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廳裏。
咬手指恐龍隻剩三顆牙齒,薄枝拍拍薄槿的胳膊:“快,到你了到你了。”
薄槿垂眸掃了眼這弱智的遊戲,“無聊。”
接著冷白長指隨手一摁。
“啪!”
綠恐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住他手指。
饒是高智商天才教授也被嚇了個激靈,長睫抖了抖,反手便甩開綠小恐龍。
薄枝難得看他麵慘白,發出喪心病狂的笑聲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薄槿冷冷看一眼,企圖搬回形象:“隻是隻沒思想的件罷了,我才沒有被嚇到。”
薄枝:“啊對對對。”
薄槿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。
接著又垂眸看了眼那隻綠小恐龍,漫不經心想:回去路上買一隻,給那小畜生玩。
嚇哭他。
下一秒,薄枝喪心病狂的嗓音傳來:“願賭服輸,我薄惡霸來啦!!!”
薄槿:“?”
好好一個絕世人,就是腦子不太正常。
雙手裏抓著記號筆,麵興到猙獰,張牙舞爪就衝他撲過來。
薄雍連忙在一旁拉住:“枝啊,你哥哥那張冰清玉潔的臉是能用來畫王八呢?”
薄槿這才稍稍放心下來。
“可是我想畫嘛……”薄枝噘著小,可憐的看向薄雍。
薄雍瞬間像被下了蠱,大手一揮,“畫!給乖寶畫,爸爸來幫你摁著你哥!”
薄槿:“……?”
這就是南北差異嗎?
宜城的人真是多都沾點病。
薄槿最後木著臉,由著薄枝在他臉上畫王八。
傅京衍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,他眉頭微皺把薄枝拎起來,“枝枝,胡鬧。”
薄槿終於解放。
難得看傅京衍當了回人。
“男授不親,怎麽能直接趴你哥上?”傅京衍不滿道。
“……”
薄槿:“……”
都他媽有病,沒一個正常人。
最後薄枝還拿著手機哢哢的拍照,在薄槿想要殺人的目中,跑過去跟他自拍合照。
“三二一,茄子。”
薄枝一愣,看著突然闖鏡頭的男人,“你怎麽過來了?”
傅京衍問:“不能帶我嗎?”
“不能。”薄枝把他一把推開,“你都擋住我畫的小烏了。”
衍衍有些委屈,但衍衍不說。
就隻能坐在旁邊看他們拍照,最後薄枝還心不錯的發了個微博。
傅京衍瞇了瞇眸。
可以,他都沒在薄枝枝的微博裏出現過。
在薄枝鬧騰累了開始吃飯時,傅京衍說:“我的地位還不如你哥?”
薄枝秒回:“開什麽玩笑!”
說完,兩個男人都齊刷刷的看著。
薄枝突然覺得不管怎麽接話好像都會得罪一方。
“你倆半斤八兩好嗎?倒數第一跟倒數第二有什麽好比的?”
所以幹脆一起得罪好了。
“……”
薄枝沒想到傅京衍的報複心這麽重。
隻是沒讓他出現在自己的微博裏,這男人就讓出現在了他的微博裏。
雪白小狐貍蹦蹦跳跳的唱著他的歌,跳著他的舞,上調不下調的,簡直可的要把人萌死。
再配上男人錄製時慵懶的輕笑,蘇的嗷嗷狂。
直接頂上熱搜。
【啊啊啊啊啊!】
【今天是什麽好日子,衍神出來發福利了!】
【枝枝寶寶啊啊啊,小狐貍,小音,別把我萌死了。】
【這不得抓住在床上太到三天下不來。】
【??互聯網真的沒有你們認識的人了嗎?】
……
【發福利?我這傻兒子會發福利?你們真是太天真了。】
【看到小枝發微博沒帶他,檸檬又酸了唄。】
【哈哈哈哈想到傻兒子氣急敗壞的模樣,我爽到了。】
路人都瑟瑟發抖的:【這真的是唯嗎?你們的真的沒有變質嗎?】
【沒有哦,衍衍一萬年(捧心)(摔碎)(都他媽裝的)】
……
“傅!京!衍!”
薄枝一出薄家大門,就從後跳到傅京衍上,揪住他的兩隻耳朵,惡魔低語:“你是不是想死?!”
傅京衍自然而然的環住的,嗓音慵懶含笑,“這麽可的枝枝不給看嗎?”
甜言語雖然有用,但也沒太大用。
薄枝揪著他冷白的耳垂,“可歸可,但我跑調了!”
傅京衍背著他的小人魚往前走,思索道,“沒有吧,沒跑。”
“?”
薄枝他的力道鬆了些,輕哼一聲:“你是被我的可蒙蔽雙眼了嗎?大白天都開始睜眼說瞎話了?”
傅京衍懶散邁著長,步伐輕緩,背著走進落幕的夕。
“跑調是指在原有基礎上跑,如果是全程一句都沒在調上的話,那應該也不算——啊,嘶。”
薄枝一口重重咬在他後頸上。
差點沒被這狐貍給氣死。
傅京衍聲調的倒吸,“枝枝,鬆。”
薄枝不聽,雪白牙尖刺在男人冷白敏的後頸,領裏散出好聞的雪鬆氣息,惡劣的磨磨小牙尖。
下一秒,傅京衍背著轉了個圈。
薄枝頭差點飛了。
“?!”
別墅樓上,薄家兩位家長正懶懶靠在欄桿上看著樓下遠去的影。
修長俊的男人背著藍擺的小人魚,在夕餘暉中轉圈圈,擺劃出優弧度,有種歲月靜謐的好。
薄雍笑著說:“真好。”
他一直最擔心的就是兒的婚姻大事。
這大概也是每個父親都關心的,不過薄雍擔心的點不一樣。
別的父親可能擔心兒會欺負。
他擔心兒會把人欺負死。
“如果是京衍的話,我就不擔心了。”
薄嵐聞言輕嗤,“他是小強?打不死?”
薄雍輕輕圈住婦人,“不是,是枝枝喜歡他。”
薄嵐角的嘲笑微微收斂,不予置否。
這搗蛋鬼平日裏雖然鬧騰的要死,其實心最了。
會因為一件小事難過,也會因為一個離開傷心很久。
薄枝被轉的暈乎乎,胳膊圈著男人脖子,“傅京衍,快救救我的頭,它要掉了!!!”
“……”
薄雍笑著對薄嵐說:“他們以後一定會幸福的。”
這樣就夠了。
薄嵐麵難得溫和許多,看著夕下浪漫的場麵。
直到傅京衍腳下被石頭絆住,背著他的小人魚一頭栽進了花壇裏。
薄嵐角一,“幸不幸福的,好像也就那樣吧。”
“他倆隻要別蠢到把自己玩死就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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