。

如果是這樣,一切就說得通了。

溫晚梔移開眼神,看向前方,娓娓道

來。

“當時我不愿意頂著薄家的環發展自己的品牌,就悄悄地弄了工作室。后來還是瞞不過你。”

薄嚴城瞥了一眼導航要去的地方,城郊的一棟不起眼的別墅。

確實,如果是他,肯定會給溫晚梔找更好的地方。

或者說,離自己更近的地方。

車子駛進小路,在城郊工作室的門口停下。

溫晚梔下車,看到院子的大門閉,周圍雜草都快長到一人高了,心里忽地有些凄涼。

薄嚴城掃視著這棟別墅,他好像并不記得這里。

溫晚梔從包包里拿出門鎖的鑰匙,生銹的鎖似乎住了,怎麼也打不開。

薄嚴城手過來,接過鑰匙“我來,別弄臟手。”

咔塔一聲,門鎖打開,院門吱呀一聲被推開。

院里的鐵藝桌椅都生了銹,秋千有一條鏈子也已經斷了,歪歪扭扭地倒在那。

薄嚴城卻來不及看,一雙墨的瞳盯著墻上斑駁的紅漆。

看起來有些年頭了,但依稀還能辨認出上面的字跡。

殺人未遂,劊子手設計師……

他眼底帶著震驚,看向溫晚梔,眼神也落在那些字跡上,但神坦然。

這字字句句,分明就是威脅!

曾經的溫晚梔上,到底發生了什麼?

薄嚴城頭有些微微刺痛,他記不得,但直覺卻指引著他。

這地方,他好像來過千百次。

有兩人同行,也有他一人的時候。

溫晚梔站在院子里沒,怔怔地看著薄嚴城邁開長,徑自走進了別墅的大門。

那樣的背影,竟有些悲傷的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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