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他的呢。”姜辭想著待會兒勢必要跟孫之凈還有梁家和許家的人打照面,心思早就不在家里那點兒事上頭了。
“你這姑娘還真是……”
“別叨叨了。”姜辭對邊騁翻了個白眼,問他:“你最近見過許穆嗎?”
“那自然是見不到。他可是被你老公點了名的人。”邊騁想起一茬,說:“幾個月前,我哥忽然跟我說,你跟許穆的恩怨是因我而起,要我一定得護著你。我當時哪兒知道你倆是什麼況,還跟大傻子似的,以為他想撮合咱倆呢,還好我沒有進一步的作,否則我不小丑了嘛。”
姜辭并不知道有這回事,想仔細問一問,又怕邊騁去邊策面前多多舌,回頭邊策再來跟掰扯他當騙子的事兒。
“你不想讓外頭的人知道你跟我哥的事兒,他也放了話,故意疏遠了跟你的關系,想讓你自己去歷練。這不,許穆這才又折騰一出讓你停了工。后來你怎麼擺平的?他有沒有讓你為難?”
也不是很為難,就是讓我去爬你和你哥的床而已。這話姜辭當然不會貿然說出口,隨便應付幾句后,說:“待會兒咱倆分開進去,我要是沒那個本事應付那幾個老狐貍,你再來幫我打打圓場。”
“行,都聽你的。”
姜辭又問:“梁子昂最近給你哥使什麼絆子了?”
“你總算是有功夫關心我哥了。”
姜辭沒應聲,拿出手機發了些東西給邊騁,說:“戴士常去太太局打麻將,我順藤瓜從梁子昂前妻那兒查了點兒東西。不一定用得著,但你哥應該不知道。畢竟他不稀罕用我這些擺不上臺面的手段。”
梁家現在烏煙瘴氣,梁子淳必然糟心。姜辭本想提醒邊騁去做傳話筒,希梁子淳能把手里Elias的份攥了,因為真到分崩離析的那一天,只有利益才最可靠。可話到邊,沒能說出口。
家家有本難念的經,那不是該心的事。
“你還真不用自貶,生意場里的人,誰手上不沾點兒見不得人的東西。我哥那句不擇手段,不是他自嘲,是現實。”邊騁頓了頓,“有件事兒我得跟你道歉,我是前段日子才知道,許穆那點兒黑料不是你放出去的。姜辭,當初是我看輕你了。”
姜辭努努,“你沒看輕我。我還沒長出什麼真本事能攪和進孫之凈的局,能拔掉許穆這刺。我想要對付他,也只能拿出這些狗的招數。”
“那你覺得,我上又有什麼本事是我自己的?我也不過是頂著邊家的名頭和我大哥的名頭,在外頭招搖過市罷了。我還不如你呢,畢竟你還能一個人支起海南的攤子,我可吃不了那苦……”
“得得得,咱們兩顆小苦瓜就別跟這兒比慘了。”姜辭說著話,開始補妝,問:“這兩天對你哥是什麼態度?”
“你怎麼好像跟我哥失聯了似的。”
姜辭哼了聲:“他惹我不高興了,我不稀得跟他說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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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姜的書桌上擺著兩個相框,一張是一家三口的合照,另一張是姜辭兒時的單人照。
老姜問話的時候,邊策的視線總忍不住往小姜辭的臉上落。
邊策這一天多干了不事兒,其中有一項是整理他自己過去的錄像和照片。他想,等姜辭愿意打開他這些過去的時候,他一定要讓用小時候的照片來換。
老姜說:“你跟梁家的恩怨你自個兒好好填平,不要波及姜辭。你跟梁主播的關系你也私底下理順清楚,姜辭的矯都擺在臺面兒下頭,不去你跟前耍子不代表不吃醋。”
“好。”
不管老姜說什麼邊策都耐心應著,沒有一句反駁和辯解。
老姜又提許穆,說:“姜辭或許已經過了恨得牙兒的勁兒了,但如果哪天又想要回頭踢一腳這個蠢貨,你不許攔,也不要摻和。”
“讓姜辭委屈的事兒我恐怕不能不管,況且他們倆之間的仇是因我跟邊騁而起。”這件事立刻就會有著落,邊策并不心虛。
“那你早干嘛去了?為什麼當時就只是推波助瀾,而不是讓那個雜種徹底消失在姜辭面前!”老姜的緒終于起了波瀾,“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!邊策,別再把你玩弄權的那一套用在姜辭上,不是你的棋!”
邊策微微頷首:“以后不會了。”
他話落,手機進來一條許律師的消息:已辦妥。
老姜兀自平息一下怒火,放緩了聲音:“把你細心的一面用在上。是個不懂得訴苦也不懂得示弱的子,就連陳景哲當年辜負這事兒我跟媽媽都是最近才知曉,你可想而知脾氣有多倔。”
“我會的。”
“好了你出去吧。”
邊策正要離開,老姜又住他,“姜辭的媽媽是個直腸子,往后你多擔待。”
“您言重了。一定是我做得不夠好,阿姨才會對我不滿。”
阿姨……
老姜嗤笑了聲。沒辦婚禮,沒給改口費,他還就賴著不改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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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辭在辜教授的引薦下又認識了不人。
得了閑暇,瞧一瞧若干張臉,還是得去一一打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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