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霜不明所以,看著殷燁爍站不穩的樣子,直接就被嚇了一跳。
連忙扶住他問:“殷,殷先生,我是不是又說錯什麼了?”
“沒有……”
殷燁爍繃著面容,仿佛忍著莫大的緒,許久后才一字一頓道:“我現在有點事要去理,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哦,那你注意好。”唐霜乖乖回應,沒有懷疑。
等確定眼前的人可以站得住后,便從醫院離開,回到了別院中。
好在,墨承白此時并不在房間中,說不定又是趁著休息日去找顧宛然了也有可能。
于是從帽間拿了換洗的服,唐霜準備去好好洗個澡,清理一下在舞蹈室跳出的一汗。
但服的時候,唐霜也到了口袋中,一朵用布條做的可的小紅花——
這是之前在練舞的時候,一個小孩送給的,說是謝唐霜教他們跳舞的小禮。
而唐霜之前教孩子跳舞這麼多年,雖然也陸續收到過一些禮,可今天這朵小紅花的意義卻不一樣。
“寶寶,這是媽媽幫助了一些生病的小朋友后,收到的獎章。”
唐霜鄭重地將小紅花放在自己的小桌上,笑瞇瞇地小腹:“等你出生,媽媽把這份榮譽送給你,好不好?”
寶寶自然還不能回答。
可或許是母子連心,唐霜總覺得寶寶好像很開心,所以也高興地哼著歌,進了浴室下了服。
氤氳的蒸汽中,黑的舞蹈服順著潔無瑕的,地掉落在了地面,顯出一寸寸人口干舌燥的完曲線。
而在熱水的沖洗下,唐霜長長的黑發筆直地披在漂亮的后背,朦朧中簡直像極了話中的人魚公主,好像下一刻修長筆直的雙,真的遇水便會化為七彩魚尾。
但就在這時,閉的浴室大門忽然被人緩緩打開。
唐霜無知無覺,還在一邊哼歌,一邊給自己找洗發水,準備洗頭發。
可就在瞇著眼,因為眼睛進水不知道洗發水在哪兒時,一只大手忽然出現,將洗發水遞給了:“你要找這個?”
“!!!”
唐霜猛地一愣,下一刻已經控制不住尖一聲:“墨承白,你怎麼會在這里!”
唐霜白著臉連忙想去扯一旁的浴巾,將自己包住。
但明顯早就預判了的預判——
唐霜出去的手連浴巾的邊角都沒到,就直接被霸道的男人強行桎梏住。
隨后,仿佛是雄鷹利爪下的一只廢兔子,唐霜直接便被在了浴室的墻面上,墨承白上簡單的白襯衫也被噴頭放出的熱水打,顯出流暢的線條,聲音低啞。
“什麼?剛剛你不是唱歌唱的很開心嗎?”
“……是我吵到你了嗎?”唐霜上不著寸率,極度的不安全,的腳趾都蜷起來:“墨先生,我不唱了,你能不能先放開我,我,我可以對你道歉。”
“呵,你這次道歉倒是說的爽快。”
墨承白沉黑著眼眸,灼熱的長指直接握住唐霜的纖腰,慢條斯理:“可你覺得我現在進來,是只要一個道歉,就會罷休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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