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庭瀾這男人向來瘋。
但也好哄。
上一秒還強行霸道的像要把人打斷關起來,結果下一秒薑梨低下頭給他係扣子,指尖蹭過他口。
沈庭瀾又被順了。
靠在沙發裏吊兒郎當的:“薑兔兔。”
薑梨無語的給這個暴狂係上扣子,免得他出去發瘋嚇到別人。
皺眉,“什麽鬼名字。”
沈庭瀾半瞇著長眸,著薄笑,出一點很尖的小獠牙,“我給你起的名字啊,喜歡嗎?”
薑梨罵:“喜歡你大爺。”
沈庭瀾眉梢微挑,修長手指纏了兩圈銀鏈玩兒。
“你怎麽總喜歡我大爺,那我大怎麽辦?”
薑梨:“……”
懶得搭話,作魯的把這位爺從沙發裏拽出來。
“走了沈爺,別人約會都要約完了,我們連門都還沒出。”
沈庭瀾懶洋洋直起子,低眸看一眼,笑了,“這麽急著跟老子約會?”
薑梨:“?”
拜托,你有事嗎?
人一雙杏眸很漂亮,瞪人的時候水盈盈的,不喜歡用太重的口紅,覆著一層淡淡的釉。
不,但就是勾人。
沈庭瀾結了下,隨後在薑梨拿包時,纏著銀鎖鏈拽了下。
“啊!”
薑梨撞在他懷裏,包裏的東西散落一地。
男人慢條斯理圈著的腰,優雅的低頭,在白皙漂亮的側臉親了一下。
“今天有點乖。”
薑梨:“?”
“獎勵你一下。”
薑梨:“???”
指的是把東西全部打翻,自己跟沒事人一樣獨自優雅的一吻嗎?
別聽反方向的鍾,有哥在會溫暖你的冬?
“神經。”
薑梨可不慣著這爺的臭脾氣,踩著高跟鞋的腳尖踢踢他,“撿起來。”
沈庭瀾掃了眼隨口道:“都是些不重要的東西,今天帶你去買新的。”
薑梨問:“你的禮不要了?”
沈庭瀾一愣,立馬彎腰把一個奢品禮盒撿起來,“這是我的禮?”
他不懂什麽浪漫,好奇就直接打開。
打不開就直接扯開,跟他媽瘋狗拆家沒區別。
薑梨有些無語凝噎,當初是怎麽瞎了眼把他認自己的小狼狗,這男人簡直狼過頭了好嗎?
盒子裏是一條黑金巾。
有些張揚跋扈的彩,被男人隨手掛在脖頸上,襯得整個人桀驁不馴。
他看起來有點開心,“還不錯。”
挑著眉問薑梨,“還想被我親嗎?再獎勵你一下?”
薑梨忍不住了,“不想。麻煩閉上你的好嗎?”
抬眸不耐看過去,結果視線又一怔。
野難馴的男人垂眸睨著,脖頸上掛了新巾,漆黑長眸染了笑,角勾著上揚的弧度。
尖銳的小獠牙抵在瓣上,看起來又又狼的。
“走吧,薑兔兔。”
“跟老子約會去了。”
莫名的,薑梨的心髒被撞的輕了下。
沈爺浪不羈,卻實在麗,每一都長在審上。
沈庭瀾心不錯,平時拽的要死的爺,今天看到路邊的狗都忍不住逗兩下。
“戒指要不要,爪,我給你戴上。”
薑梨:“?”
“沈爺,你家裏是有礦嗎?”
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大爺,連送路邊的狗都送卡地亞的?
沈庭瀾回:“沒,也就礦裏有家罷了。”
他把戒指取下來,對薑梨說:“我送它,你給我買新的。”
沈爺覺得讓薑梨給他買東西的覺還爽。
薑梨微笑:“謝謝,沒錢。”
沈庭瀾皺了下眉,還沒說話,薑梨就拿著戒指重新給他戴上。
男人被這作取悅,眉又舒展了,“行吧。”
薑梨覺得他今天心好,起碼這場約會能順利結束。
結果不曾想,好景不長。
……
約會結束,嘉賓們紛紛被召喚來到花田海邊,進行最後收儀式。
薄枝咬著水果睨導演,“合著我布置的景還能二次利用啊。”
導演憤怒的控訴:“你還說,你這漫天花瓣是夠浪漫的,知道我們後期打掃起來多麻煩嘛!”
“浪漫都是屬於你們的,知不知還有我們在替你負重前行。”
薄枝覺得有道理,咬著水果不說話了。
導演用胳膊肘懟懟副導:“是不是小副,他們場務竟然還說結束後要我一起掃花瓣,簡直太過分了!”
副導向來話,看今天收便順著他。
“那是過分的。”
導演笑嘻嘻:“是吧,那你替我叭。”
副導:“……”合著在這等著呢。
“你哪來的臉?”
導演不要臉。
所以他說:“就這麽定了,哇哢哢哢哢。”然後顛顛的就跑來跟薄枝一起吃水果。
薄枝嫌棄道:“你真是我見過最不像導演的導演。”
導演反手一個回擊,“你像明星?”
薄枝:“?”
直接擼起來袖子,“開戰吧。”
又補了一句,“別往你的副導哥哥懷裏鑽,咱倆單打獨鬥。”
導演嗬的一聲冷笑,“你以為我怕你?”
這時,耳邊一道極其不耐的嗓音響起,“打誰,我來。”
男人冷冷握著拳頭,不知道被什麽氣的不輕,滿難掩的火氣,都要衝到頭頂去了。
薄枝疑看著沈庭瀾:“呦,這不那誰嗎?小薑梨沒牽著你就出來咬人了?”
沈庭瀾本就麵沉沉,聽到這話冷冷瞇著眼看一眼。
這男人本就生了副兇相,怪嚇人的。
薄枝嚇得跟導演抱一團,“我去我去,他瘋了,快護架。”
導演哆哆嗦嗦的,“我能接得住他一拳嗎?你說你非惹他幹嘛?”
薄枝問:“薑梨呢?”
導演:“不造啊。”
薄枝驚了,“你一個導演都不知道嘉賓去哪了?”
導演理所當然,“我在魚啊,你看不出來嗎!最後一期了還不魚等什麽時候魚!”
有點道理。
“有道理。”清冽慵懶的嗓音在頭頂幽幽響起。
兩人一起抬頭,看到換了服回來的傅京衍。
灰休閑服勾勒男人修長好看的形,鎖骨致冷白,零星著曖昧的咬痕,正單手兜,懶散睨著抱在一起的兩人。
語氣似笑非笑的裹著清冷危險。
“所以你就在我的小人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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