燈影灼灼下,一枚掌打的東西在孫才人手中迎風輕擺。而可就在眾人看到那東西的剎那,卻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。
原來,那竟然是一塊腰牌!而在那上面,竟然清晰的刻著兩個字:永信!
頓時,在場的眾人不由得一驚,隨即近乎同時看向張貴妃。而周德興則早已臉慘白如紙。
周圍雀無聲,連著那徐浮的風,也仿佛停了下來。而此時,段皇后卻是微微了下眉,隨即狀似不經意的再次瞥了張貴妃一眼,接著便又將視線落回到周德興上
“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?”
“奴,奴才……奴才不,不知道啊……奴才真的不知道啊……”
“不知道麼?好!來人,將這奴才拖出去,然后本宮就在這里等著,看看你究竟知道還是不知道!”
段皇后平靜的開口,可說出的話卻讓人冷汗直流。而隨后還不等周德興說話的呢,便瞬間被旁邊的幾個宮人拖了出去。
……
周德興被帶走了,隨后不過片刻的功夫,旁邊的院落里便傳來撕心裂肺的聲。而此時,榮馨苑這邊卻是依舊雀無聲。
空氣中泛著說不出的詭異。而段皇后這一次卻沒有像之前那樣和張貴妃說話,卻只是神不的站在那里,不只是在想著什麼,還是在等待著什麼。
就這樣,時間一點點的過去,旁邊院落的喊聲也是一聲比一聲大,可隨后就在一聲痛苦的嘶喊過后,卻猛的停了下來。
瞬間,榮馨苑里的眾人一驚,接著還沒等眾人回過神來,便只見一太監快步走了進來!
“啟稟皇后娘娘,周德興招了。”
“帶過來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當周德興被拖回來的時候,已然被打的奄奄一息了!而此時,站在原地的段皇后斂眸瞥了他一眼
“榮馨苑的火,是不是你放的?”
“……是……是……”
“就你一個人嗎?”
“是……”
“誰指使的?”
“沒……沒人指使……”
狼狽的趴在地上,周德興仿佛用了最后一口氣回應著段皇后的問題。而此時一聽這話,皇后卻瞬間挑了下眉
“沒人指使?沒人指使你一個奴才就想著在宮里放火?并且榮馨苑和永信宮相距甚遠,就算是平白無故的想鬧騰一下,也不會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吧……”
說到這里,段皇后眸一閃,隨即再次若有似無的瞥了眼張貴妃,接著嗓音一沉
“說!到底是誰指使你的?”
“真的……真的沒有人指使……指使奴才……只是奴才看著平日里蘭才人總,總是和我們主子過,過不去……所,所以……”
“哼!看來你這奴才還是不打算說實話了……來人,把這奴才拖下去再打!”
冷冷一哼,隨后段皇后不等周德興說話,便直接人將他再拖下去……而看著邁步而來要將他拖走的宮人,周德興瞬間渾一,同時眼底浮起一抹顯而易見的恐懼
“不,不!皇后娘娘,皇后娘娘您聽奴才說……”
仿佛在爭取抓住最后一稻草,周德興聲嘶力竭的大,聞言,段皇后雙眸一轉,然后對著那幾個宮人揮了一下手
“好,那本宮就最后給你一次機會……說,究竟是誰指使你的?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抖了應聲,隨后周德興慢慢的抬起頭看向一直沒說話的張貴妃一眼,接著便又瞬間低下頭,同時抖的低聲說道
“是……是主,主子吩咐奴,奴才做的……”
“王爺,不好了,王妃把整個皇宮的寶貝都給偷了。”“哦!肯定不夠,再塞一些放皇宮寶庫讓九兒偷!”“王爺,第一藥門的靈藥全部都被王妃拔光了。”“王妃缺靈藥,那還不趕緊醫聖宗的靈藥也送過去!”“王爺,那個,王妃偷了一副美男圖!”“偷美男圖做什麼?本王親自畫九十九副自畫像給九兒送去……”“王爺,不隻是這樣,那美男圖的美男從畫中走出來了,是活過來……王妃正在房間裡跟他談人生……”墨一隻感覺一陣風吹過,他們家王爺已經消失了,容淵狠狠地把人給抱住:“要看美男直接告訴本王就是,來,本王一件衣服都不穿的讓九兒看個夠。”“唔……容妖孽……你放開我……”“九兒不滿意?既然光是看還不夠的話,那麼我們生個小九兒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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