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痛哭流涕,真的是一點也不為過。
許落落也終于可以確定,傅君臨是真的喝醉了。
要不然按照他的德行,怎麼可能會這麼失態呢。
桌上擺滿了酒瓶,旁邊站滿了他的小兄弟,看得出來,這幾位兄弟都忍的很辛苦,想笑又不敢笑的。
恐怕傅君臨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徹底毀于一旦,許落落也很想知道回頭傅君臨要是知道今天這個況,會是何種表。
“落落,我錯了……”
傅君臨的嘀咕聲拉回許落落的注意力,見他一個勁給自己道歉,抿了抿,到底是有些于心不忍了,對著邊的包子說:“你們還愣著干什麼,還不趕把他扶出去,我可扶不。”
包子無奈道:“嫂子,我們扶過了。但是君哥不讓……”
怕許落落不信,包子也不多說了,直接招呼了兩個兄弟一起招手,想把傅君臨給扶起來,不過他們的手剛接到傅君臨,就被傅君臨無推開,近不了他的,他口中依然不停喚著許落落的名字。
包子再次無奈對上許落落的眼:“嫂子,你看,我說的沒錯吧,所以我們只能找你來啊。”
“找我有什麼用,我又扶不他。”話雖如此,許落落還是彎下腰,手輕拍了兩下傅君臨的臉,喊著他的名字,“傅君臨,醒醒,傅君臨……”
“別我……”傅君臨依然不給面子的甩開了許落落的手。
包子連忙在旁邊打圓場:“嫂子,你別生氣,君哥這是喝醉了,他要知道是你,肯定得高興瘋了。”
“是嗎,那你讓他給我高興一個。”
包子了鼻子,不敢吭聲了。
許落落又彎腰,加重了一下拍傅君臨的力道,當然還是沒下狠手,可惜傅君臨還是不領啊,一邊推一邊嘀咕:“都說了別我。”
的不行只能來的了。
這下許落落沒有慣著傅君臨,啪一下,用力打在了傅君臨胳膊上。
這力道,包子他們幾個看了都不心底一憷,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。
許落落沉著臉道:“傅君臨,給你臉了是不是,我數到三,你要是再給我裝瘋賣傻的,我就走了!一,二——”
許落落還沒有數到三,原本渾渾噩噩一臉醉意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。
只不過眼底還是猩紅一片的,他著許落落,眼底寫滿說不出的委屈。
許落落雙手抱白了他一眼:“醒了是吧,那我走了。”說完,就轉準備離開。
傅君臨見狀,連忙起去追,不過他到底是喝了那麼多酒,一個沒站穩,雙一,整個人就朝地上摔去。
“君哥——”包子幾人見狀連忙去扶,但到底是晚了一步,傅君臨撲通一聲,跪在了地上。
許落落循聲轉過頭,就看到傅君臨跪在自己面前。
愕然后退了一步,眼角了:“你們就只會傻站著嗎,趕扶他起來啊。”
幾人如夢初醒,剛想手,但被傅君臨拒絕了。
傅君臨紅眼汪汪著許落落,顯然就是要扶。
許落落抿了抿,說道:“看在你給我拜了個早年的份上,起來吧。”
最終還是手將傅君臨扶了起來。
傅君臨趁機打蛇隨上,握了許落落的手,起后又因為站不穩,將全的重量在了許落落上。
許落落一個趔趄,差點被撞倒:“我真是欠了你的!傅君臨,你要是自己走不,敢把我倒你信不信我就讓你圓潤的滾出去!”
這下子傅君臨也老實了,自己稍微使了點力,許落落終于順利將他扶出了會所。
但是上車之后,就看到傅君臨眉頭鎖,一臉痛苦的模樣。
看他的手一直按在胃部,許落落蹙了蹙眉,問道:“你是不是沒吃晚飯顧著喝酒了?”
“我沒事,你吃了就行。”
“呵。”
這不就是在控訴自己去好吃好喝了,然后沒管他嗎?
讓司機把他們送到傅君臨住后,許落落便扶著傅君臨進了門,讓他在沙發上坐著,結果傅君臨坐下去的時候還把給帶倒了。
順勢將在自己下,一看就是故意的。
他居高臨下著,眼神幽沉而深邃,伴隨著那一的酒氣,就連呼吸都跟著重了不。
許落落被得有些難,手推了推他:“起來。”
但是傅君臨的頭慢慢了下來,許落落頭一偏,傅君臨溫熱的呼吸落在許落落的脖頸。
好在他也沒有進一步作了,就是依偎在的脖頸,尋求著某種藉一樣。
只不過兩人的隔著薄薄的布料,溫度好像逐漸升高了起來,就連心跳都跟著跳的快速了起來。
因為誰也沒有說話,所以呼吸聲和心跳聲都變得清晰可見,咚咚咚——
猶如擂鼓一般。
傅君臨的也逐漸變得僵,覺氣氛過于曖昧了。
許落落手推他:“起來,你不是胃疼,我去下面給你吃。”
“我不想吃面。”傅君臨悶悶的聲音在許落落耳邊響起。
“那你想吃什麼。”許落落忍著心悸問道,“吃炒飯?”
“不吃。”
“這麼晚了你還挑三揀四的,那你說吧,你想吃什麼。”
“吃什麼都可以嗎?”
“你先說說看,太難的我可弄不了。”
“不難,你弄得了。”
“吃什麼?”
“吃你。”
“……”
*
翌日。
晨微熹。
昨晚宿醉的男人此刻還在呼呼大睡,許落落卻早早醒了過來。
看著死死摟著自己,讓呼吸困難的男人,許落落真的是沒好氣。
這男人是八爪魚嗎,就像鎖鏈一樣鎖在了的上。
許落落好不容易才掙出來。
回想起昨晚失控的形,在心底嘆氣。
行吧,承認自己對傅君臨還是有的。
這人一旦要是對用強的,也就半推半就了……
哎,看在他長得這副樣子的份上,也不算吃虧。
許落落覺自己的嗓子都啞了,悄然起床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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