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嶼承把紅寶石拿到手後,便一直等待著下班,以前很快就過去的時間,今天卻過得無比的漫長。
最後,他提前一個小時下班了,先一步回到家中,讓王媽準備一個燭晚餐。
改稱呼,是一件很隆重的事,他要好好的對待。
下班時間到,周晚黎坐電梯下樓,看到來接自己的人是司機後,還有些詫異。
以往,可都是霍嶼承來接下班的,難道今天公司太忙了?
周晚黎沒多想,坐上車子,閉上眼睛養神。
孕晚期辛苦是真的,周晚黎才會到到底有多辛苦,這可比在別人裏聽到的要辛苦多了。
凡事總是要自己經曆過了,才知道有多不容易。
最近開始變得失眠,腳腫還有尿頻,因為總是要顧及到肚子裏的寶寶,不能睡得自由,所以整宿整宿的睡不好。
腳腫到一按就是一個坑,肚子還大大的托著,腰部也不舒服。
也想過使用孕婦托腹帶來減輕腰部的負擔,但是想到如果使用不當,會使嬰兒窒息,便放棄了這個念頭。
辛苦一些便辛苦一些,隻要寶寶平平安安的就好。
在安靜的環境中尚且睡不著,如今在車上,更是睡不著,隻能閉目養神。
回到家中,太一陣陣的疼,嚨有些不舒服,覺自己要生病了。
下了車,冷風一吹過來,咳嗽了幾聲,麵有些蒼白,快步往家裏走。
一進家門,熱乎的暖氣撲麵而來,一冷一熱的,嚨更加不舒服,又是幾聲咳嗽,覺連肚子都收到了牽連。
客廳裏的霍嶼承聽到靜,心一,大步流星走過來,把人扶住,輕輕給拍著杯。
周晚黎咳了好一會才停下來,麵上泛著不健康的紅。
在玄關坐下,看見霍嶼承麵上的擔心,道:“沒事,今天服穿了。”
霍嶼承在麵前蹲下,有些後悔今天沒有去接,道:“下次等我接你。”
要是他在邊,晚晚也不會這麽難。
“嗯,讓王媽煮點薑湯。”得把生病的苗頭下去。
本來生病就難,懷孕的時候生病更是遭罪,弱,一生病起來很是折騰,能生病就生病。
霍嶼承在麵前蹲下,給換著鞋子,“嗯”了一聲,道:“等會讓醫生過來看看。”
周晚黎沒有意見,讓醫生過來看看也好,保險一些。
霍嶼承替換好鞋子,看著水腫起來的腳,心裏就是一陣疼,淨過手後把人抱起來,往餐桌那邊走。
“頭疼不疼?”他低聲詢問。
“疼,剛剛瞇了會,覺好多了。”
“別去上班了,在家裏好好養胎。”
“我得想想。”
說話間,他們來到餐桌坐下,周晚黎這才看到霍嶼承準備的燭晚餐。
“今天是什麽特殊的日子?”坐在霍嶼承上問。
霍嶼承:“先吃飯。”
他本想把周晚黎放到對麵的位置去的,但是看到這副弱的模樣,便把人抱在了上。
吃過飯之後,王媽端著一小碗薑茶上來,周晚黎一口喝下,眉頭皺了皺。
霍嶼承給著,幹淨後把人抱起來,往客廳那邊走。
剛坐下,周晚黎就看到桌子上放著個的禮盒,想來,這就是今天的主角了。
挑了挑眉,角一勾,問:“送我的?”
霍嶼承點點頭,角也難得的勾出一淡笑來,道:“打開看看。”
他把禮盒拿到周晚黎麵前來,方便打開。
周晚黎毫不客氣拿過來,打開禮盒,看到盒子裏的紅寶石,見過,國外某個拍賣會的軸寶,沒想到被霍嶼承拍了下來。
不過他拍這個東西幹什麽?對寶石之類的東西也不是很熱衷。
“你買這個幹什麽?”
“喜不喜歡?”
“喜歡啊,這麽好看,當然喜歡了。”
“晚晚喜歡,那當初說的改口的事……”
周晚黎想起來了,沒想到這麽久了,他還記著這件事,不過憑這個東西就想讓改口,怕是不行。
款款開口道:“這個東西很好,但是想讓我改口,還不行。”
霍嶼承眉頭微皺,問:“晚晚到底想要什麽?”
周晚黎把紅寶石拿在手中把玩著,閃耀的紅與白皙的手相輝映,說不出來的奪目。
想了想,腦子裏想到一樣東西,道:“你的佛珠。”
霍嶼承寶貝了這麽多年的佛珠,倒想看看,到底是怎樣的佛珠,才會讓他寶貝了這麽多年。
霍嶼承沉默了,一時之間沒有說話。
周晚黎瞇了瞇眼睛,問:“舍不得?不會是白月送的吧?”
也不清楚那串佛珠的來源,霍嶼承從來沒跟說過,別的人也不知道,總之當年霍嶼承名後,他的手上就盤著一串佛珠了,從來沒有摘下來過。
跟自己離婚後,倒是把佛珠摘下來了。
很難不懷疑,那串佛珠是他的白月送的。
現在不喜歡白月了,喜歡,就把佛珠摘了下來。
霍嶼承握住的手,道:“沒有白月,隻有你。”
他唯一的人,隻有周晚黎。
“晚晚當真想要?”
周晚黎“嗯”了一聲,隨後又道:“你要是舍不得就算了,我不奪人所好。”
“晚晚想要,我便給。”說完,他拿出手機,給王叔打了個電話,讓他把東西送過來。
他把佛珠放在了靜室,沒拿過來。
“你的佛珠,誰送的?”周晚黎問。
霍嶼承暗暗吸了一口氣,緩緩的吐出來,道:“我母親送的。小的時候我總是做噩夢,母親便去求了這串佛珠給我,此後,再沒有做過噩夢。”
“長大後,我亦一直戴在上。”
這是周晚黎沒有想到的答案,從來沒想過,這是霍嶼承的母親送給他的。
關於霍嶼承,了解的和別人一樣,隻知道他從小失去雙親,由老爺子養長大,隨後以一己之力肅清霍氏部,了讓人聞風喪膽的承爺!
難怪,霍嶼承佛珠不離手,原來還有這一層緣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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