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宮寢殿里房門閉,窗簾隨風搖。
蕭璟正襟端坐在床榻邊沿,一個哭唧唧的小娘伏跪在榻上,怯怯的回首看他。
“可……可以了嗎?”
蕭璟手里拿著一把戒尺,輕敲了下腰肢,面冷沉,低聲道:“腰往下頭塌,往上頭抬,這般平著,不翹,哪里方便人打。”
他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,他說要罰云喬,原來,是這樣罰的。
云喬得咬了,卻也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,又實在惜命,想活著回揚州見到自己的兒,只得乖乖聽話,將腰肢依著他的話下曲,又著子,將抬起。
邊做著蕭璟的吩咐,邊在心里罵他渾蛋。
怯生生又問:“現在……現在可以了嗎?”
蕭璟瞧著榻上人抱著枕頭,抬著,晃著子的模樣,目早就暗的不樣子。
手中攥了戒尺,刻意控制著力道打了下。
從前在揚州時,從沈家帶走的那本春宮圖上,就畫了這樣的形。
夫子,罰不聽話的小娘。
那時蕭璟便覺,只是云喬慣來氣又矯,還最要臉面,怕是絕不會迎他。
這檔子心思,也就只能在心里。
如今云喬損了記憶,乖乖怯怯的,什麼都聽他的,又這樣怕他,可算給了他機會一逞。
那一戒尺打在上,便是蕭璟自覺并未用上多力道。
落在云喬的皮上,還是疼得哭。
“啊……疼……”伏在床榻上,痛出聲,下意識想躲。
蕭璟微垂眼簾,聲氣道:“躲什麼?不許躲!再敢躲,孤可就去拿劍了。”
他話音威脅,云喬不敢惹他,瞧著他臉上那道紅痕,心里悔死了自己魯莽手撓傷了他。
“跪好了,”蕭璟沉聲道。
云喬哭了個淚人,委屈的要命,憋憋屈屈的重又跪在榻上。
蕭璟見云喬乖乖聽話,便想要更過分的。
r> 他瞧著被打了一戒尺后,子輕的樣子,眼眸濃暗低沉。
一手握著戒尺,著子,話音蠱道:“戒尺打的疼是不是?換別的不疼的好不好?嗯?兒,好不好?”
云喬本就不吃痛,聽了可以不被戒尺打,哭著點頭應下。
“好……換個不疼的……”
子哭腔耳,被人欺負得可憐又可。
蕭璟手隔著寢子,扔了戒尺,俯著,哄道:“那你將寢起來,起來了,孤就給你換個不疼的。”
云喬晨起方下榻,就被蕭璟揪著欺負,眼下連裳都沒換呢,還是穿著蕭璟的那件寢。
這寢里頭,可是空無一。
云喬猶豫,又不想再被戒尺打想要換個不疼的刑,又不愿意起寢,出里頭未著寸縷的自己,實在是進退兩難。
著聲音道: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寢里頭,沒穿小,也沒穿,是溜溜的……”
只是如實陳述事實,可這話,聽在蕭璟耳朵里,全是勾引他刺激他的靡之詞。
溜溜的……
他想瞧的,要瞧的,可不就是這嗎。
蕭璟上早已繃,強著,著子,哄道:“那有什麼呀,孤又不是未曾看過,這殿里,也沒有旁的人,你若是不放心,孤答應你,閉著眼睛,不看你就是。”
云喬還是不信他,目懷疑的瞧著他。
蕭璟冷哼聲,又裝出一副兇惡樣子道:“你難不以為,孤罰你,是為著自己不,你對孤手這事,若被旁人知曉,可是會要了你的命的,孤是為了保住你的命,才出此下策,今日罰了你,日后,旁人便是知曉你對孤手之事,孤也可為你開,只說自己早已罰過你了,免得旁人依著規矩要打殺了你,你若是不想挨罰,孤這就吩咐人按規矩刑了啊。”
云喬眼下早被他得沒了臉面,腦子也被他嚇得一團漿糊。
聽了他的話,哭哭啼啼的,起了自己寢的擺。
伏在榻上,塌著腰,由著他責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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