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去三年,墨承白邊一直都是唐霜風雨無阻地陪伴著。
可是今天,唐霜忽然不在了——
于是“吃慣了糖”的墨總,現在也開始出現了第一次戒斷的不良反應。
但墨承白明顯還是沒有意識到這一點,聽著林陸的話,他面無表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一個人家無不無聊,不是我該費心的事。”
“可要是霜霜姐手又疼了,又不敢跟人說,只能躲起來一個人地哭,那怎麼辦啊?”林陸添油加醋道:“霜霜姐現在一定特別無助,特別彷徨,只能任由手上的疼蔓延到心里去疼,因為別的人難了還可以和男朋友或是老公傾訴,但是卻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!”
“……你在演什麼戲?”
墨承白冷淡抬眼:“家里都是人,還有胡管家,怎麼會連能說話的人也沒有。”
林陸總算是知道為什麼霜霜姐這麼好的孩子,和墨總結婚三年后,一腔會被慢慢被耗盡了。
因為他都快被弄無語了。
“誒呀墨總,胡管家年紀太大了,年輕小姑娘臉皮薄,尤其是霜霜姐又容易害,有苦怎麼會和他說呢?況且老公和別的男人總是不一樣的,這個時候該發信息多關心一下!”
“矯。”墨承白冷嗤一聲下了定論,也垂眸繼續冷靜地理工作:“長了卻連難都不知道說,總指別人去問,那是唐霜自己該調解的問題。我若是順了一次,那就是助長這種不良的作風,我不會這麼做的。”
“……”
好,好,你清高,你了不起!
林陸徹底放棄了給一木頭啟蒙,被凍得渾打哆嗦,他直接抱著文件出去了。
……
“阿嚏。”
另一邊,酒店的餐廳包廂里,唐霜也沒忍住打了個噴嚏。
見狀,殷紫月連忙關心詢問:“怎麼了,你是不是之前被關在冷凍庫還有后癥啊?”
“沒有,應該是有人又在我背后說我壞話。”唐霜了鼻子,輕輕笑了一下道:“討厭我的人太多了,我都習慣了。”
“你這人,胡說什麼呢!”
殷紫月無奈地點了點唐霜翹漂亮的鼻尖:“其實是很多人都喜歡你,只是他們都遲鈍地沒反應過來,口是心非罷了。”
就比如那個而不知的弟弟。
殷紫月小聲道:“小霜,你剛剛跟我說,今天上午殷燁爍主約你見面,給你安排兼職了?是真的嗎?”
“嗯,說起這件事我也很驚訝。”
唐霜沒有瞞地回答:“他聯系了思思媽媽迂回約我,所以我本就不知道他的份,不然我應該連咖啡館都不會去。好在,我雖然接下了這份兼職,但是主要都是和小朋友在舞蹈室,殷燁爍是醫院院長,工作繁忙,應該也沒時間陪同排練,所以我們之后應該也不會見面的。”
這可不一定。
甚至要是殷紫月沒猜錯的話,覺得接下來,殷燁爍應該都會和唐霜經常見面。
看來,殷家有了他這個不孝之外,還要再多一個不孝子了……
不過殷紫月還是非常接良好的:“這件事我會幫你瞞著我媽的,免得格偏激,去舞室給你找麻煩。不過接下來訓練過程中,如果殷燁爍那小子欺負你,你也一定要跟我說,我絕對幫你教訓他!”
“我親的老婆大人,你要教訓誰啊?”
忽然間,一道悅耳微揚的男聲清朗傳來。
隨后,閉的包廂大門也緩緩打開,唐霜微微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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