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結束,薄枝蹦蹦跳跳的下舞臺。
雪白蓬蓬的小人魚肩頭掛著珍珠,一截小腰如玉致,跟真人手辦娃娃似的。
薑梨快被小甜妹薄枝枝迷死了。
恨不得把抱起來親親抱抱蹭蹭,“小公主!!!”
薄枝聽到這句話一個猛剎車。
“哈!”
衝著薑梨亮出自己的白拳頭,自豪道:“你的小公主可以把你舉起來三十圈風火哦!”
薑梨:“……”
腦補了一下這太的場景。
薑梨反手把直接推給了傅京衍,“送你了。”
傅京衍冷不丁就接了個雪白糯的雙馬尾手辦娃娃。
薄枝在他懷裏仰起頭,桃花眸大大的,睫翹起來卷兒,眼眸水汪汪的看著他。
心髒仿佛都塌了一塊。
傅京衍圈著纖細的腰,微微抬高,低眸在漂亮的小臉上輕輕蹭蹭。
“送我了,以後就是我的了。”
“切。”
薄枝在他懷裏扭了扭,找了個合適的姿勢,晃著小吩咐他:“我要喝那杯藍的。”
傅京衍手拿過來,“度數有點高,能喝嗎?”
薄枝今天顯然很開心,一開心就容易上頭。
比如穿著蓬蓬跳舞,小音唱的半點不著調也很驕傲。
所以微微直背,“你瞧不起誰?”
傅京衍快被可死了。
低懶愉悅的聲音笑個不停,“好。”
灰薄絨休閑裝的俊男人,抱著懷裏致的雪白娃娃,長指拿了杯藍果酒喂給,一個鏡頭直接讓彈幕集尖。
【一時竟然不知道該羨慕誰……】
【嗚嗚嗚枝枝寶貝,看起來又白又香又,晃悠悠的堆堆都好可哦,想拽下來收藏。】
【……老變態了。】
【小枝小枝,哈基米哈基米。】
【讓我抱抱讓我抱抱,我要鬧了我要鬧了。】
【衍神反手把你送到快樂星球。】
薄枝顯然不知道彈幕在腦補什麽,靠在傅京衍懷裏咬著吸管,催促著下一個上臺的。
下一個是江燦。
年白t牛仔,依舊是幹淨清澈的溫模樣,背著一把用舊的吉他,栗短發被風吹的揚起,笑起來眉眼彎彎。
治愈係的小薩耶。
的說:“好久沒回家了,就彈一首《稻香》吧。”
輕鬆治愈的吉他聲調響起,男孩的歌聲溫清澈。
宛如潺潺流水劃過心尖,潤澤無聲,臺下的嘉賓們晃著熒棒互。
薄槿抬眸看向臺上,慵懶瞇了瞇冷冽的長眸。
沒想到小畜生唱歌還……催眠。
驀地長被踢了下,白長上落了灰撲撲的印子。
薄槿皺眉,看向始作俑者,“薄枝枝。”
薄枝衝他燦爛一笑,“哥哥,注意點吧,你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呢。”
薄槿:“?”
他冷笑一聲,本不上當。
反手涼涼懟回去,“有空關心別人不如先看看自己,掛在傅京衍上跟個布娃娃一樣,不值錢的小枝。”
薄枝:“???”
薄枝很生氣,“你我什麽?”
薄槿聲調薄涼的重複,“小枝。又是玫瑰,又是花海,還有比心和‘你’……”
“嗬。”薄槿近乎涼涼的一笑,冰冷又傲慢,“難道不嗎?”
薄枝枝要氣炸了。
別人或許看不出來,但同為男人,傅京衍哪能看不出這哥哥明顯是有點酸意在的。
他摁著懷裏快要撲騰起來的薄枝,“不不。”
嗓音滿是縱容和寵溺,“哥哥哥哥。”
薄槿簡直沒眼看。
也不知道當初那個藍城太子爺是怎麽變這樣的。
薄枝被順了,衝著薄槿冷哼:“切,你想還沒人你呢。”
薄槿懶懶往後一靠,不予置否。
隨後從口袋裏掏出一條細細的銀鏈,尾端綴了個小蓮蓬。
他嗓音淡淡,“那小畜生今天送的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,你知道沒有?
薄枝:“???”
薄槿今天也詫異的,平時怕他怕的要死的小豆,今天在選人結束後突然揪住他的角。
“有事?”
“嗯,嗯嗯。”
一個錦盒塞進他手裏,他說:“送你的。”
薄槿皺了下眉頭,隨手打開,看到致的小銀鏈,“什麽東西?”
江燦說:“我沒什麽錢,就隻買得起這個,是……禮,您不要嫌棄。”
薄槿知道他被騙以後沒錢,贖過來的違約金小畜生說會還他,一窮二白,可憐的很。
但在這種況下,“為什麽要送我?”
江燦抿了下,抬眸清澈的著他,“因為他們都有禮。”
“老板您這麽優秀驕傲的人,肯定不喜歡被冷落,我就……也給您買了禮。”
薄槿看了他幾秒,“你呢?”
“啊?”
“你給自己買了沒有。”
“沒有啊。”幹淨溫的年撓撓頭,“我不用呀,反正我都習慣了哈哈。”
在隊裏就常常被落下,他不在乎這個的。
薄槿突然問:“那天晚上我門口的食也是你放的吧。”
跟薄枝枝一起輸了遊戲沒飯吃,那小東西跟著傅京衍跑出去混飯,所以最後隻有他沒飯吃。
堂堂醫學教授,眾星拱月的存在,還是第一次在深夜被醒。
他打開門,打算下樓喝點水,看到了掛在門口的保溫袋。
裏麵裝著尚有餘溫的食。
江燦垂著腦袋,含糊的嗯嗯兩聲。
薄家人天生冷,薄槿最後也沒說什麽,“知道了。”
他拿走了手鏈,卻也沒戴。
薄枝疑的問,“你為什麽不戴?”
隨裝在口袋裏,結果不肯戴,什麽作。
薄槿涼涼抬眸:“他送我我就要戴?他再喜歡我,我也不喜……”
臺上的吉他音突然一轉。
從輕鬆治愈的吉他音切換到了振節奏,加上了鼓點樂點,整首歌都嗨了起來。
薄枝立馬激了,“rua潑rua潑,我最的rua潑。”
傅京衍也笑了,看被一杯果酒暈染的紅撲撲的小臉。
“你還會唱rap?”
薄枝點頭,“會啊,我可會了。”
會當然會,就是報聽罷了。
臺上的小豆第一次肆意綻放他的芒,富有節奏的吉他聲從他指尖流瀉,栗發被吹的飛揚,有種奪目的肆意和朝氣。
“追不到的夢想換個夢不就得了,為自己的人生鮮豔上,先把塗上自己喜歡的。”
手指摁住吉他琴弦,剎那間所有的伴奏都消失了。
所有人的呼吸仿佛都在靜止屏息。
他又撥弄了下吉他,燦爛的咧一笑。
“笑一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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