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白,謝謝你啊,要不是有你趕來,我都不知道要在片場被為難到什麼地步……”
顧宛然穿著一漂亮的白,看著剛剛被包扎妥當的傷,對邊的墨承白聲音弱地謝。
因為在墨承白的幫助下,這幾日剛進娛樂圈的顧宛然,已經開始陸續接拍廣告。
可是今天在拍攝服飾宣傳片時,拍攝導演太過益求,讓顧宛然跳了好長時間的舞,還弄傷了。
所以顧宛然便將電話打給了墨承白,哭得委屈地求助。
而聽著顧宛然的道謝,墨承白淡漠的神也溫了幾分,點點頭道:“你別再傷就好。”
“為了你,我會小心的。”
顧宛然拉著墨承白的手,輕輕眨了眨眼睛:“承白,你陪了我這麼久,我請你吃飯好不好?”
“不必了,我該回家了。”墨承白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。
顧宛然微微一怔,忍不住紅了眼睛:“承白,是不是我今天給你添麻煩了,對不起,早知道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。”
“別多想。”
墨承白看著顧宛然泫然泣的神,終究還是心下來,放緩聲音道:“是今天唐霜有些不舒服,我準備回去看看。”
“原,原來是這樣……”
顧宛然猛地僵住,隨后收起眼淚,也懵懂地眨了眨眼睛:“小霜的重要,承白你確實應該回家看看,不過真的好巧啊,我不舒服之后,小霜也不舒服了……”
“你是覺得唐霜在故意偽裝?”墨承白一語便道破了顧宛然話中的深意,下一刻,他臉上的溫也一點點消失無蹤:“你不必有這樣的擔心,唐霜的不舒服發生在你打來電話之前,所以要裝也只能是你裝,不可能是裝。”
言下之意,顧宛然的怪氣,真的大可不必。
而顯然是沒想到墨承白會這樣直接。
顧宛然原本乖巧的神分崩離析,就好像是被人生生打了一掌般,覺得恥,但也更清醒了幾分。
因為是太久沒待在墨承白邊了,所以都忘了,墨承白其實很聰明。
哪怕是在之前他為了恩,對有求必應的那段時間里,這個男人也是敏銳地如獵鷹般可怕,必須用全部力去應對。
好在,這個男人雖然足夠聰敏,但也足夠冷漠。
對于不在意的人,他可以全然不去了解,不去記住。
甚至顧宛然敢打賭,墨承白絕對都忘了在八年前那場全國舞蹈大賽上,他曾在后臺將唐霜狠狠甩到墻上,導致舊傷復發。
要不是顧宛然及時將墨承白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走,賽后拉著他去慶功宴,唐霜脊椎被重砸傷過的病,恐怕在那時就要餡。
不過上天既然如此幫,讓將這個天大的平安無事地藏了十年。
那之后的二十年,三十年……
也絕對不會讓墨承白知道,其實在大地震中為了他脊椎傷的不是,而是唐霜!
于是再次落下淚來,顧宛然哭的更加厲害,也對墨承白真誠認錯:“承白對不起,我不應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去懷疑小霜……”
“我只是傷之后,忍不住想起了十年前的地震,所以太希你能多陪陪我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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