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當年,顧以深就是用手中的這子打斷了宋凱的。
這麼多年過去了,顧以深顧家老宅搬了出來,但是這子卻一直沒有丟。
說白了他就是想留下一個證據,留下一個當初為了蘇安討過公道的證據。
沒想到現如今這子再度重出江湖,還是在同一個人上。
宋凱見到這子臉都白了。
“表——————表哥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男人抬手吸了口煙,微瞇著眼睛吐煙圈時冷冷淡淡的嗓音開口:“我是什麼意思,你不知道嗎?”
“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意思?”
宋凱說話已經開始有點哆哆嗦嗦了。
“我勸宋公子還是直言吧!先生可沒這麼多耐心聽你在兒扯犢子。”
宋凱心跳猛地加速、
他正在猶猶豫豫的想著找什麼借口來搪塞這件事時,俞承一抬踩在了躺在地上的男人上,男人一陣哀嚎。
本來還迷迷糊糊的思緒瞬間就清醒了。
“宋公子救我,救我。”
“都是你、讓我去做這件事之前并沒有告訴我蘇小姐跟顧先生的關系。”
“宋公子,錢我不要——————啊!”
男人的話還沒說完,宋凱抬腳就踹在了男人的上。
一個200斤的大胖子,一腳下去踹的男人直接昏迷了過去。
顧以深見此,漫不經心的,含笑點了點頭。
角掛著幾分要笑不笑的笑意,整個人的神冷淡的出奇。
前一秒還夾著煙淺笑的男人,后一秒直接拎起手中的子,朝著宋凱的胳膊一子掄了下去。
一聲慘聲在顧公館的茶室里響起。
險些刺破了蘇安的耳。
站在客廳里,似是想去看看。
抬腳往茶室而去。
剛一進去,就見一個200斤的大胖子躺在地上疼的渾是汗,滿地打滾。
哀嚎聲跟殺豬似的傳來。
而顧以深呢?
仍舊是一手夾著煙,一手拎著子,就這麼過去。
竟然————還莫名的、覺得有些矜貴。
蘇安被自己腦子里的想法嚇了一跳。
這個男人,前一秒鐘指不定如何兇狠的卸了宋凱的胳膊呢。
“認識嗎?”
顧以深又問,嗓音仍舊是淡的出奇。
宋凱此時,疼得靈魂出竅,哪里有心思去回答顧以深的話,哀嚎聲不斷、慘聲不斷,整個顧公館都被一陣殺豬聲給籠罩住。
宋凱在地上打滾。
“帶太太出去。”
他的人,見不得如此腥的場面。
俞承這才發現蘇安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。
“太太。”
他了一眼蘇安、而蘇安自然是聽到了顧以深的話,點了點頭,轉出去了。
并且還為他們帶上了門。
但關上了,也沒用。
顧公館的茶室、采用的是正面玻璃墻。
即便是關上了門,拉上了百葉窗,還是能約約的看見屋子里的景象。
啊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。
慘聲再度響起。
宋凱要痛到昏厥過去。
正當他想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,男人淡淡的嗓音再度響起,如同冥府之王,一言一句都帶著索命的兇狠:“認識嗎?”
“認識,認識,認識。”
宋凱是領略過顧以深的心狠手辣的。
5年前他是如何站在自己跟前打斷他的的,那種場景,此時還歷歷在目。
五年后的今天,他哪里敢再說些什麼?
“說吧!我聽著。”
男人揚了揚下。
讓宋凱開口。
“是我、是我,是我讓去收拾蘇安的。”
“說清楚點。”
“是讓他去收拾蘇安、還是讓他去要蘇安的命。”
“命————命——————命。”
宋凱結結開口。
顧以深抬手,將手中的煙丟在地板上。
手將子遞給俞承。
而且,還慢條斯理的將白襯衫的袖子卷了起來,那不慌不忙的模樣,讓人覺得他此時此刻不是在收拾宋凱,而是在與宋凱把酒說笑,相談甚歡。
宋凱呢?
見到這樣的場景,就怕。
顧以深五年前就是這麼有油條不許,從容不迫的的打斷他的的。
五年后景再現。
宋凱嚇的都快哭了。
“表哥、表哥、表哥我錯了。”
“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顧以深似乎是聽不見宋凱的求饒似的。
角敲了敲,吐氣如蘭開腔:“我老婆?”
“是我給你臉了嗎?”
“老子捧在掌心里護著的人,你卻買兇要的命?”
“宋凱,閻王爺是借給你膽子了?”
男人將袖子推起來,緩緩渡步向著宋凱而去。
宋凱見此,嚇得在地上打滾,想要逃離。
有那麼一瞬間,他覺得眼前人不是顧以深,而是一個來自地獄的閻羅王。
“五年前我就不該給你重新做人的機會。”
“放虎歸山果然不是什麼明智之舉。”
顧以深一字一句開口。
對宋凱的求饒與哭泣視而不見。
“不要————不要————不要。”
“啊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。”
慘聲響徹云霄。
宋凱整個人都痛暈了過去。
“凱凱、凱凱、凱凱。”
院子里。
梅致聽到消息趕來了顧公館,但是沒有想到顧公館的警衛與保鏢,兒就不讓進門,于是乎,一路開車沖了上來,站在院子門口大呼小的嚷著。
跟潑婦罵街似的、
靜極其大。
梅致本來還好,但聽見宋凱接二連三的慘聲響起。
跟得了狂犬病一樣,瘋狂的往屋子里沖。
“讓進來。”
梅綻一沖進茶室,就見宋凱躺在地上,疼的連喚的勁都沒有了。
整個人出氣比進氣多。
“顧以深你瘋了?你這是手足相殘。”
梅致沖著顧以深喚著。
顧以深了手接過俞承遞過來的熱巾,慢條斯理的著掌心。
似乎剛剛把宋凱打了一頓,臟了自己的手似的。
“凱凱——————。”
這日、來的不僅僅是梅致。
還有梅修遠一家人。
一屋子人都到齊了。
該來的全來了、
“以深、你這是干什麼?”
“子不教,父之過,姨父竟然教不好自己的兒子,那我就只能辛苦自己點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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