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赫洲想起寧暖剛給了自己不錢,拿了自己的卡遞給柜姐,“刷我的。”
他不想讓柜姐看不起寧暖。
再霍家再怎麼委屈,到了他這里也不能讓自己的親妹妹了委屈。
柜姐正要接過寧赫洲的卡,被寧暖拿了回去,“你的錢都是留著公司周轉用的,不能,更何況錢給了你,我就不能再拿回來。”
放著霍庭寒的錢不花,跑去花娘家人的錢可沒有意思,更何況那些錢是特意轉到寧赫洲那兒去的。
“可是……”
他還沒有可是完,寧暖就把卡塞回了他的兜里,柜姐翻了一個大白眼。
買不起就走,還這里演戲,不累嗎?
死要面子。
“那……還買嗎?”寧赫洲問。
“買啊,我們沒錢,但是我老公有錢啊,放著老公的錢不用,給小三用嗎?”
寧暖當即跟柜姐說“東西都放在這里,半個小時候我來取。”
“半個小時?”柜姐的臉當場就垮了下來,“士,要是買不起就直接說,你讓我打包了,突然跟我說要半個小時以后來取,半個小時候以后我找誰拿錢去?”
很多人說過兩天來買,過兩天就再也看不到人了。
這種路數,見多了,純粹就是裝。
“買不起就不要看!”
柜姐越想越生氣。
“你打包這些東西花費了多時間,我補給你工費。”寧暖也不是不講理,耽擱了人家的時間,補給工費天經地義。
這時旁邊的一個柜姐過來了,跟寧暖說“沒關系,等你拿到了錢再來買。至于耽擱的時間,我幫你給了。”
寧暖看了一眼的工牌,梁思思,跟道了一聲謝,“我記住你了。”
離開的時候還是給剛才那位柜姐補了剛才給打包的工費,然后說了聲抱歉就走了。
“一看就買不起,純粹是為了裝折騰人,你理干嘛?”
“咱們都是打工人,都有窘迫的時候。”
梁思思不在意地笑笑,想到曾經也是去買東西,被人看不起,那種到現在還記得。
寧暖帶著寧赫洲出去,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霍庭寒打電話。
“什麼事?”霍庭寒的語氣冷漠,像是接到了陌生人的電話似的。
寧暖也不在意他的態度,直接說“給我轉八百萬。”
要的額度太大,擔心霍庭寒起疑心,所以要得比較。
暫且先買個八百萬的,回頭把家里霍庭寒放著的金條賣了再來買一些。
另外,寧暖記得家里還有一件不錯的藏品,價值千萬,賣了也能賺不錢。
“卡號。”霍庭寒聽到八百萬的時候連問都沒有問一下。
旁邊還傳來秦歡的聲音,他顯得有些不耐煩,大概率想要快速把這個麻煩解決掉,所以答應得很痛快。
寧暖把自己的卡號發了過去,“你不問問我買什麼嗎?”
“家里的錢,你有資格合理分配。”霍庭瀾冷漠地回。
“要是不介意,可以多打一點。”
“嗯。”霍庭寒說完就掛斷了電話。
寧暖的“謝謝”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,錢已經到賬了。
霍庭寒給打了一千五百萬。
寧赫洲看著寧暖,嘆息一聲,“妹妹啊,這種生活,也就你過得下去,跟他要點錢跟乞討似的。”
他覺得妹妹在委曲
求全,毫無尊嚴。
寧暖也不跟他多解釋,他早晚會明白的。
柜姐看到寧暖再次回來,驚訝,“您真的回來了!”
“我說過我會回來了的。”寧暖笑笑,“我這個人很誠實的。”
柜姐馬上諂地給倒了飲料,“那剛才您點名要的那些首飾,還要嗎?”
“要啊。”寧暖對剛才幫自己說話的梁思思說“你給我打包,這些都是從你手上拿走的。”
梁思思欣喜若狂,姐,你是我的親姐!
剛才沖著寧暖發脾氣的柜姐臉都氣歪了。
寧暖跟寧赫洲說“這些黃金首飾,你都幫我帶回家,對了,你也提醒爸媽買點囤著。”
寧赫洲點頭,但是沒把的話放在心上,黃金現在已經跌得不樣子了,就傻兮兮地往里面投錢。
而且,看著這麼多首飾,寧赫洲滿眼嫌棄,“全是黃金,土死了,這些首飾以后不值錢了,我看你戴不戴!”
“黃金保值,能當飾品,以后還能升值。”
“你喜歡就行。“寧赫洲敷衍了一句。
寧暖讓他繼續搬,別看現在黃金不貴,等過幾年,黃金的價值暴漲,那時候就是擁有黃金首飾最多的人。
從金店大搖大擺的出來,梁思思笑彎了腰,另外一位氣壞了,而旁邊的金店更是紅了眼,那些看都不看寧暖一眼的柜姐追出來。
柜姐紛紛過來要加寧暖的微信。
寧暖都加了,后續還得買呢。
買完了黃金,寧赫洲把東西搬回了寧家,又去了別,找了一個私家偵探。
“我老公出軌,我需要你們幫我調查他們。”把照片霍庭寒跟寧暖的資料都給了私家偵探。
“包括他們去了哪里,消費了什麼都要查得一清二楚。”
“寧小姐放心,我最痛恨出軌的男人,一定給你辦妥當。”
偵探沖寧暖挑眉,寧暖當即給了他一張卡,“里面有十萬,是定金,事之后,我會再給你十萬。據說你們現在有財政危機,我還可以給你們投資。”
“一定給您辦妥!”我的財神爺!
他一定要接住這潑天的富貴!
除了私家偵探,寧暖還打算查一下霍庭寒的賬,看看他給秦歡花了多錢,要一分不地要回來。
結束以后,寧暖回到家,霍庭寒已經回來了。
他坐在客廳,在等,“你跟那個男人的事,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?”
正在往樓上走的寧暖收回了腳步,往客廳走,“嗯?”
“寧暖,不要玩了,最后無法收場。”霍庭寒好意提醒,也是警告。
他以為,最近的變化都是在跟他鬧。
寧暖當然不想引起霍庭寒的注意,他要是這麼認為,就繼續這麼認為下去吧。
“這話我也要提醒霍總你一聲。”指的是他跟秦歡的事。
霍庭寒有些心煩,不知道在煩什麼,不來管他跟秦歡的事,他該高興才是,省了很多麻煩。
今天在展覽館,一下變得芒萬丈,好像所有人都看到了,不再像以前一般默默無聞。
想到白天的那一瞬間,他的心里卻好像缺了一塊。
寧暖覺得沒意思,準備上樓,卻聽到了霍庭寒寡淡的問話。
“我不知道你對文那麼了解,更不知道你對那個展覽那麼興趣,要是知道的話……”
他也不至于會直接拒絕了昨晚的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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