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亦歡盯著傅嘉文:“你為什麽會在這裏?”
“聚會啊,玩呢。”傅嘉文坦坦的回答,“跟幾個朋友來這裏放鬆放鬆,嘿嘿。”
這個理由挑不出什麽。
江城大酒店裏麵什麽服務都有,從洗浴到按應有盡有,隻有想不到的,沒有做不到的。
薑亦歡一時語塞。
但很快,繼續質問道:“那你的朋友呢?怎麽就你一個人?”
“他們剛走啊。”傅嘉文說,“要是還在的話,那肯定要引薦他們過來,跟堂哥打個招呼了。”
薑亦歡挑不出病,更拿不出證據去懷疑傅嘉文。
但直覺,就是傅嘉文和薑詩雲合夥來搞的!
可是邊的傅寒君不會相信!
果然,傅寒君冷聲說道:“薑亦歡,你在搞什麽把戲?”
張了張,最後選擇保持著沉默。
就算懷疑傅嘉文,也查不出什麽的,他肯定都已經把痕跡清掃幹淨,沒留下證據了。
傅嘉文也說道:“是啊堂嫂,你到底想問什麽,我知道的都告訴你。”
薑亦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等著!
今日之仇,一定會報!
“沒什麽。”薑亦歡將所有的緒都收好,上了車。
傅寒君一路疾馳,油門踩到底,不停的超車又超車,薄抿著著濃烈的冷意。
好幾次薑亦歡都心驚膽戰嚇得不行,覺得要出車禍了,命要代在這裏了。
當車子終於停在傅家別墅花園的時候,推開車門跑到旁邊幹嘔起來。
太難了!
胃裏翻江倒海,頭又暈乎乎的。
傅寒君就站在後,目淡然森涼的盯著。
偌大的花園裏,冷冷清清,亮著路燈,將兩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。
薑亦歡好不容易緩過來,覺得舒服一點了,才轉過去。
“傅寒君……”輕聲問道,“你想怎樣?”
“我要怎樣?”他反問,“你犯下了這麽大的罪,你說,該怎麽樣?嗯?”
薑亦歡向他的眼睛:“我隻問你,你相信我會在你出院的這一天,特意的離開傅家別墅一整天,跑去和紀赫然開房,一直待到晚上,還睡在一起,等著你發現嗎?”
真正想出軌的人,隻會把事做得越越好!
怎麽會做得如此明顯!
傅寒君不會被這麽拙劣的陷阱,給蒙蔽雙眼了吧!
“這件事,確實過於淺顯,過於表麵了。”傅寒君回答,“破綻百出。”
薑亦歡鬆了口氣。
然而,傅寒君卻又說道:“但是你薑亦歡,連新婚之夜都敢跑出去幽會,懷上野種,還有什麽事是你不敢做的!?”
,膽大包天!更是無法無天!
“你以去墓地探大哥為理由,離開傅家別墅的事,你忘了?薑亦歡,我沒忘!”
那是傅寒君心裏最大的一刺!
他該恨這個人的,他也確實在恨。
但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,這份恨慢慢的被另外一種給替代了!
看不到薑亦歡的時候,傅寒君會產生想念的緒!
要是好聲好氣溫乖巧的待在他邊,他更會覺得無比的滿足!
的野種沒了,他完全可以拍手好,但他卻拿自己的命,再加上大哥的命,去償還雙胞胎野種的死!
他為薑亦歡做的還不夠嗎?
還要怎樣?把心挖出來捧到麵前?
不配!本不配!
薑亦歡這個人,和他結婚之後,都做了些什麽呢?
一再的和他對著幹,踩在他的頭上,犯他的底線!
“我還是那句話。”薑亦歡輕聲卻堅定的回答,“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。”
傅寒君邁開步伐,慢慢的走到麵前。
四目相對。
傅寒君的眸子比這夜還要黑:“我相信你今天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……你信,就好。”
“你想和紀赫然有一,不會這麽明正大的去酒店。”他冷笑,“你那麽護著他,心疼他,生怕他遭到我的針對,哪裏舍得把他推到風口浪尖?當然是要小心翼翼的藏好了。”
薑亦歡搖搖頭:“不,我和紀赫然沒有男之,隻有青梅竹馬的意!不管是今天,還是以後,我都不會和他產生任何的不正當來往!”
傅寒君抬手住的下,輕輕挑起:“好!那我問你,你為什麽會去酒店?”
“我收到紀赫然的消息,說有急事在2946房等我。”
“然後?”
“然後我就去了。”
傅寒君一聲冷笑,越發用力的的下:“就因為他一條沒頭沒尾不明不白的消息,你就可以立刻趕過去?毫不猶豫?”
薑亦歡解釋道:“我以為他是遇到了困難,我……”
“你想去幫他?”
遲疑了一下,點點頭:“是。”
傅寒君低頭,慢慢的湊近,呼出的熱氣重重的噴灑在的臉上。
讓不由自主的戰栗。
他是一個足夠強大也足夠可怕的男人!
“薑亦歡,就算你是被騙去酒店,被算計著和紀赫然開了房,但……”傅寒君音沉沉,“也隻有紀赫然的消息,能夠這麽輕鬆的騙到你!”
他的薄離隻有半厘米的距離,若有似無的著!一下又一下!
“薑亦歡,如果換一個男人,隨便發一條消息讓你過去,你會如此迅速的趕過去嗎?”
“你不會。因為你在意的不是消息,而是發消息的紀赫然!”
這,才是傅寒君最介意的!最憤怒的!
在薑亦歡的心裏,紀赫然始終占據著一個很重要的位置!
這個位置……他認為比他還要重要!
傅寒君怎麽能不吃醋,不發狂!
薑亦歡進他的眼眸深,喃喃道:“我明白了,我現在才明白了……”
雖然是一場這麽低劣沒有邏輯的陷害,但也功了。
就算……就算傅寒君相信和紀赫然清清白白,沒有發生關係,但是,收到消息第一時間趕過去見紀赫然,是鐵錚錚的事實!
是自願過去的,沒有任何人迫!
傅嘉文和薑詩雲,本就沒打算讓和紀赫然真的上床!
他們的目的,也本不是讓傅寒君來酒店捉在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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